在武刑空面前晃啊晃!那一瞥的風情,配合上那絕色的容顏,纖細的腰肢,簡直是魅惑得要人鼻子噴血!
武刑空幾乎要仰天長嘯,又來了,又來了,這個讓人看得到吃不到的妖精啊!吃掉,還是不吃掉,別到時候又出什麼么蛾子吧?!【可憐的娃,都有心理陰影了。】
憤怒了
就在武刑空看著躺在身邊的絕色少年天人交戰的時候,蕭守決定趁這個空擋套點訊息。
蕭守思索了一會兒,鄭重開口:“悟空,問你點事兒。”低低的聲音帶著一點沙啞(久了沒喝水),帶著一點喘息(還沒緩過氣),有如盛放的迷迭香。
武刑空盯著蕭守,還在壓還是不壓這個人生問題中徘徊,遂不置可否。
蕭守見他盯著自己不說話,當他默許了,也就不客氣地直接詢問道:“悟空,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我們先前待的到底是什麼地方?”
武刑空總算回神,有些驚訝。暖秋居然問自己他之前待的是什麼地方,他是千重菊的小官居然不知道千重菊是什麼地方!別又是在逗弄自己吧。
想到自己被這個傢伙多次戲弄,武刑空不由得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
側身,伸手挑夾起蕭守的下巴,邪魅一笑,“你就不怕知道的太多,我殺人滅口嗎?”【出現了,出現了啊,晉江小攻保準配備笑容——邪魅一笑。】
若蕭守是晉江的,那麼此時,不外乎以下三個反映:
一是,深情款款地凝視著武刑空,握住武刑空的手,溫柔地說“我知道,你不會。”【這是溫柔聖母受】
二是,一扭頭,不讓武刑空碰到自己,潸然淚下,語調悲慼:“原來,你並不曾信我。”【這是悲催彆扭受】
三是,閉上眼,默默垂淚,捂住心口,作心如死灰狀:“如果是死在你的手上,那我就認了。”【這是深情小弱受】
很可惜,蕭守這小子是起點的,所以他淡定的怒了。你個武刑空居然敢威脅我!不想說就不說,老子還不稀罕呢!
他一把拍開了武刑空的手,微微一笑,“哥哥我還想多活兩年呢。你這兒諮詢費太高,哥哥我就不惠顧了。”說罷起身就往外走。
武刑空感覺到了蕭守情緒不對,他條件反射般扯住了蕭守的袖口,問:“你要去哪兒?”
蕭守白了他一眼“找食物去啊,你不餓,我還餓呢。”
於是武刑空一怔之下,蕭守從他手上扯了袖子就快步離開。反應慢了一拍的武刑空目送著蕭守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前。
武刑空有些不快,明明之前說得好好的,為什麼暖秋突然間就生氣了呢?難道是把我的玩笑話當真了,覺得自己把他的命當兒戲?哼!我武刑空這一輩子讓過誰,暖秋這小子也太不識抬舉了吧。不過是個玩笑罷了,居然給自己擺臉色,暖秋也忒小氣了些!
洞外,某處,蕭守一邊狠狠的摘下一個果子,一邊嘀咕“武刑空,你這小子真不講義氣……
也不想想是誰帶這你逃出了陷阱。【明明是武刑空帶著你逃出陷阱的好吧?】
也不想想是誰給你治傷。【是啊,你還順手給人家下了藥呢!】
也不想想是誰辛辛苦苦去給你找食物。”【是啊,那還都是你嚐了一口後淘汰下來的呢?】
蕭守覺得武刑空這小子明顯是一頭喂不熟的狼,他並不如何承自己的情,而且這個傢伙明顯比自己更強,隨著他傷勢的恢復,不會武功的自己會逐漸成為拖累。所以,如有必要,武刑空多半會犧牲自己吧。自己與他只能說是相互利用的關係,自己利用他離開那個地方,他利用自己來療傷。一旦利用的價值不在了,那自己就危險了。就如他所說的,殺人滅口!自己還是早點離開他吧!
蕭守不信武刑空,因為武刑空對自己的態度,太高傲;看自己的眼神,太侵略;給自己的感覺,太危險。【小受的直覺啊~多麼準,蕭守的理解啊~多麼偏……】
時間彷彿過去了很久很久,武刑空對海很熟,對山就陌生得很了,所以也不好出去,怕一出去就迷失在這茂密的森林裡。百無聊賴的武刑空在附近揀了樹枝,洗了血衣,生了火堆,烤乾衣服。蕭守卻還沒有回來。
就在武刑空幾乎要忍不住去找他時,蕭守才總算回來了。
武刑空不由自主地舒了一口氣,他也許還未意識到,他其實是在害怕蕭守會一去不回,畢竟蕭守之前可是氣沖沖的出去的。那些高位者的驕傲,在漫長的等待中已經被消磨殆盡,武刑空對自己說:自己開的玩笑對這個孩子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