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1 / 4)

武刑空看著尚在沉睡的蕭守,有種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慶幸感。之前還以為是幻覺,沒想到,竟真的是暖秋。

武刑空努力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一切:先是自己一時不察被弄暈綁走,醒來時發現和姚水湄共處一室並身中媚毒,之後開始逼毒,恍惚間聽到暖秋的聲音,衝出來沒想到就真的見到了暖秋,再然後就是帶了他上床,撕衣服,親吻……之後……之後如何了?

親吻之後的事武刑空實在想不起來,只有那愉悅的感覺還留在記憶深處,其間偶爾飄過蕭守那不甘不願的臉。於是,武刑空決定就犯案現場作為依據,進行腦補。

暖秋的衣服被撕裂了,東西在床下,證明自己之前的記憶是正確的。

暖秋的一邊茱萸有些紅腫而肌膚的其他部分卻並無痕跡,說明自己當時很可能已經衝動到了不做準備直接上的地步。

而暖秋那下身的白濁,說明自己曾多次要了他。

還有那大灘的血跡,記得暖秋還未開苞,自己竟是直接進入了麼,以至於暖秋流了這麼多的血。武刑空看著那觸目驚心的血跡,心下微疼。那樣粗暴的疼愛,這個孩子受得了麼?

武刑空不再看那刺目的血跡,望向身旁人的臉,蕭守的臉色呈現不正常的酡紅,額前的發已經被汗水浸透,嘴唇乾裂得仿若覆了一層寒霜,眉頭緊蹙一臉的痛苦。武刑空的手輕輕覆上了蕭守的額頭,那溫度,燒得燙人。武刑空略略握緊了拳頭,在自己昨日那樣粗暴的對待下,暖秋果然病了。

蕭守的確是病了,淋了雨,又不蓋被子不穿衣服地昏睡了一晚上,不感冒發燒才怪。血跡被誤解,事件被扭曲,病因被誤導。可憐的悟空,完全沒有意識到睡他旁邊的,不是任人宰割的弱受而是宰割人人的野獸的真相。

武刑空正想把蕭守翻個身,仔細檢視下他被傷到了何種地步,蕭守卻是暈暈乎乎地醒來了。醒來的蕭守覺得自己彷彿是一隻烹飪過程中的水煮蛋,每一個細胞都在拼命打著扇子說好熱好熱,肌肉也消極怠工順便捎帶著微微的疼痛。

蕭守迷濛的眼看向武刑空,‘你誰啊?你怎麼在我家?’張開嘴,喉嚨卻是一陣疼痛,只發出一陣乾啞的“啊啊”聲。

喉嚨乾渴得不行,蕭守恍惚著一側身,抬手一撈。然後就“嘭”地一聲滾下了床。滾下床本是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問題在於,床下被蕭守自己的物品擺得就像障礙賽現場。於是蕭守那纖細的小腰肢就正面硬捍上了自己那裝財物的小包裹。

“嗚……”蕭守只覺得後腰一陣疼痛,被硌得難受。拿手一掏,掏出金銀若干,玉帶鉤一個。那冰冰涼涼的玉對於滾燙的身體有著說不出的誘惑力,蕭守將玉帶鉤緊緊貼在臉頰上就又昏了過去。

當然,這場景看在一直以來自我感覺良好的武刑空眼裡,自然又是另一番景象。腦補劇場瞬間上演:暖秋自離開後,日日睹玉帶鉤思人,貼身存放。如今重病在身,醒來的第一反應卻還是尋找那玉帶鉤,找到了才肯安心地昏過去。暖秋對自己的感情,不言而喻!

武刑空腦補完畢,上次因為蕭守這廝始亂終棄,而備受打擊的男性自尊得到極大滿足。“我就說怎麼可能有小倌對本少爺無動於衷嘛。”

武刑空心情愉悅下再不耽擱,尋了兩件衣裳,給自己和蕭守草草裹上。查探了隔壁的情況後,便帶著蕭守一路疾奔回到了城內。如此情深意重的美人,要是病死了就太可惜了。

自戀牌腦補,他好,我也好。

養病了

有錢的是大爺,而武刑空身上本就有的錢,再加上從蕭守那裡失而復得的錢,他就是大爺中的大爺。此時的武刑空正在客棧上房裡洗著澡,而蕭守的洗澡看病等雜事則交給了小二去安排。

武刑空畢竟是未來的海佑會會長,不管是江湖地位還是商業地位,都可算作是雲端上的人。養尊處優並閱盡繁花的大少爺,對於暖秋,他可以在乎,可以心疼,可以動心,卻是不會為他擦身,熬藥,守夜。地位在一開始就不平等,更何談感情的對等。

武刑空靠在浴桶裡,小二在他身後為他殷勤地按揉推拿著。氤氳的霧氣遮掩著他伸展不開的眉頭。

武刑空的頭腦有些眩暈,後臀也有些微微的疼痛。‘也許是春藥的後遺症吧。’武刑空並未對身體的事太過掛心,身邊發生的一切才更為要緊。‘去隔壁探查時,姚水湄已經不在,門口卻留有很多人踐踏過的痕跡。如果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綁架自己的那人,在佈置好自己和姚水湄後,就去通知了鏢局的人也許還有那群總跟著姚水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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