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扯爛了要賠的啊啊啊!”蕭守悲痛地看著自己的衣服在兩秒內成了碎片片。
照理來說,接著呈現在武刑空面前的就該是一具誘人的胴 體,只可惜,他撕的是蕭守的衣服,所以,即使是在欲 火正盛的情況下,武刑空的嘴角也不可遏止地抽搐了。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啊,油紙包三個,錢袋兩個,水袋一個,肚子上還繫了一個鼓鼓囊囊的小包袱。
武刑空的直覺告訴自己,最好不要去探究那些包裹裡放的究竟是什麼。於是,大手一揮,這雜七雜八的東西的就“噗噗”地投奔了大地的懷抱。只有那肚子上的小包裹還在堅守陣地。
武刑空正要把蕭守肚子上的包裹扯下來,直接丟地上。蕭守卻像是被人砍了一刀般大叫起來: “別丟,我的玉帶鉤啊,經不得摔啊啊啊!”貞 操意識為負的傢伙財產意識倒是趨近於正無窮。
武刑空被這廝的穿耳魔音一刺激,手下一抖,那小包裹裡的東西就散落了出來,銀票,金子,還有……自己的玉帶鉤。暖秋竟是如此在意自己的東西麼?
武刑空也說不出是個什麼感覺,只覺得心頭微柔,將這一堆百分之八十來自於自己的財物輕輕地放到了床下。
蕭守的身體終於無遮無攔地展現在了武刑空面前,羊脂玉一般的肌體,隨著喘息而微微顫動的紅纓,還有那在下肢輕輕酣眠著的小蘑菇。
肉搏了
體內滾燙的高溫使武刑空覺得自己有如在沸騰的大鍋內熬著一般,而難以形容的燥熱正狂野地穿透他的四肢百骸,並且瘋狂地匯聚到下腹。
下腹那炙熱的感覺已經讓武刑空幾欲發狂,但受過蕭守那一晚上摧殘的武刑空依然保留了一分理智。沒有選擇直接進入,他的手探向了蕭守的後 穴。而唇則含住了蕭守的紅豆。
蕭守像案板上的魚那樣拼命撲騰著:“靠,老子是男的,睜大眼睛看清楚啊你!嗯嗚……這胸連A都不到你怎麼親得下去啊你,我……啊……嗯啊……哈……”
武刑空的經驗何等豐富,雙唇狠狠地吮吸著那紅豆,牙齒則輕輕叼著左右拉扯,粗糙的舌面舔弄摩擦著。蕭守開始覺得不對了,自覺所穿的這具身體貌似敏感得有些過頭了,雖然不曾被人這樣對待過,但這快 感也來得太誇張了點吧。
一陣陣的酥癢麻脹讓蕭守很快就失去了考慮身體敏感度的心情,他的視線開始變得一片模糊,不知不覺間已是呻吟出聲。那銷魂的快感讓蕭守渾身發熱,“這TM什麼……嗯……體質……啊……”蕭守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腰部已經不自覺地開始從床上抬起,輕輕摩擦著武刑空的腹部。
就在蕭守被武刑空弄得欲仙欲死的時候,私 處卻突然感到有異物侵入,那粗細,那長度……貌似是一根指頭。武刑空的手指進入他的體內,有些急切地開拓著。蕭守那地方本就很緊,武刑空這一下,自然帶來一陣微微的疼痛。
蕭守瞬間清醒,咬牙切齒地大罵道:“混蛋!居然敢對老子用千年殺!”
蕭守隱隱想起了,摔交攻略裡有一招叫“kancho”的,正是把手指放入肛 門,使對手四肢無力。莫非,武刑空被春藥摧殘得人格分裂了?一半把我當女人想上我,一半還記得我是搶了他錢的傢伙,所以想打我?
不管哪一個蕭守都不想要,但奈何雙手被制,直接武力反抗是不成了,先要智取。
“悟空……嗯……你抬起頭來,我有話跟你說……”蕭守忍住身後的不適感,擺出一個純良的微笑。
武刑空條件反射般抬起了埋在蕭守胸口的頭,望著蕭守那有些迷濛的眼。
就在此時,蕭守一個奮力抬身,腦袋閃電般狠狠撞在武刑空毫無防備的下巴上。
武刑空感覺自己的下巴被一隻重磅鐵錘砸中,胸中一陣短暫的窒息,眼前猛然騰起一片血紅,中間混雜著幾十點金光閃閃四處蹦躂的星星,雙耳更是嗡嗡亂響,好像有一百隻蜜蜂在圍繞著自己跳舞。
下頷部位的天突穴,重擊之後可讓人全身麻痺,徹底失去戰鬥力,如果力量足夠,打擊的穴道方位又夠準確的話,甚至可以直接打斷破壞對方的運動神經,造成身體局域僵死。
身為起點男的蕭守雖然對於那些男人的敏感點雖然腦殘得人神共憤,但對於這些人體致命弱點卻是一清二楚,成為了第一個即使雙手被制,也把小攻給收拾了的小受。
一場晉江常見的攻受床戲,讓蕭守這廝生生演變成了肉搏戰。蕭守版小受,小受中的純野獸。
蕭守乘機奪回了對自己雙手的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