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枯看著蕭守那在自己下身轉圈圈的視線,哪裡還有不明白的。所謂腹黑,就是指即使被人小看了,也能從這小看中想辦法獲取利益。
洛子枯眼中閃過一陣戲謔,伸出手來,將蕭守推倒在床上。隨後也上了床,兩手撐在蕭守的頭兩側,身子懸在蕭守的身子上方,盯著他近在咫尺的眉眼,幽嘆一聲:“蕭守,你可明白我的苦楚?”
蕭守點點頭,身為男人當然明白那不能人道的苦楚,伸出手,反手拍拍洛子枯的肩:“哎……我明白。”
洛子枯壓下身子,吐息貼著蕭守的耳朵:“男人是最瞭解男人的,那,你願意動手幫我麼?”
蕭守伸出的手,抱住了洛子枯:“那是自然,不過可能要等兩天。現在我腰不方便。”
洛子枯瞪大眼睛,蕭守會答應用手幫自己已經很出乎意料了,沒想到他……其實蕭守是知道怎麼做的麼?
蕭守安撫地拍撫著洛子枯的背,義蓋雲天地一笑:“等兩天,兄弟我就帶你去逛青樓,一切花銷我包了!”
洛子枯默然,是可忍孰不可忍!
“嗷嗚~洛子枯你屬狗的啊!咬我幹啥?老子的脖子……嗷嗷嗷,鬆口啊鬆口!”小嫩肉被人咬住的野獸哀嚎不止。
蕭守妖精很誘人,很撩人,很惱人。妖精吃人,但人什麼都吃,逮著一隻妖精沒準也能燒烤了!所以人類代表洛子枯很不客氣地啃了這粗神經的妖精一口,報應不爽啊。
洛子枯終於鬆了口,舔了舔嘴唇,挑起唇角,笑得很溫良。“你自找的。”
蕭守瞪著他,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好吧,請太監去逛青樓是不厚道,但自己不是想著青樓的姑娘技術好些,沒準能讓這傢伙“欲 火重生”麼。算了,那方面不健全的男人反應偏激些是可以理解滴,內分泌失調嘛,
蕭守想了想,小心問道:“你那個不傳染吧?”
洛子枯磨牙,上一口明顯咬輕了!
“嗷嗚~”小野獸再遭牙齒襲擊,獸性終於爆發, 小受中的純野獸呲著小白牙嗷嗷叫著撲了回去,一口咬上了洛子枯的耳朵。
所以,現在的狀況是兩個男子在床上緊緊相擁,一個咬著一個的脖子,一個咬著一個的耳朵。身體摩擦,手臂交纏。其親熱程度堪比日本GV,其純潔程度堪比中國動畫片。
蕭守叼著洛子枯的耳朵含含糊糊地說道:“你以為就你有牙齒咩,爺也有!”
隨著話語吐出,溼熱的氣息在脆弱的耳朵上暈染出豔麗的色澤,調皮的舌在耳垂上若有若無地擦過,醞釀著難耐的旖旎味道。洛子枯完全沒能聽清蕭守究竟說了什麼,只有那惑人的吐息一聲一聲迴盪在腦海裡,吹引著邪火的燃燒。
洛子枯深吸一口氣,一把捏住了蕭守的臉頰,迫使他張開嘴。單臂撐起身體,翻了個身,並躺在蕭守身側。平息著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
蕭守得意地一笑,側過身來,衝著洛子枯揚眉:“嘿嘿,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陡然冒出的氣息竄入了洛子枯微紅的耳朵,幾乎引起一陣戰慄。“別鬧了。”洛子枯的聲音帶著某種壓抑的沙啞,難耐到顫抖。
洛子枯微微移開些,不然身體的某個地方恐怕很久都不能恢復平靜了。誰能想到蕭守這妖精能禍害到這地步,自己沒事逗弄他做什麼,不是給自己找罪受麼!
洛子枯的喉結微微一動,開口:“蕭守,和你說點正事。”不自在的眼神,有些刻意地轉化著話題。
蕭守聞言,也不鬧了,正色道:“什麼事?”
洛子枯沉吟片刻道:“這局勢,恐怕要亂了。”
蕭守呼吸一滯:“發生了什麼事?”
洛子枯:“皇上病倒了,太醫說是中毒,但目前卻無藥可醫。現在矛頭大多都指向了太子,因為太子妃是烏月國的公主,而葉家的醫毒之術天下聞名。二皇子正馬不停蹄地聚集著一切可以藉助的勢力,恐怕等皇上一薨,二皇子就會和太子對上了。”本作品由 “月の泠然”整理收藏
蕭守萬沒想到一片平和的琉琰城裡竟是不知在什麼時候已暗流洶湧了,心底有些躍躍欲試。亂世出英雄,這世道不亂,自己又如何能出人頭地呢?
但不安的感覺也籠罩著蕭守的身心,自己的事業才剛剛起步,在這一場禍亂裡,必須依靠他人才有勝算。就現在的情況而言,洛子枯就是自己安身立命的唯一資本。當與強者成為夥伴時,比較危險的永遠是相對弱小的一方,因為在敵人眼裡,那就是突破點。很遺憾,自己現在就是那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