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處可去。
珞珈來報“武刑空已到達琉琰城,二皇子將其接入府中。”
果然是日夜兼程!武刑空,你重視的人成了你盟友的階下囚,接下來,你要怎麼走?
第四日,審那兩人,得了個好東西。
珞珈來報,武刑空接美人入皇子府,清晨送出。
看來,是想要經這條線送出蕭守了。他倒是聰明,魚與熊掌都想劃拉到自己盤中。
第五日,派人去接神醫一行,他們若是能早到些,總是好的。
珈珞來報,武刑空所作所為一如昨日。
果然,武刑空想要經這條線不聲不響送出蕭守,那他要如何將人從地牢中救出?武刑空倒也不是個蠢人。
第五日,與蕭守的三日之約已到。扮作那送飯人潛入地牢,看著他坐在床邊等,從早上等到中午,從中午等到晚上,從晚上等到清晨……看著那原本耀如流火的眼神一點一點黯淡下來。
我推門,他看過來,眼睛瞬間又亮了,就像逆著風的燈火,但在看清我的瞬間,燈火熄滅了,我換了口音說:“蕭公子,世子派我來救你。”
他起身,眼眸流彩:“證明?”
我一本正經地開口:“給我一個姑娘,我就能創造一個名族。”
他別過頭,小嘴嘟起,悶悶的樣子。忽然有種伸手捅捅他那鼓鼓的腮幫子的衝動。
我遞出面具,要他易容。看他故意繃著臉,藏著欣喜之情拿喬的樣子,心下有些好笑,到底還是個少年罷了。大概,從來都沒有想過我會不救他吧。就像我從來沒想過我會親手毀了我布的局。
還未收拾妥當,武刑空的人就來了。這場局終是要繼續,於是退出,將蕭守交予他人。然後去通知龔小扇,武刑空已行動,去拖住護送花娘的馬車,務必讓二皇子發現武刑空救了蕭守。
看著蕭守費盡心機只為拖到馬車來的一刻,看著蕭守登上馬車卻被龔小扇暴露,看著蕭守被二皇子的人圍起來,看著蕭守即將被武刑空救出卻受了一腳,重傷吐血。
看著也只是看著而已,佈局者,當落子無悔。
守在神醫府前的眼線來報,有馬車入院。蕭守……應該會無事吧……
第七日,於夜裡潛入神醫府邸。
蕭守說:“我瞎了。”
蕭守說:“你在我來琉琰城之前就注意我了是吧?”
蕭守說:“原來……我早就瞎了……”
原來,他都知道了……若我真有預知之能,這一切是否就不會發生。
我想說:“悔棋可以嗎?”
可惜,棋局已終,縱是想悔,也無子可走了。
忽悠了
“原來……我早就瞎了……”蕭守睜大眼,空洞的黑映不出洛子枯瞬間變色的臉,攥緊的手泛著蒼涼的白。
如果蕭守是一隻強受,那麼他此時的心理活動就多半是——
枉我一身傲骨,甘做你坐下走狗,換來的卻是你這般相待。罷罷罷,只當我不曾遇你,敬你,愛你。從此後,你我,只是路人!
如果蕭守是一隻聖母受,那麼他此時的心理活動就多半是——
他……想來也是有苦衷的。壞人做壞事,其實,只是因為太·寂·寞。(寂寞你妹啊!)縱然他欺我,瞞我,我又怎忍心怪罪於他……
如果蕭守是一隻傲嬌受,那麼他此時的心理活動就多半是——
誰難過啦,你才難過,你全家都難過。人家才不介意呢,才不呢~(OTZ,傲嬌的蕭守其實才是最強大的吧。)
如果蕭守是一隻小白受,那麼他此時的心理活動就多半是……口胡,小白受被賣了還幫人數錢呢,能反應過來才有鬼。
可惜,蕭守只是蕭守。所以,雖然他面上看起來強忍心傷不勝悲愴,但其實他的內心活動是——
靠,當初害老子做白工的居然是你小子,要不是珞珈露出馬腳,你還不打算讓老子知道你們掌握了易容術吧?多虧御宅告訴我易容術是葉夫子的獨門絕技,不然我還發現不了那竊取老子勞動成果的就是你。想當年,俺和俺大老婆為了那本易容秘籍,又融牆來又翻窗,又爬山來又跳崖,又殺人來又放火,又受傷來又假死。結果,秘籍便宜了你娃。
我兄弟搶了我老婆的秘籍,這叫啥事兒啊嗷嗷嗷~
當初接近我也是打著利用咱老婆背後勢力的主意是吧?現在我們站一條船上,就算發現了你是搶秘籍的,我也沒法直接向老婆舉報你了,要是她懷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