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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殺,殺完了叫我。”萬鏢頭懶得理這打情罵俏的一對兒,識趣地掀開車簾,避嫌去了。
半刻不到,萬鏢頭卻又回到了車廂中:“這天色不對,半夜裡恐有暴雨。要不我們到前邊兒的大城裡歇息一晚,明早再趕路?”
蕭守想了想道:“好啊,這幾日也確實累了些,找個好些的店,咱好好歇息一晚。”
於是一炷香的時間後,馬車便停在了一家客棧的後院裡。
四人定了相鄰的兩間房,好互相有個照應。兩個姓萬的一間房,蕭守和葉翎一間房。
吃罷晚飯,各人相繼回了房間。
葉翎推開門,愣了一下,然後立馬進屋,關門,上鎖。因為蕭守這囧貨竟然在屋子裡裸 奔。雖不是全。裸,但只穿個絲綢短褲,對於古人而言,這和全。裸有啥差別!
纖細的頸脖,圓潤的雙肩,淡紅的茱萸,柔韌的腰肢,修長的大腿……葉翎覺得鼻頭有些熱,忙埋了頭。於是視線裡只剩下了一雙赤著的小腳。十個小腳趾緊緊地挨在一起,就像是脫了瓣的新荷,或是上弦月的月牙尖。
葉翎喉頭一動,完了,蕭守這小狐狸徹底修煉成狐狸精了,這纖纖玉趾都夠讓小生死上千百回的。
“你……你在幹什麼?”葉翎埋著頭,儘量讓自己的話語利索些。
“在車上我就想這麼穿了,沒好意思。現下回了房間,自然怎麼涼快怎麼來。”蕭守一臉的理直氣壯。冰可樂,電扇,四角褲,這可是男生的夏日三寶啊,現在回了古代,可樂電扇啥的是別想了,誰要再攔著俺穿四角褲,俺就剁了他丫的!
葉翎看到這隻妖孽的嘴角慢慢地勾起來,彎出某種魅惑的弧度。明明是理所當然的口氣,每一個字卻含著一股近似撒嬌的抱怨味道,在句尾卻又奇異地帶上了一點因為親近才存在的任性感覺。
葉翎覺得自己的視線被蕭守那開合的雙唇給禁錮了,他想什麼都不管,走上前,覆上去,然後將自己濃烈而熾熱的氣息染遍對方的口舌。記憶裡還存著那種觸感,溫軟香醇,令人流連。
打住打住,色字頭上一把刀,擱蕭守這兒就絕對是斷頭鍘一類的至惡兇器。
葉翎強迫自己別開眼:“穿成這樣,成何體統。至少穿件外衫啊。”
蕭守挑眉,拿眼神上下掃射葉翎,笑容慢慢變得詭譎起來:“咱都這關係了,還講什麼體統啊。少在那兒裝衣冠禽獸,扒了衣冠,咱一起禽獸禽獸。”
話音還沒落,蕭守就衝著葉翎撲上去了,扯著葉翎的衣裳就往下扒。獨猥瑣,不如眾猥瑣,敢跟爺裝清純小生,就要做好當“清白”小生的心理準備。
葉翎很想哭,蕭守自個兒當禽獸不說,還非得拖著自己一起禽獸,要是自己一個沒忍住真禽獸了,那就只能當死禽獸了。所剩無幾的神志在蕭守那流氓的攻勢倉惶敗退,潰不成軍。葉翎咬牙堅守陣地,蕭守,你個只管點火不管滅火的混蛋禽獸。你這是在色。誘還是在謀殺啊!給個痛快吧,不帶這樣的。
葉翎捏著蕭守的手不讓他亂來,低吼道“別鬧,謹防爺把你給就地正法了。”
蕭守明顯對就地正法的理解有所偏差,跳著腳叫囂:“嘿,你小子有種。就算你把我底褲扒了也別想阻擋我扒光你的腳步!”蕭守這一行為徹底證明了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一真理。
野獸和人的區別就在於,沒了爪子,那還有牙,所以雙手被制的蕭守一口就叼住了葉翎的衣領,甩著頭往下扯。
葉翎就算有心拿嘴來封蕭守的嘴,也沒那個膽子。蕭守這隻受的彪悍那是有目共睹的,所以葉翎估計自己註定要成為史上最悲催的一隻攻了。小受脫光光並主動撲上來,但自己不能吃不說,還得一臉鎮定地把香肉往外推。嗚嗚,蕭守我恨你,給看不給吃。
世界上本來是沒有悲催攻的,但被蕭守虐得多了,就成了悲催攻。
葉翎鬆開蕭守的手,運指如風,想要點穴,結果蕭守居然閃開了。蕭守還趁機伸腳一絆,被突然襲擊的葉翎就這樣跌倒在了地上。蕭守立馬縱身撲上,開始扯葉翎的腰帶。
葉翎躺在地上,悲憤莫名,蕭守這妖精實在是太殘忍,我都快神志模糊了,這混蛋還來火上澆油。他就不能換個地方蹭麼,挨那麼近,真的,快忍不住了。
腰帶被扯下,外衫被扒開,內衫也沒能倖免於難。葉翎被蕭守蹭得口乾舌燥,摸得渾身滾燙。眼神一點一點變得迷濛,有些欣喜也有些難過。不是沒有期待過相似的畫面,但無論如何都不是眼下這種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