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會是想挾持我帶你出去,那麼你想要做的,是逼供麼?”
蕭守斂了笑,開口:“子枯說你是個聰明人,今日看來果然不錯。那麼可以勞駕你告訴我一下你把我關在這裡的目的還有這裡是哪裡麼?”
擷英磁性的嗓音夾雜著濃濃的笑意響起,似是根本就沒把蕭守這番威脅放在心上:“我擷英自出生起,還不曾受過任何人威脅,我若是執意不說,你又能奈我何?”
蕭守挑眉:“我自然不敢把你怎麼樣,畢竟子枯是我兄弟。但是,在你臉上拿刀子畫點圖我還是敢的。”想當初洛子枯可是不止一次地提到過此兄臺的騷包,衣衫首飾皆是精細無比,自詡風流第一人,對這臉自然寶貴得緊。
明顯,蕭守的威脅非常有效,甚至有效過頭了。擷英的眼眸瞬間冷冽似冰,只聽得“咔咔”兩聲脆響,蕭守的兩隻胳膊竟是在瞬間被擊得錯位脫臼。拿著兇器的雙手頓時軟軟垂下,自是再也構不成威脅。
蕭守的臉痛得發白,卻是挑唇笑了起來:“果然啊,所謂的智在絕對的力面前不過是場笑話罷了。”本作品由 “月の泠然”整理收藏
擷英伸出手,鉗住那細膩瓷白的下顎,長而有力的手指些微用力,迫他與自己對視:“那你豈不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子枯可是說你聰穎狡慧,怎麼卻幹了這等蠢事。”
蕭守無奈地扯扯嘴角:“若我動手,尚有一成的勝算。若我不動手,便連一成的勝算都沒了。”
“我之前說過吧,若你想要答案,親我一下即可。何苦打打殺殺的,多傷感情~”擷英捏著蕭守的臉蛋可勁兒蹂躪,滿面的恨鐵不成鋼。
蕭守打了個寒戰,臉立時黑了個徹底:“哥們兒不帶這麼玩的,就算你是花花惡少我也不是良家婦女啊,你這麼一副調戲的架勢,太寒磣人了。”
擷英定定地凝視著蕭守好一會兒,把蕭守直看得寒毛根根豎起,卻突然一把抱了他的腦袋,臉貼著臉,蹭蹭蹭:“小兔子,明明是我先發現你的,為什麼你卻被他叼走了呢。如今……已是遲了。”
口氣裡滿滿的都是悵惘遺憾,蕭守被迫和擷英緊貼著,卻是看不清這人此時是何種表情了,只覺得這人口氣又正經又不正經,捉摸不透。
還不待想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擷英已經放了手。把蕭守的武器收到一邊,然後將他的兩條胳膊安了回去。轉身下了床,坐到桌邊:“我給你留著武器不是讓你對付我的,鬧夠了就快點穿好衣服,過來用飯。你居然一覺睡到酉時(17~19點),難道從兔子變成了豬仔不成?”
到底是誰在鬧的啊混蛋,但蕭守還是乖乖聽話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兩人坐在桌邊,共享飯食,蕭守突然出聲“喂!”
擷英的手頓住,即將入口的菜也停在了唇邊,不明所以地看著蕭守。蕭守指指擷英筷子上的那塊醋魚。擷英立時收斂了那慣常的慵懶笑容,寒聲道:“這菜有問題?”
蕭守撫額:“這菜沒問題,你腦子有問題,這魚肉沒挑刺你就往嘴裡放也不怕卡死。”
擷英微挑的鳳眸此刻半開半闔,薄唇忽而噙笑,似是十分愜意,此人不懷好意地衝蕭守眨眨眼:“這麼說來,小兔子一直在關注著我了。”
蕭守的回答是,直接出手,就著擷英的筷子把魚肉給捅進他嘴巴了。這種人就該是個被魚刺卡死的下場!
擷英把那塊魚肉安然無恙地解決了,笑嘻嘻道:“能得美人親手餵食,小生實是三生有幸,無以為報,以身相許如何?”
蕭守又給擷英碗裡夾了快肥肉,笑得好不溫柔:“你要真想感謝我,就把答案告訴我,瞞著我我也不好配合你工作不是?”
擷英看著那閃閃發亮的肥肉,默默別開頭。眼角噙許柔光笑意,開口:“我把你關這裡,只是為了護你周全。至於這兒,是子枯和我兄妹小時候待的地方。”
蕭守擱了筷子,驚愕道:“天命者的製造地?你難道也是皇室?!”
擷英冷笑:“你以為那些聖者不會拿針製造些天命者以外的怪物?”
蕭守看著擷英那寒芒隱現的雙眸,心下了然。難怪珞珈、擷英和洛子枯的關係雖是君臣卻又親密得過分。“那江湖上所說的得神器者得天下,神器便是天命者之類的製造方法麼?”
擷英似笑非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想要神器?”
若所謂的神器真是那傷天害理的玩意兒,就真沒什麼意思了。蕭守搖搖頭,想起對付二皇子那回,還替洛子枯抓了個聖者來著,自己想要製造方法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