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枯摸摸蕭守的頭:“我很高興你能同意我的看法,今後我想你不會再就此有疑問了。”
蕭守愣了一下,迅速將因果關係整理了出來,為了身體健康,誰的那啥比較小誰就該在上+洛子枯的那啥號稱比較小 = 所以自己得一直在下面。
蕭守終於體會了何謂不擇手段,連這種理由都能找出來,洛子枯實乃天下第一狠人。
洛子枯微笑著落下了最後一塊石頭:“什麼時候你承認你的比我小了,我就讓你在上面。”
蕭守那大男人的自尊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承認自己的那啥比較纖細,即使這是事實也不行。所以說,這奏是命吶。蕭守要和洛子枯比無恥,終究是棋差一著。
蕭守捂臉,預感這輩子都沒啥翻身指望了。
洛子枯坐在塌上看著風中凌亂的小野獸,很不厚道地笑了。正所謂,坑人要趁早,如果坑,請深坑,最好是那種一輩子都別想爬起來的坑。
洛子枯伸出手,撫摸著蕭守白嫩的臉頰:“既然你並不反對來場盛宴,那我就不客氣享用了。”
還沉浸在自雲端跌落大坑的打擊中的蕭守呆呆地被洛子枯扒了褲子,抱上了桌案。身下冰冷堅硬的觸感,讓蕭守迅速回魂。“喂喂,你想幹嘛。”
洛子枯抽出一支狼毫,沾了清水,溫柔微笑:“當然是幹~啊。”
蕭守無語問蒼天,我恨中文的一詞多意!
蕭守突然感到足下一涼,繼而一陣□蔓延開來,洛子枯這禽獸居然在用狼毫在自個兒腳心劃拉。
洛子枯淡淡道:“聽聞你今日在青樓勝贊金蓮,我可是心癢得緊,忍不住就想試試這處是否像你說的那麼妙。”
蕭守淚流滿面,這個小心眼兒的情報頭子,老子不就是撿了筷子後順道讚美了一下那姑娘的腳麼,你至於這麼睚眥必報嗎混蛋?
“第一嬌娃,金蓮最佳。”隨著某君子一本正經的吟誦聲,軟軟的筆尖在趾縫間滑過,激得蕭守一個哆嗦。
“兼有眉兒之彎秀……”洛子枯又抽了只筆,並不沾溼,一手依舊在蕭守的玉足上勾畫,一手卻是沿著那娟秀的眉輕輕勾勒,溫柔至極。蕭守看著某人那溫柔的眉眼,一時間也放柔了身心,由他去吧,咱下回再找回場子。(下回復下回,下回何其多,汝生待下回,萬年成受命。)
“玉指之尖……”溼潤而冰冷的觸感在腳趾尖流連,蕭守禁不住蜷起的腳趾,微微瑟縮。然而另一隻筆卻突然挑起了自己的手,然後手指便被一溫軟所包容。素手雪淨,牙齒輕咬著指尖調皮地啃噬,繼而又一口吞下,深吸入喉,然後緩緩拉出,整根手指便如浸了蜜一般,水光瑩潤。於是舌頭攀附而上,細細舔舐。被這樣細緻的對待,危險而又纏綿,就像是要被拆吃入腹,卻又流連這拆吃時的風情,不忍拒絕。
“乳。峰之圓……”溼潤的筆端在腳心壞心眼地畫著圈圈,另一支幹燥的筆端更是邪惡,捉了蕊尖,狼毫輕掃。兩處都是敏感至極的地兒,蕭守被逗得幾乎驚撥出聲,酥麻一陣陣擴散開來,將神智一一吞沒。於是眼眸蒙上了氤氳水霧,流轉迷離,臉頰染上了猩紅花汁,豔色無邊,羞雲怯雨,勾掃出萬種妖嬈。
“口角之小……”狼毫在腳趾與腳掌的接縫處肆無忌憚地遊曳,無論如何蜷勾,都無法躲過這殘忍而溫柔的款待。癢意蔓延到四肢百骸,忍不住微微顫抖著發出低幼的嗚咽聲。那筆端的溼意似乎滲透了通身,於是如雪香肌上,細細汗流香玉顆,涓涓露滴牡丹心。細軟的筆端在唇邊點畫不停,好似有一雙可惡的唇,在輕輕廝磨一觸即退。於是蕭守朦朧著眼不滿地看著眼前的人,好似在抱怨著這輕描淡寫的挑。逗。
“唇色之紅……”洛子枯欣然應邀,一口含上了那微開的紅口,嗚口嗍舌,香軟的唇瓣被靈巧的舌尖舔舐得水光瀲,柔韌的小舌被貪婪的唇吮吸得情難自禁。暖滑焞焞,汁液出得你齒入得我喉,早已攪纏不清,乍淺乍深,載浮載沉。
“□之秘。”最後一個詞念罷,筆端滑上了那垂涎已久的某處……
“啊……”
春潮新起,魚水難歇。千聲呢喃,百聲喘籲,數番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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