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婆,你來看!”在門口尋找的孟繁力,卻大聲的摶呼道。
“怎麼,你找到人啦?”
劉玉梅此刻也沒有了往日的強悍,她看到空蕩蕩的屋子,心裡更是發慌。
“不是,你看這是不是血?”
孟繁力從門口的地磚上發現了一灘紅色的液體,但是屋裡的頭光線太暗了,他伸手在地上摸了一把,然後站在門外瞧著。
“血?!”劉玉梅一聽這話,腿當下就軟了下來,難道真被老公說著了,孟真被人害了?想到這裡,她踉蹌的來到門口扒著蕭繁力的手使勁的看著,“好像真是血,老公,是不懸孟真、孟真被人打傷了?”
“哎呀,我咋知道呀,要是孟真被打傷丫,她人呢?”孟繁力捻了捻沾著血的手指,黏黏的感覺讓他也有些慌神兒,“對了,王志行呢,他去哪兒了,要不咱們去找他?”
“王志行帶著工人在村口拉機器和石料,咱們趕緊去吧,”劉玉梅連連點頭,她現在一點主意都沒有。平時她某比較潑辣、不講理,可也從來沒有想過害人呀,如果孟真出了事,就算甚法院不判刑,王志行和鄭健也饒不了她。
於是,他們夫妻兩個又急慌慌的跑出去,到莊口找王志行,卻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們要找的人正在隔壁。
沾了血的玉墜子,神奇的在空中慢慢修復成原來的樣子,牟姨婆和雷迅兩口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墜子。
孟真則因為失血過多,神智有些昏沉,她用力掙脫著手腕上的麻繩,想把手腕上的暗紋露出來,自己為這個事吃了不少苦,先是腦袋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棍,現在後腦勺還疼著呢:接著又被人放了不少的血,比上次她在泉城廣場獻血車裡獻得還多。所以就衝這,她一定要成功。
過了十幾分鍾,復原的玉墜子周圍包裹著淡淡的紅霧,更讓玉墜子多了幾分神秘。
“嘿嘿,這是我的!”
牟姨婆見玉墜子修復完畢,忙伸手去搶,手還沒有接觸到墜子,便像觸了電一般縮了回來,“哎呦,怎麼這麼燙,”
孟真對眼前的一幕並不怎麼關心,她繼續蠕動著手腕,結實的麻繩開始鬆動起來,她手腕上的暗紋一點一點的露出來——
“噝,好燙!”
雷迅眼睛裡也閃著奇異的光,他見牟姨婆被紅霧燙傷,忙脫下外套包在手上,然後去拿墜子。但隔著厚厚的羊絨外套,他的手依然被燙了一個大泡,而手上包裹的外套也冒著絲絲黑煙。
“老公,沒事吧?”
林麗似乎聞到了燒糊的味道,忙拉著雷迅的手仔細翻看著。
“牟老闆,這是怎麼回事?”雷迅疑惑的轉討頭,質問道。
“我也不知道,”牟姨婆對著燙傷的手掌吹著氣,她不甘心的盯著玉墜子,“古畫裡也沒有記載,可能要等紅霧散去吧。”
“阿?那要等多久呀?萬一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林麗嘟著嘴,很不樂意的說道。
“呵呵,我都等了好幾個月,也不差這一天半天的,”牟姨婆調轉頭,陰陰的看向依偎在一起的小夫妻:“當然,如果你們不想等,我也不會勉強!”
“嘿嘿,牟老闆說笑了,比起您的幾個月,我們雷家更是等了上百年!”
雷迅把外套丟在一邊,任老婆用手絹給他向裹傷口。不想等?!傻子才不想等。現在幾乎到了最後的關頭,就算甚有天大的事,也不能阻止他得到寶藏。
“那又如何?”孟真終於把暗紋全部露出來。玉墜子的紅霧也在慢慢消失,她突然開口說:“這些和你們都設有關係你們什麼都得不到,信不信?”
“你說什麼?”牟姨婆這才想起孟真的存在,她虎著臉問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牟竹青的財產只留給與她有血緣關係的人,”孟真不屑的目光掠過在場的三個人,“而你們,一個是背叛主子勾引人家丈夫的小三兒後人,一個則是貪心欺主的惡僕子孫,財產真要是落到你們手裡,牟竹青的地下都不會瞑目”
“哼,到現在你還說這種話,”林麗聽到孟直的話,想起她們之間的恩怨,便不懷好意的說道:“如果牟竹青不能瞑目乾脆讓你這個和她有血緣關係的人去安慰她好了!”
說著,她揚起手裡的刀子,一步一步的逼近孟真。
“等等!”牟竹青突然想起什麼似地喝住林麗,聳即轉頭問孟真:“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我剛才好像沒有提過我家的祖先是誰吧?”!
孟真的反映讓她總有種不對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