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似乎有些僵硬,玉璜示意林無夕關注下面的加價,握住林無夕的手卻再沒有收回來。
“六十金!我出六十金”
這樣的叫價立時嚇住了大多數人,一時之間臺下有些譁然。
臺上的老鴇臉上已經笑出花來了,一條條厚重的白粉也遮不住的皺紋被縱橫交錯地擠在臉上也顧不過來了,在臺上手舞足蹈地大叫:“六十金!這位爺出價六十金!還有沒有更高的,比六十金更高的?”
臺下終於有些安靜了下來,再沒有激烈的叫價聲,他們雖都非常想要和鶯鶯姑娘共度一夜,但六十金的價格委實有些太高了,他們雖然遺憾,但也只能放棄。
見很長時間沒有人再出聲,老鴇明白,六十金可能就是這次競拍的最高價位了,雖是金香樓的頭牌,但不過一夜,這個價位確實已經極高了,相通了這個,老鴇臉上笑開了花,馬上便要宣佈這位出價六十金的爺是今晚的得主。
一隻沒說過話的鶯鶯姑娘卻在這時站了出來,聲音和外表不同,頗有嘲諷:“奴家雖是清白出身,但也自知相貌普通,入不得高官貴人的眼,而這位願出六十金的爺,也算得上是相貌堂堂,風流倜儻了,奴家一個青樓女子,能得這位爺的賞眼真當是三生有幸,求不得再多了。”
話裡話外,皆有所指。
鶯鶯的這番話說得所有人一愣,經驗老道的老鴇最先回過神來,狠狠瞪了鶯鶯一眼,隨即又滿臉堆起笑來:“我們這位鶯鶯姑娘看來是很滿意這位爺了,接下來我就宣佈……”
“且慢。”低沉的男音傳遍了全場:“我家爺出兩百金。”
一時之間,全場譁然,兩百金!兩百金是什麼概念?夠普通人吃上十年,一時之間眾人紛紛看向發出聲音的那個包間,可視線全被長長的屏風擋住了,根本看不清是什麼人出此高價。
鶯鶯姑娘最後自是被這位一擲千金的爺給帶走了,這頂天不過是看客們一個茶餘飯後的談資,此事至此與他們也算是過去了。
可這件事對有些人來說卻沒有過去。金香樓最豪華的房間裡,鶯鶯姑娘被蒙了眼睛帶了進來,門被在身後被關上了,眼前的黑布卻沒有被取下來的跡象。
床邊有男人站起的聲音,厚重的腳步聲走近了,正站在鶯鶯面前,在對方要有下一步動作前,鶯鶯適時開口:“鶯鶯本是邊遠貧女,不知何德何能竟能得爺如此厚愛,鶯鶯自知身份低微,卻仍想見見能夠賞識奴家的爺的真容,不知爺是否可讓鶯鶯摘下方巾,一睹爺的英武面容?”
站著的男子大笑一聲,隨後一把摟住鶯鶯的腰,粗野的呼吸聲響在鶯鶯耳邊:“我的小美人兒,只要你今晚讓爺高興,你想怎樣都成。”說著一把扯下了鶯鶯的黑巾,抱著鶯鶯走向床邊。
鶯鶯壓住馬上就要發出驚叫,生生換成嫵媚的笑容:“謝謝爺,爺今晚想要怎樣,奴家,都依您。”
“哈哈哈哈哈哈……”志得意滿的男人迫不及待地將鶯鶯摔在床上,褲子都沒來得及脫,便撲了上去。
“別,別急嘛爺,鶯鶯這有上好酒菜,不若我們先喝上一杯,夜,總歸是還長嘛。”
肥胖的男人並沒有停止的打算:“美人兒,爺今天只想樂呵樂呵,喝不喝酒,可由不得你。”
肥厚的嘴唇已經親了上來,強忍住心裡的噁心感,鶯鶯配合著男人的動作,口中不斷髮出□□。
男人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伸出肥厚的手掌去撕扯鶯鶯的衣服,肥胖的身體像一條噁心的蟲一樣蠕動著。
他沒喝酒,成功機率只有一半不到,但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大不了,和他同歸於盡。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鶯鶯口中雖不住地嬌喘,但原本迷濛撩人的目光已變得果決陰狠,右手悄悄伸入枕下,雪亮的刺刀高高舉起就要從男人背後刺下。
久經沙場的敏銳直覺最終還是救了男人一命,雖後背被刺傷左手不能使用,但那一刀並未傷中要害,男人還能一掌拍開鶯鶯向外呼救。
鶯鶯知道時間已經不多,守在外面的人隨時可能衝進來,自己的刺殺很可能因此失敗,眼眸一沉,不行,這個男人必須死,顧不得兩人的實力差距,鶯鶯揮著手中的刺刀撲上去就要再補一刀。
男人是這個國家的大將軍,戎馬一生,為國家立下過赫赫戰功,但死在他手上的,有敵人,也有自己國家的平民百姓。
他生性嗜殺,無數敵人死在他的鐵騎之下,可光是敵人並不能滿足他殺謬的本性,若是興致一來,大街上無辜的路人也能成為他刀下的亡魂。□□擄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