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2 / 4)

女兒自問,並無出格的言行,還請母親明辨。”

衛昔晽也幫忙分辯道:“侯爺讓我們姐妹去何處,又豈是我們能夠違背的?況且,此事也是母親點頭應允在先,否則,我們如何能走得出去?”

“那也該謹言慎行啊!”許氏顯得痛心疾首,“方才世子爺的話若是傳揚出去,老爺顏面何在?”

傳出去的話又能怎樣?不過是讓人們嗤笑寧王世子捕風捉影、挑撥是非。他詆譭季青城的話,別說是假的,就算是真的,誰又會相信?衛昔晽這樣想著,笑望向許氏,“母親若是不信大姐的人品,就將侯爺、世子爺請來當堂對質好了。”

許氏立刻沒話好說了。事情是她親口答應的,今日若是出爾反爾,豈不會被兩位貴客看輕?看向衛昔昭,見她若無其事站在一旁,是料定自己不能將她怎麼樣。心中冷笑,轉而道:“此事等我跟老爺說了再做定論吧。你們是內宅閨秀,時時刻刻都不能壞了規矩、惹上閒話。今日之事,定要引以為戒。先下去吧。”

父親那樣的壞脾氣,若是不相信自己和季青城的人品,若只聽許氏的一面之詞,不知道會被氣成什麼樣子。許氏這樣籌劃,倒也合情合理。只是如今的父女情分,在衛昔昭看來,已勝過往昔太多,父親總不至於對自己連一點信任都沒有。父親若真偏聽偏信,那也只能怪命數太差。

好壞兩種結果都已想到,也便沒有什麼不安。

衛昔晽卻是有些內疚,因為事情是因她而起。

衛昔昭寬慰了幾句,這才回了玲瓏閣。一面挑選繡圖的絲線,一面讓沉星、落月、風嵐留意著府裡的動靜。

當夜,裴孤鴻住進了紫薇苑,又找了衛昔晙用飯、說話。

衛昔昭聽了頭疼不已。裴孤鴻若是不問內宅諸事還好,若是問了,衛昔晙為著大姨娘和衛昔昀,不百般詆譭自己才怪。同在一座宅子裡,被一個貴客反感,總不是什麼好事。

好事難如願,壞事卻是想躲都躲不過去——

第二日午後,衛昔晽過來了,乖乖坐在一旁,幫衛昔昭分線,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

衛昔昭知道她是心懷不安才如此的,笑著將一團亂糟糟的絲線丟到她手邊,“難得你這麼乖巧,就將這些線全部分好吧。”

衛昔晽苦著臉搓了搓手,“我就知道不能做老實人,這不就開始被人欺負了?”

衛昔昭還未笑出聲來,院子裡就起了喧鬧聲,連忙起身出門。

裴孤鴻和衛昔晙過來了,兩人身上有酒氣,喝了不少的樣子。

裴孤鴻徑自走進廳堂。

衛昔晽滿臉火氣地把衛昔晙扯到了一旁,低聲責問他們為何前來。

衛昔昭以眼神示意幾名丫鬟進去伺候著——裴孤鴻不是季青城,她與他之間,沒有需要避人耳目的話可說。

裴孤鴻落座後,笑意懶散地打量衛昔昭。清麗出塵之貌,遺世**之姿,素雅的衣飾,不像輕浮之人。

念及輕浮二字,他不由想到了之前與自己有過婚約的女子。只見過季青城兩次,便哭著喊著非長平侯不嫁,弄得他丟盡了面子,忙不迭地退掉了婚事。那之後,季青城來了龍城,他隨父親到京城陪王伴駕,那女子落了個雙手空空的下場。

那女子只看容顏,也無一絲狐媚輕浮,可見果真是人不可貌相。眼前的衛昔昭,誰又知道她骨子裡是什麼性情?

和季青城出門遊山玩水的人,能好到哪兒去?

敵人的朋友就是自己的敵人,之於季青城,裴孤鴻已經習慣套用這個邏輯。

丫鬟奉上茶盞,他端起來聞了聞茶香,隨手放回去,問衛昔昭:“懂得鑑賞字畫?”

“是。”語聲不溫不火。

“琴藝、棋藝如何?”

“未曾潛心學過。”

她撒謊,這些是大家閨秀必學的,衛玄默的長女怎會落人之後,只能是更勝他人一籌。裴孤鴻依然笑著,目光卻是一沉,緩緩起身,“不會也不打緊,今日是來請你到紫薇苑一行,也去幫我鑑賞鑑賞字畫。”

衛昔昭恭聲道:“世子爺先行,容昔昭通稟家母之後便去。”

裴孤鴻詰問:“長平侯每次要你前去,你也先去通稟夫人麼?”

衛昔昭聽出弦外之音,仍是不卑不亢地回道:“世子爺可以去查問。”說謊說得仍是臉不變色。

和她說話怎麼就這麼麻煩這麼讓他窩火呢?裴孤鴻微不可見地蹙了蹙眉,走到衛昔昭面前,身形微微搖晃一下,抬手扣住她皓腕,“不過是要你做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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