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是用它們的人。”
“啊?”蘋果到了嘴邊,還是不能吃。衛昔昭繼續用眼神詢問,到底有沒有啊?
“這匕首沒沾過血腥。”糾正她措辭的同時,告訴了她結果。
對於她來說還不是一樣麼?又不是不知道他殺過人。衛昔昭有些不滿,吃了一小塊蘋果,抱怨道:“甜的,不好吃。”
輪到季青城意外了。
“想吃那種又酸又甜的。”
你怎麼這麼麻煩。季青城沒說出來,可眼神無比清晰地傳達了這想法。
“也就是隨口一說。”衛昔昭咕噥著,把蘋果放到了床頭的小櫃上。
季青城有點無奈,“附近有個果園,種了不少蘋果、葡萄。”
“真的?”衛昔昭咳了兩聲才繼續道,“我讓沉星去幫我買些回來。”
“不準。”季青城否決,“等你好了,自己過去看看,不是更好。”
他不想讓自己如願吃到嘴裡,是輕而易舉的,衛昔昭對這一點深信不疑,也是對他的提議很有興趣,“過兩天我就去。”
“那就安心養病,快些好起來。”季青城笑了一下,出門去看衛昔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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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衛昔昭用不服藥相要挾,沉星又給了幾名郎中不少好處,所以,風寒到了他們嘴裡,就變成了疑難雜症,和許太夫人回話的時候,很有默契的長吁短嘆,說自己醫術不精,萬般慚愧的樣子。
許太夫人心裡一堆麻煩事,無暇多想,只是連連嘆息這是天意,精力還是傾注在許氏胎相不穩之事上。
每日一早,許太夫人就趕到衛府,幫許氏徹查原由。
在正房的裡裡外外每個角落都搜尋過了,都沒找到諸如麝香、夾竹桃這種傷胎氣的東西,飯食方面也是細細查詢,還是未見端倪。
難不成見鬼了?母女二人心中都閃過這個念頭。
許氏篤定地道:“一定是二姨娘做的手腳!”
“憑證呢?你倒是拿出憑證來啊!”許太夫人雙眼冒火,“你說說,你這不是惹禍上身麼?好端端地你給她立什麼規矩!你有沒有腦子啊?”
“一定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傷胎氣的東西。”許氏拿過醫書,焦躁地翻著書頁,“我繼續查閱。”
“你給我放下,安心躺著!”許太夫人又是氣又是心疼,“如今什麼事都不如你的身子重要。現下出了這檔子事倒也好,算是給你提了個醒,日後別再讓那房妾室來你房裡了。”
“就算是她,她也不該選在這種時候下手,恐怕是早就有所準備,如今只是趕巧了。”許氏神色越來越凝重,“有這時間,還不如查查她的家世背景,也許能找出些原因來。”
“有什麼好查的。在這府裡的女子,哪個不是傷心人?”許太夫人看著女兒,想說什麼,猶豫半晌,卻只是嘆息一聲。
許氏沒留意到這些,打定主意,喚了鴛鴦進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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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昔昭站在綠野之中,沐浴著暖暖的陽光。
身體略見好轉之後,季青城就每日拽著她出門來轉轉,且一本正經地說,病都是躺出來的,若見好了就該下地四處走動。
去過果園,吃到了親手從樹上摘下的蘋果;去過一面大湖,泛舟湖上,看到了蓮葉連綿成綠色海洋;今日,只是在綠野之中,陪著衛昔暋�歐珞蕁��撬�闋牛�廡┦攏�撬�餃障攵濟幌牘�摹�
衛昔暋�┛┑匭ψ牛�蹲歐珞菹擼�磧叭縲÷掛話惚寂茉諑桃爸�小�
“五小姐,仔細著腳下,別摔倒了!”飛雨一面說著,一面快步追上去,臉上掛著少見的真摯愉悅的笑。
“你怎麼會有這麼多花樣?”衛昔昭笑笑地凝視季青城,“怪不得昔暋�不賭恪!�
“你呢?”季青城反問。
衛昔昭用眼神反問回去,隨即會意,沒轍,仍是笑。
“何時你也哄我開心一次?”季青城忽略她的避之不答,將風箏線軸遞給她,“試試?”
試著哄他開心,還是試著學會放風箏?他的話,有時候是兩者兼顧的。她搖了搖頭,將線軸轉手給了沉星,“我站著已是吃力,哪裡還有這份閒情雅緻。”
沉星興高采烈地接過,與兩人漸行漸遠。
“青城哥哥!你快過來幫幫我!”衛昔暋�納�粼對洞�礎�
季青城閒閒散散走過去。
一高一矮,一黑一紅兩道身影,本該是極大的反差,可因為兩人臉上最美不過的笑,一切都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