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
“奴婢多謝大小姐。”翠兒歡歡喜喜地走了。
沉星惑道:“小姐,什麼都還沒說,您怎麼就讓翠兒回去了?”
“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才有意讓我查證。”衛昔昭看著那幾朵花兒蹙了蹙眉,“也看不出究竟有什麼不妥,去找郎中過來看看。”
飛雨走上前來,“小姐若是信得過,不如將此事交給奴婢,奴婢對這些還是知曉一二的。”
“真的?”衛昔昭驚喜地笑了,暗歎飛雨真是自己撿到的一塊寶。
第二日,飛雨便給出了結果:“此花是由兩種花嫁接而成,一種無毒,一種有毒,能嫁接成功,想必花費了不少心思。”又將一個盛有汁液的小碗端來,“花瓣、花葉含毒,而毒最重的卻是花莖中的汁液。”
衛昔昭凝眸細看,又聞了聞,“無色無味。”
“正是,若將汁液融入水裡、飯中,極難察覺。”
衛昔昭追問:“會引發什麼症狀?”
飛雨語聲漸緩:“體虛,虧元氣,長時間被侵蝕,人有性命之憂。”沉默片刻,又道,“小姐,夫人此次小產……”
衛昔昭對上她的視線,輕輕點頭,“大抵就是這個原因了。”腦海中閃過一個人無意中說過的一句話,不由心頭一凜——難道真的是自己想當然了,誤會了二姨娘?
她記得,衛昔晽中了二姨娘算計那日,三姨娘說,她去了花房。
她平日去花房,是府中人見怪不怪的,可此時想起,卻不由得不多想了。
飛雨道:“要不要奴婢……”
“我先想想別的法子。如今眾人的眼睛都盯著我們的一舉一動,萬一出了差錯,也許就會害得無辜之人蒙冤。”衛昔昭握了握飛雨的手,“許府絕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的,如今若是有證據,早已將那個兇手殺掉了。之所以隱忍不發,恐怕就是等機會下狠手。”
飛雨思忖片刻,鄭重點頭稱是。
這日夜裡,衛昔昭夢見了父親。
本是很尋常平淡的一個夢境。是早間,衛玄默剛起身,她去請安,父女閒閒說了幾句話,之後,她擺飯,衛玄默去梳洗更衣。氣氛很溫馨。
等待的時間裡,她突然想,為什麼要整日悶在府中呢?有時間的話,為什麼不讓父親帶著自己出府,一起去逛逛父親或自己喜歡去的地方。在這府中,一板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