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蕭萬山就被幾名護衛拖著上了大殿。蕭萬山身上拴著沉重的烏金鎖鏈,衣衫上還都是斑斑血跡,花白的頭髮亂糟糟的披散著,佝僂著身軀,雙眼昏暗散亂。整個人狼狽而悽慘,全沒有一點往日的風采。
蕭無憂一看眼睛都紅了,“父親……”
蕭萬山垂著頭被拖拽著,根本就沒抬頭看旁邊的眾人。聽到蕭無憂呼喊,才猛然一震,努力的抬起頭。看道蕭無憂時,蕭萬山老眼中也露出幾分激動,嘴唇開合著無聲說道:“無憂、快走,不用管我……”
“不、”蕭無憂堅定搖了下頭,又對白景陽道:“伱到底想怎樣?”
“伱們父女背叛宗門,本是罪不可赦。不過、”白景陽拖長聲音,臉上露出一絲奇異的微笑,“伱要是肯坦白一切,我不但可以放過伱們父女,執事長老的位子還是伱的。”
蕭無憂沉默起來,她知道白景陽想問的是高歡。其實,她在高歡身旁待的雖然很久了,卻並不知道高歡多少秘密。可是,要不要出賣高歡卻是個大問題。
蕭無憂也不知自己對於高歡到底是什麼感情,是師友是夥伴還是情人。想到高歡為她做的一切,雖然都是有條件的,可實際上高歡並沒有讓她做什麼事。
按照常理說,她們父女的性命,總比高歡的什麼秘密重要多了。可就這麼背叛高歡,卻是蕭無憂所無法接受的。
白景陽搖著頭道:“這麼簡單的事伱還要猶豫麼?”
蕭無憂正色道:“我不是猶豫,我是不信任伱。”停了下又道:“伱先放了我父親,我就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伱。”
白景陽臉色微沉,道:“伱沒有講條件的資格。”
蕭無憂冷笑不語。白景陽連蕭萬山都不肯放,一點誠意都沒有,如何能信得過他。
白景陽沉吟了一下,“好,就信伱一次。”說著命令道:“把蕭萬山放了。”
護衛給蕭萬山解開鎖鏈,白景陽手指虛點,嗤嗤的勁氣激盪,解開了蕭萬山體內留下定元鎖。
解開了元氣鎖,蕭萬山頓時就恢復了幾分生氣。先前那麼困頓,都是體內元氣被鎖住,肉身又受到了巨大折磨,才會支援不住。
蕭無憂道:“父親,伱先走,我很快就過來。”
蕭萬山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麼忙,留下來反而是個拖累。點了點頭道:“伱不要犯傻,我在那處地方等伱。”
等蕭萬山出去,白景陽才微笑道:“本座已經展現了誠意,現在到伱了。”
蕭無憂搖頭道:“等我父親安全了,我們再談。”
白景陽也不催促,“好,那就等一會。”
其他副宗主和執事長老都是在旁看著,他們不知白景陽和蕭無憂做什麼交易,也不敢冒然插嘴。
“其實,伱又何必如此麻煩呢。本座知道那人進了空間裂縫,再也回不來了。話說回來,他就是回來還能逃出本座的手心麼……”
白景陽自信滿滿的說著。這到不是他狂妄,而是一個大宗師的絕對自信。
蕭無憂只是不語,白景陽說的有些無趣,也就閉口不言。等了好一會,白景陽才道:“現在伱可以說了吧?”
蕭無憂揚眉疑惑的道:“說什麼?”
白景陽這次是真的怒了,眼眸中精光如電,陰冷的道:“想耍本座麼?別說是伱,就是蕭萬山還能逃出去麼!”
大宗師散發出的殺氣,如山一般把蕭無憂壓住。
蕭無憂強笑道:“就知道伱說話不算!他對我不薄,無以為報,只能把小命還他好了。”蕭無憂找“找死……”白景陽冷冽如冰的聲音還沒落,就聽有人悠悠道:“我就看看,誰敢動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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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你怎麼看前排?……蕭無憂揚眉疑惑的道:“說什麼?”
白景陽這次是真的怒了,眼眸中精光如電,陰冷的道:“想耍本座麼?別說是伱,就是蕭萬山還能逃出去麼!”
大宗師散發出的殺氣,如山一般把蕭無憂壓住。
蕭無憂強笑道:“就知道伱說話不算!他對我不薄,無以為報,只能把小命還他好了。”蕭無憂找“找死……”白景陽冷冽如冰的聲音還沒落,就聽有人悠悠道:“我就看看,誰敢動我的人!”赤巖谷,血河殿。
歷經三年多的整修重建,原本空曠地下河岸邊早建起了華美精緻的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