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裡之前,高歡已經做好準備。至少要在這裡待上幾個月時間,看看能否發現什麼。
站在天池邊,高歡正低頭看著天池渾濁汙水,想著也許下面真的藏著什麼秘密。畢竟天蓮宗在這裡待了幾千年,在下面藏了什麼東西也並不奇怪。不過,要是有東西也早被人挖走了。
正猶豫著該不該進去時,突然心生感應,有人在看他。看他的人至少也在十餘里外。高歡有些奇怪,神龍衛早已經廢棄此地。其他魔宗的人。應該是也把這裡挖了一個遍。怎麼會有人在這監視什麼。
高歡不想表現的太強大,依舊不動聲色的低著頭。沉思了一會,高歡去北岸朝陽的地方搭了一個帳篷。還佈置起防禦法陣來。
距離天池十多里外的一座山峰上,蕭無悔正透過水鏡觀察高歡。眼見高歡一副要常駐的打算,蕭無悔的遠山般長眉皺了起來。
這次天魔十宗是聯手要做一筆大買賣,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很可能會破壞他們的計劃。而看高歡的身形面貌,也並非是善輩。
蕭無悔不敢妄動,急忙拿出紙鶴給她父親發了是傳書。這件事還是要快點解決才行。
沒過多久,蕭萬山就匆匆趕了過來。透過水鏡觀察了一會高歡。眼中也滿是異色。高歡出現的太巧了,巧的很難讓人相信這是巧合。
這次要做的大事,可是驚天動地。不但有天魔十宗,甚至還有諸多其他的外道強者。各方勢力的目標雖然一致,卻絕不是同夥。
血河宗雖是地主,也不能不心行事。蕭萬山心中銳氣早失,對於這樣的大事本來沒什麼興趣。可天魔十宗發出天魔令,十宗聯手,逼得他不出頭也不行了。
話雖如此。蕭萬山也是抱著出工不出力的念頭來的。神器雖好。卻只有一件。怎麼也不可能落在他手裡。老實說,就算是把神器給他。他也不敢要。
有著這樣的打算,蕭萬山自然謹慎心。絕不想出任何的風頭。哪怕是看到了紅蓮寺多了外人,他也不想出頭。
蕭無悔道:“父親,不如我去把他趕走好了……”和蕭萬山不同,蕭無悔對這次行動到是興致勃勃。
蕭萬山瞪了蕭無悔一眼,訓斥道:“你啊,距離陽神就一步了。何必來這裡湊熱鬧呢!那位豈是易於之輩。當初他和陰陽神劍一戰你也看到了,那種霸絕天下的威勢,別是給你一拳,只是被他武道真意掃到,你的陰神就會化作飛灰。”
蕭無悔撅著嘴道:“這麼多強者參加的大戰,若不親眼看看多後悔啊……”蕭無悔臉色瑩白如瓷,卻沒有瓷器的賊光,而是有著人體肌膚特有的溫潤。此時和父親撒嬌,傾國傾城的玉顏上都是笑意,撅著的藍色嘴唇是有如妖魅,讓蕭萬山也不敢多看。
蕭萬山老臉皺成一團,掃了蕭無悔那性感暴露的藍色皮甲一眼道:“你還是換身裝扮,砸再把臉遮上。這次來的都是魔道巨擎,其中陰陽叟、五淫尊者那都是色中惡魔。若是見到你,絕對是個大麻煩。”
陰陽叟、五淫尊者只聽名字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人。蕭無悔奇道:“這些人怎麼從沒聽父親過?”
蕭萬山無奈的道:“這兩個人都活了三百多年了。我也不知道他們還活著。這兩個人一個是合歡宗的大長老,一個是陰陽宗的前任宗主。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居然還活著。這次為了那個人,也不知道有多少老魔頭出山。”
頓了下蕭萬山又正色的道:“這群老魔頭都是活到頭了,拼了命的也要搶奪神器。我們卻不同。就算是搶到神器還能拿住。不別人,只是滄海孤劍,就是我們招惹不起的。要不是宗門魔誓,我都要把給那人通風報信了,免得他一頭衝進來。”
蕭無悔道:“怕什麼,這次不是有魔師親自主持。真有什麼事,自有魔師大人頂在前面。”
提起魔師大人,蕭無悔是冰藍如海的絕美眼眸中都是興奮。顯然,對這位魔師的大人她是極為的崇拜。
蕭萬山冷著臉道:“魔師大人再強,也不是大宗師。你生的太晚,也沒見過大宗師的威風。真要激怒了滄海孤劍,他一個人就能蕩平天魔十宗。魔師大人,哼……”
對於魔師,蕭萬山可是不太看得起。魔師白景陽,是無間宗的宗主,號稱天魔十宗的第一強者。在天魔十宗內稱雄二百年,的確也沒人是他的對手。
只是當世正道勢大,七位大宗師稱霸天下,魔師白景陽也只能躲起來。這次不知被誰請了出來,共謀那人的神器。
真要是被魔師得到神器,他也就有了對抗六大宗師的本錢。天魔十宗也許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