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長久之計,可能拖一陣是一陣。總比被那人一拳錘死的強。
一想到那人剛猛酷烈的拳法,刑裂就從心裡發顫。不說人族柔弱麼?這個人怎麼是殺起來眼睛都不眨,那種酷烈殘暴比他還兇。
躲在是深深的石洞中,刑裂也不覺得安全。巨大的恐怖緊緊的壓住他,讓他氣都不敢喘一口。正因為是從底層拼殺上來,刑裂才知道生命的寶貴,才是如此的怕死。
突然,刑裂感到警兆,急忙抽刀疾斬。裂風刀才斬出,一股無儔的拳力就洶湧而至。刀氣頓時潰散,刑裂被拳力一轟,人就如炮彈般激射出去。
刑裂穿過整個山腹,從山峰的另一側飛了出來。刑裂人在半空就知不妙,揮刀反斬,迴環的刀光才形成一個圓滿的圓,一根手指探了過來,在刀鋒上輕輕一點。
刑裂的刀一股細微卻綿柔的勁力旋轉著一引,圓滿的刀勢頓時就偏開一個大縫隙,刑裂右腿無聲踢出,被那人手上一拂,腿上的勁力不由的再次偏轉。而被那人手一拂,刑裂渾身酥麻,竟然再用不出勁力來。
最危急的關頭,刑裂身上的魔紋募然爆發,已經偏轉的長刀如電逆斬。對面的白衣人手指上金色電芒一閃,刺在了刑裂眉心上,滋滋的電光在刑裂身上流轉,就是魔紋爆發的力量也被強行鎮壓。
白衣人長袖隨意一拂,裹住長刀,右手一探已經捏住了刑裂的咽喉。白衣人微微一笑,“你跑的太挺快啊……”
刑裂大驚,可被白衣人扣住咽喉,身上勁力全失去。刑裂雖然比白衣人高出一頭有餘,可在對方手上卻如同嬰兒一般任憑擺佈。
白衣人正是高歡,經過五年的準備,他終於把各種事情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