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也沒威脅。
合璧的jīng虹硬挨十餘道風刃後,遠遁而去。
數百隻鐵嘴紅鷹也慢慢從光明咒的干擾中恢復過來,可兩名劍修已經遠遁無蹤。數百隻紅鷹不甘的怪叫了一陣,才成群結隊的向另一個方向飛去。
高歡心中一動,這群紅鷹必有棲息之地。跟著它們就能找到陸地。雖未必是方丈島,至少是個機會。
一道湛藍的星光悄無聲息的貫入了一隻紅鷹身上,那隻紅鷹似乎覺得有些不妥,叫了兩聲後沒發現什麼問題,也就沒有理會。
高歡暗叫僥倖,要不是鐵嘴紅鷹智慧太低,絕不容易就這麼得手。鐵嘴紅鷹這麼兇猛,高歡也不敢立即就跟上去。剛才是他躲在雲氣之內,又氣息內斂,這才沒有被發現。
有來星力為標記,哪怕遠隔千里高歡也能找到這群紅鷹。
高歡站在原處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等等看兩個劍修能否回來。兩個人生死不棄,這種情誼到讓高歡有些佩服。
生死不離,說起來容易。可真正能做到的,能有幾人。修者的年齡越大,越知道生命的珍貴。在危難之際,才能見到本心。
這一對劍修,男的仁厚,女的勇烈,都非同等閒。
兩人如果有心,至少要回來看看救助他們的人脫身沒有。如果不回來,那就是薄情寡義之輩。不值一交。
等了沒一會,兩道劍光從遠方疾馳而來。
沈浪和朱七七的劍光一停,顯出真身。兩人見高歡相貌俊雅清秀,臉上似乎隱隱有寶光,白衣明淨絕塵,清若天風,朗若皎月,其修為雖只是築基,卻卓爾不群,絕非凡俗之輩。
沈浪和朱七七都是心高氣傲之輩,見到高歡也不禁為之神折。再加上有救命之恩,兩人都是鄭重拱手見禮,“剛才多謝法師出手相救。”
高歡當胸立掌道:“我佛慈悲,貧僧只是順手而為,當不得兩位大禮。”
三人見過禮後,互相通了姓名。沈浪和朱七七有個稱號叫rì月雙劍,被譽為最有可能晉升元嬰真君的道侶之一。在北海十州內名聲頗盛。
高歡自稱無相,說是山野閒人,來北海深處是想到方丈島一觀。
沈浪熱情風趣,朱七七爽朗大氣,高歡見識不凡,三人聊了一會,都感覺頗為投緣。
沈浪道:“方丈島是一座浮島,位置並不固定。劍齋內曾有記載,有jīng通法陣前輩曾言,此島是沿著固定的路線運轉,可惜,有關的記載太少,難以計算出它的路線。”
朱七七道:“我們這裡有一個玉簡,上面記載了幾個方丈島曾經出現的位置,法師可拿去作為參考。我們曾經路過其中兩個位置,並沒有見到方丈島的蹤跡。”
高歡有些驚喜,沒想到在倆人竟然有方丈島的位置。雖然不是準確位置,對高歡的幫助卻太大了。“正是貧僧急需的,多謝兩位。”
“法師這是哪裡話,這都是小事。”朱七七爽快的道。
沈浪也道:“法師對北海既然不熟悉,不如我們陪法師走一圈。”
高歡道:“有了玉簡做參照,機會大增。此事並非急事,就不麻煩兩位了。”
見高歡拒絕的很堅決,沈浪也不好勉強,從乾坤囊中取出一張寶光燦然的法符道:“這是乾坤挪移符,發動法符可以直接傳送到昆吾劍齋。北海之內兇險無數,此物正能防身。”
高歡見那法符通體銀白,上面不知寫了多少金sè符文。法符本身散發出的靈氣,堪比九階法器。這種能瞬間挪移百萬裡的法符,其珍貴可想而知。
不待高歡拒絕,朱七七正sè道:“此物只是表示我們夫婦的一點心意,法師萬勿推辭。”
高歡見兩人一腔誠意,微微一笑道:“既如此,貧僧就多謝了。”
見高歡收了乾坤挪移符,沈浪和朱七七也都極為高興。
沈浪放出一艘飛舟,請高歡到裡面小坐。飛舟空間不但,但坐三個人還不見侷促。飛舟內還有靈果、酒食等,高歡在飛舟內待了半天,告辭而去。
沈浪和朱七七目送高歡身影遠去無影,兩人才迴轉飛舟。
“七七,你覺得無相法師是什麼來歷?”沈浪若有所思的道。
朱七七不以為然道:“管他什麼來歷,我只知道他對我們有救命之恩。何況他神清眸正,佛門氣息純正湛然,絕對得到佛門真傳的高僧。”
沈浪點頭道:“是啊,他身上氣息之純正,法術之jīng妙,竟是我生平未見。無法想象,築基修者竟然有如此威能。而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