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反問道,“你說呢?”說完,我揚長而去。
直覺告訴我,覃虹就是那個寫信的女人。躺在床上,我反覆琢磨覃虹見到我和那些信之後的反應,她的確表現得很冷靜,甚至冷漠,可正因為如此,才越發讓我相信自己的判斷。只有一點我想不明白:為什麼覃虹不肯與阿修結婚?
我有些後悔離開歌廳時沒有順手將擺放在那張桌子上的覃虹的名片帶走,不然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問問她。反正睡意全無,我索性坐了起來,擁著棉被在黑暗中抽菸。這個時候街道上已經徹底安靜了下來,覃虹在幹嗎呢,她和阿修住在一起嗎?根據我的觀察,阿修不是那種攻擊性很強的男人,否則覃虹不會到現在還沒有和他結婚的。女人都喜歡善良誠實的男人,但喜歡並不代表愛,愛是需要暴力的,破壞性的,只有攻擊性強的男人才能使女人就範,即便剛開始會遇到阻力,但過不了多久,女人的阻力最終會與男人的暴力達成某種同謀。這是吳起的經驗之談,以前我還認為是無稽之談,但漸漸的,我發現在生活中頗為管用。一想到覃虹此時也許正蜷曲在阿修的懷抱裡,我心裡面就不是滋味。難道這說明我還在愛著她麼?我搖搖頭,不,我只是不甘心罷了。兩個人的關係到了這個份上,應該說已經難續前緣。用吳起的話來說,即,精華已盡。吳起每次移情別戀,都會用這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