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的事,你這個嫡福晉該怎麼自處,你自己好好想想!”說畢起身拂袖而去。
燕兒扶著靈魂出竅的那拉氏坐下,替她揉搓著胸口,小心勸道:“福晉,您放寬心,爺雖然偏心,可有一句話說得沒錯:您是皇上親自指婚的!不看僧面看佛面,福晉,您為那起子小人受了冤枉氣,奴婢也替您惱!可是,您氣著了自己,不是正好趁了別人的願嗎!”
那拉氏的臉色白得沒有一絲血色,胤禛冷冰冰的話一個字一個字敲打在她的心上,讓她又驚又恨又怕。她已經沒有了弘輝,她決不能失去嫡福晉的位置和貝勒府中的管事權,否則,活著便是一種羞辱與無盡的痛苦!她不禁懊惱,當初真不該由著她們害了耿氏,除了一個無足輕重的耿氏卻讓胤禛對她起了疑慮之心,實在是得不償失!可是耿氏之所以有機會懷孕都是玉容的安排,不除了耿氏實在讓她難解心頭之恨!
鈕祜祿玉容!她死死攥著手中的錦帕:你才是罪魁禍首啊!
“去傳我的話,”那拉氏沉沉吩咐道:“從今日起,李氏、宋氏等人全部禁足三個月,替耿格格死去的孩子抄寫《往生咒》一千遍!”
聽到胤禛進門的腳步聲,已是晚間。白天的餘熱從地面升騰起來,籠罩瀰漫,使空氣中比白日更多了一份難言的悶熱。玉容正坐在搖籃前逗弄著蹬腿揮拳依依呀呀的弘曆、弘晝兄弟倆。
“耿妹妹怎麼樣?”感覺到胤禛到了身後,她低聲問著,卻沒回頭。
胤禛撫上她秀髮的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