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如此,你還能做什麼?
四阿哥扭頭瞟了她一眼,眼中一絲警惕迅速閃過,“朝廷上的事,你打聽來做什麼。”他淡淡應道。
玉容深知愛新覺羅家女子不許干政的家法——就算不想知道都難,隔一段時間,嫡福晉就會按規矩將她們召集起來耳提面命、不斷重申許多“不許”的家法。
這是皇室小老婆必修課,誰也不能例外!
她淺淺一笑,立刻明白她是幫不上什麼忙了!強忍下心頭的話,疼惜的感覺不免又陣陣襲來。想她從前即便有十分先進的軟體、整齊正規精確的財務報表,面對賬目依舊不輕鬆,而他面對的賬本還是最古老、最簡單、最不好分析的單式記賬法所記,其中又隱藏著許多有意無意的貓膩等他去揪出來,那份辛苦不言而喻,更難得的是那份忍耐、執著、細緻,畢竟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忍受這種單調枯燥的。她情不自禁由衷佩服:“爺,你真厲害!”
“嗯?”四阿哥莫名其妙望著她,濃黑的眉毛一揚:“這是哪跟哪?”
玉容自己忍不住好笑起來,嘆道:“我的意思是,爺也不看什麼時辰了,對著這一堆東西竟毫無倦意,難道你明天不用上朝嗎?”
四阿哥瞧瞧牆上的西洋掛鐘,最粗的指標已經快到“1”字了,他自嘲笑笑:“怎麼這時候了?你也是,困了不會自己先回去麼,也在這等著!”忽又猛然想起似的,眼中閃爍著好笑的光芒:“你不是給爺繡荷包嗎?爺看看繡的怎麼樣了!”一邊說一邊起身拉著她往軟榻走去。
玉容一滯,落後一步,作品已經被他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