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亡之後,他心裡便更加堅定的想追尋絕對的力量,如今麻生語這個擁有強大力量的存在就在他的面前,他說什麼都想要拜入師門。
“你彆著急,你想說什麼,慢慢寫著我知道。”麻生語對能夠在一天之間恢復生龍活虎的馬爾特感到欣慰,她笑著的伸出手把馬爾特的一隻手放在手掌心裡。
馬爾特手指微微的顫抖了一下,而就在這時候,他忽然看到麻生語背後一個穿著黑色戎裝的男人負手站在一邊冷冰冰的盯著他。
維克九級鬥士的威壓立即從身上爆發了出來,在恐怖的威壓之下,維克就如同是死神般透露著若有似無的殺機。
‘該死的,那個傢伙到底知不知道?貴族和平民是不能這樣親熱的!那個臭小子的手到底要放著多久呢?。’維克目光死死的盯著馬爾特。
馬爾特被對方那種詭異的眼神盯著毛骨悚然,他手顫抖了一下,飛快的在麻生語的手掌心裡寫了起來。
維克的臉上瞬間又黑了幾分。
“嗯?”
麻生語自然也察覺到了一股殺氣在自己的背後肆虐著,她往後回過頭看向維克,皺了皺眉宇:“維克先生,你是在嚇唬我的同伴嗎?。”
“哼,你實在不應該和平民那樣接近的,這是為了你好。”維克刻意的加重了語氣,畢竟麻生語在他的心目中已經從可惡的小白臉變成了舉止古怪的貴族女孩,而對於女人,維克還是挺有世俗觀念的。
所謂的貴族女人就應該躲在家裡,當一個漂亮的擺設而不是出來拋頭露面,勾三搭四。
麻生語盯著維克看了一會,她抓過馬爾特,挑釁似的一邊微笑著,一邊說道:“我還以為維克先生是一個不會歧視平民的人呢,原來是我看錯了你,不過本少爺的事情還不用維克先生費心費力,因為馬爾特從現在開始已經是我的徒弟了!。”
這句話一出,馬爾特立即露出了狂喜的神色,他對著麻生語行了一個拜師禮,對於自己居然能夠被一個高手收下當徒弟,馬爾特的心裡充滿了激動和希望。
“既然馬爾特是我徒弟了,維克先生就不能再說什麼了。”麻生語輕笑著,維克這個人給她一種極端危險的感覺,本來只是淡淡的,但自從昨天之後,那種危險的預感就越來越強烈,這使得麻生語不得不時時刻刻防備著。
維克沒有說什麼,只是冷著臉盯著馬爾特一會,他搖了搖頭:“我怎麼會說什麼,你喜歡就好。”
說完這幾句話後,站在麻生語旁邊的馬爾特分明感覺到了一股殺氣在維克的身上蔓延,維克看上去就好像是一頭易怒的野獸,而這一隻野獸現在卻忍耐著憤怒面對著麻生語。
那種感覺,就彷彿是一隻在狩獵的野獸!
馬爾特為自己一瞬間的預感感到毛骨悚然,他覺得在這樣的人面前,說不定會莫名其妙的被殺掉。
就在此時,一隻手忽然從一旁伸來,拉住了馬爾特的手。
“不用擔心。”麻生語很淡然地說:“你既然已經是我徒弟了,那麼,我就會保護你的。”
……。
奧古斯特皇宮內,此時,公主的宮殿裡站滿了形形色色的人,那些人清一色都是穿著花哨的皇城禁衛軍的服裝,他們腰間佩戴著長長的佩劍,神色傲慢從容。
作為皇城禁衛軍的他們和守衛軍不同,守衛軍必須是二級鬥士才能擔當,而且還得時不時的面對帝都的一大堆細碎瑣事,禁衛軍則不同,他們實力要滿四級,一個個外貌要端正,但他們不需要戰鬥,只需要每天巡邏巡邏皇宮就可以,或許是太過於散漫的日常使得這些禁衛軍們一個個養成了傲慢的性格。
而此時此刻,穿著拖尾長裙的卡特琳娜公主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怎麼樣?你們考慮得如何?”
卡特琳娜看著此自己面前一排一排的禁衛軍,她拿起小扇子擋住自己的半個面孔,妖異的雙眼半眯著:“是要為我效命,還是要繼續在皇城裡當一個廢物。”
“公主陛下。”整齊劃一的隊伍裡,其中一名禁衛軍走了出來,他神色傲慢的說道:“我們可用效命於皇子們,但我們絕對不會效忠您的,您別忘記了您就算再得到國王陛下的寵愛,您也只是一位公主罷了!”
聽見同伴聲色俱厲的言論,另外一名禁衛軍也站了出來,說道:“不錯!女人是沒有資格和皇子們爭權奪利的,卡特琳娜陛下,請不要太為難我們。”
這些禁衛軍們一大早的就被卡特琳娜喊到了宮殿裡,本來他們還以為這一位公主又想玩什麼遊戲,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