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別擔心,那個傢伙從剛才開始就只吸收實力最小的人,也就是說,她沒辦法吸收九級鬥士的鬥氣”忽然本來跑遠的人又殺了回來,他們一個個聚集了過來,將麻生語團團包圍起來。
“你們說的沒有錯。”對於傭兵們敏銳的觀察力微微的歎服,麻生語拍了拍手。
所有的九級鬥士面面相覷之後,紛紛的驅使著鬥氣向麻生語跑去,那強大的威壓使得天地之間為之變色,大雪在那一瞬間居然被鬥氣全部蒸發掉,整個雪地露出貧乏乾枯的地面。
麻生語歪了歪腦袋,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那神色就猶如是在看不自量力的螻蟻:“我的確無法在你們昏迷狀態下強制收取鬥氣,但是。”
“轟“地一聲,麻生語的聲音埋沒在鬥氣碰撞發出的爆炸聲之中,水蒸氣,亂石一般的地面,還有到處飛舞著的灰塵,所有發出攻擊的人都舒了一口氣,他們從來都有人能夠從這樣強大的攻擊之中活下來。
達斯琪站在遠處看著升起一大片雲霧的地面,她跌坐在地上,愣愣的看著,忽然那些雲霧一下字被風吹散,在爆炸的正中央,一個穿著貴族襯衫,皮褲的少年緩緩地走出來,本來停滯的暴雪繼續緩緩的下著,少年身上居然絲毫沒有破損。
所有人都絕望了,沒想到眼前的敵人居然一點損傷都沒有,最叫他們絕望的還是,他們已經耗盡了最強大斗氣,,對方卻一點能力都沒有使用。
“但是,鬥氣攻擊,對我來說,也是沒有用的。”
麻生語走出坑坑窪窪的地面,她理了理領子上有些亂的領花,對著周圍目瞪口呆的人們微微一笑。
達斯琪顫抖著肩膀,無力的跪坐在地上,她甚至都不敢相信,這會是一個人類應該擁有的實力:“怪物,他是怪物!。”
達斯琪無助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屬於她的死亡,然而,幾分鐘過去了,空曠的雪地上卻依然只有寒風呼嘯的聲音,達斯琪緩緩地睜開眼,一道鬥氣凝聚而成的光球就漂浮在她的面前,大雪吞沒了前方所有的景色,唯獨那一顆光球耀眼的可怕。
“威壓,具象化。”達斯琪愣愣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光球,半響之後,她才如獲至寶的雙手捧住那一顆球,鬥氣的威壓一般而言都是人肉眼看不見的,但在特殊的環境下,它們會被啟用具象化從而變成神兵利器。
光球在接觸到達斯琪的手之後立即化作了一條鎖鏈纏繞著達斯琪的手手臂,與此同時,成千上萬的意念從光球裡傳送到了達斯琪的腦袋裡。
‘你甘心就這樣嗎?’
‘殺掉眼前的所有人’
‘為了看一眼外面的世界,必須殺掉敵人。’
雜亂又充滿殺氣的意念在達斯琪腦袋裡盤旋著,她從雪地裡站了起來,輕輕地撫摸著鎖鏈,抬起眼皮,冷冷的看了一眼前方。
達斯琪此時此刻的眼睛變成了可怕的血紅色,她陰沉地冷笑道:“為了獅鷲,我必須殺掉所有的敵人。”
樹屋之中,兩個人影站在月光裡,他們一個面無表情,一個滿是怒容。
“所以,為了你所謂的自由,就要獅鷲成千上萬的人拼的頭破血流嗎?就為了你可笑的自由,你就要讓本來可以安居樂業的人重新踏上顛沛流離的日子嗎?。”
維克的聲音不急不緩,但是那語氣卻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甚至還帶著一絲淡淡的嘲弄,他望著路德那因為憤怒而扭曲的面孔:“你要是不喜歡,可以帶著你的班底離開,又何必連累整個獅鷲?為了獅鷲?你知道當初我成立獅鷲的原因是什麼嗎?它是野獸沒有錯,但它應該是讓人畏懼的王者,而不是隨時隨地會掉腦袋的紙老虎。”
維克抓著路德,他仔仔細細的盯著路德臉上的每一條傷口,語氣柔和的說道:“你當初肯為我犧牲那麼多,為什麼如今卻執意如此?你是我的兄弟,你應該明白,我是為了所有獅鷲的人著想,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喜歡那種顛沛流離的日子。”
路德眯著眼睛,瞧著維克,冷冷道:“維克,成王敗寇,如今,事情敗露,我沒想到那個公爵府三少居然也是一個高手,如今我輸給你,你要殺就殺,說那些虛偽的話又做什麼?我們一路走過來,殺的人比吃的飯還多,你今天對我假惺惺的說這些有什麼用?。”
維克鬆開了手,他沮喪的後退了幾步:“既然你不肯悔改,那麼你走吧,看在我們是兄弟的分上,我不會殺你的。”
路德卻冷笑著,面孔蒼白而絕望,他緩緩道:“走?維克你果然很不合適當獅鷲的領導者,我真後悔,當初,為什麼要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