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不再年輕了,無法改變了。”回憶起自己當時被拒絕門外的事情,韓嘉祥以淡然的口吻說了一句,說完之後,他自己愣了愣,隨後板著臉悶聲直走。
接下去的時間裡,他們一行人詭異的一路無言,直到回到了韓家,那種土豪的即視感才再一次向麻生語撲面而來。肩,繼續作死的說道:“我們活著不能與草木同腐,不能醉生夢死,枉度人生,要有所做為,您這樣紈絝的生活是很無聊的,難道您沒有理想嗎?。”
韓嘉祥啞然失笑的看著自己身邊那個剛買下來的女僕,他阻止了那些憤怒的僕從,漫不經心地說道:“人生如同道路。最近的捷徑通常是最壞的路,對我來說,為理想奮鬥是最壞的那一條路,我現在的財富足夠我揮霍一輩子。”
“哦。“麻生語不以為然地跟在他的背後,以她的角度來說實在無法理解這些傢伙的想法,因為有足夠揮霍一輩子的財富就可以胡亂混日子了?。
韓嘉祥對這個新買的女僕反常地有耐心,在阿瑞格斯里是不會有人那樣問他的,在那些的眼裡,他早已經和無可救藥的朽木一樣了。
“我已經不再年輕了,無法改變了。”回憶起自己當時被拒絕門外的事情,韓嘉祥以淡然的口吻說了一句,說完之後,他自己愣了愣,隨後板著臉悶聲直走。
接下去的時間裡,他們一行人詭異的一路無言,直到回到了韓家,那種土豪的即視感才再一次向麻生語撲面而來。
第186章 在乎
剛一回去,麻生語都還沒有踏入門呢就聽見屋子裡的嚎叫此起彼伏,像是女人在拿僕人們撒氣,那語氣說多兇殘有多兇殘,還沒有踏入門,一個母老虎的形象就已經在麻生語的腦袋裡冒了出來。
“怎麼回事?。”韓嘉祥板著臉看向了旁邊彎著腰的僕人,對屋子裡的情況顯然非常的不滿意。
“少爺,少夫人她正想找您,談談。”僕人彎著腰講話微微的顫動,在這個韓家工作就和把腦袋綁在褲腰帶似的,時不時要面對無理取鬧的女人和一個不開心就亂給人安罪名的少爺。
“知道了,你們帶她下去。”韓嘉祥不耐煩的指派了幾個僕從去安置麻生語,他揉了揉鼻樑,滿臉怒意的走進了大廳,當他進入大廳之後,河東獅吼的聲音終於消失了,不過取而代之的卻是嚎啕大哭和砸東西的聲音。
難怪到了中年了還這樣中二的樣子,原來是家裡有這樣的老婆啊!麻生語同情的看了幾眼大廳的方向緊接著跟著僕從們向後院走去。
她身價五個金幣的事情似乎已經在韓家鬧的沸沸揚揚了,不少的僕人都特地的過來圍觀,其中還不乏有過來討好的,介於麻生語的價格貴得離譜,僕人們沒有把麻生語當做普通的女僕,很快的,一個自稱為總管的男人就帶著麻生語去了後院一處相對漂亮高雅的地方。
總管是一個叫做梁岱青的聖教廷本土人,他一頭短髮,身高和麻生語差不多,穿著華貴低調,若無視掉那人都快寫在臉上的討好表情,麻生語肯定會很成功的無視掉這樣的一位總管先生,對麻生語來說,來這裡只是順便的,人要玩大宅門或宮心計都和她無關。
麻生語那麼想,那一位梁岱青先生可不那麼想,他見麻生語舉止隨意,樣子又不像是一般的女僕,心裡直接給麻生語貼上了未來二夫人的標籤,特別是想到酒樓裡五個金幣的流言,這一位梁岱青先生早早把麻生語當做一個參加他們韓家宅斗的人選之一。
“這裡是你居住的地方,雖然偏僻是偏僻了一點,衣食住行還是挺方便的。”梁岱青說著木頭人似的站在了麻生語七步開外,本來好好的臉因為那巴結的笑容變得怪異扭曲。
這個傢伙是想要錢嗎?麻生語假意挑剔的看著四周,心裡暗暗的衡量著可以從梁岱青那邊獲取到什麼訊息。
沉默良久,當梁岱青以為對方吝嗇得拿不出一銀幣的時候,麻生語忽然手一揮扔了幾個銀幣過去,梁岱青,眼睛一亮,立即伸出手接住了銀幣。
“梁管家,我初來乍到,還請你多多關照。”麻生語坐上屋裡的一個小椅子上,既然確定了對方的誤解,麻生語便毫無心理障礙的把自己的身份演了下去,她端起桌子上空蕩蕩的茶杯,自信滿滿地詢問道:“我們家老爺待正房如何?。”從一進屋那彪悍的聲音就聽得出來,韓嘉祥那倒黴蛋娶了一個母老虎。
本來韓嘉祥的大老婆就夠鬧騰的,一屋子的僕從哪一個談起她不是為之色變的?這冷不防的聽見麻生語說起,梁岱青眼珠子一轉,腦袋裡的花花心思頓時活絡了起來。
“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