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語訕訕地說道:“好吧,廢物就廢物。”
“我們得想辦法讓毒龍中計,不然遊戲玩一半,毒龍跑了就玩不下去了。”
“有什麼好辦法嗎?。”維克為難的瞧著外面的人,以他的觀點來看,直接抓起來審問不就好了,可惜,麻生語就是不想露面。
“當然。”麻生語目光看向了韓嘉祥,她拍了拍身上那件簡樸的亞麻裙子,邁著小步悠閒的走到了韓嘉祥的背後,指尖輕輕地戳了戳韓嘉祥後背。
在察覺到戳自己後背的人是誰之後,韓嘉祥身體立即僵了起來,他轉過身先是看了看維克不善的面孔,再看了看身邊笑顏如花的麻生語。
“有,有事嗎?”少女,別再對我笑了,你背後那男人都要殺人了!韓嘉祥問著後退了一步躲開麻生語,他可承受不了維克的目光襲擊。
“是這樣的,麻煩你半夜的時候站在走廊上一趟。”
“為什麼?”韓嘉祥想都不想都就拒絕了:“晚上太冷了,我想在房間裡睡覺。”
“你要是堅持,那可別怪我不提醒你,有危險別指望我們兩個。”麻生語湊到了韓嘉祥的耳邊悄悄的說了一句,在外人看來,他們的舉動頗為親密。
韓嘉祥在聽完之後又感覺到有殺氣冒出來,他一抬頭,毫不意外的看見維克陰沉沉的面癱臉。
“我答應你,你別在靠過來了!。”韓嘉祥說著想躲避災難似的離麻生語遠遠地。
“我看上去有那麼可怕嗎?。”麻生語回過頭看向維克,她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不太明白韓嘉祥為什麼會忽然一副驚嚇過度的樣子。
“沒。”維克揉了揉她的頭髮,輕聲的說道:“別理會他。”
鬧了大半夜,大家都早早的上房間去睡覺,而此時,外面旅館的周圍一片血光,帶著霧氣的風飄過捲起了一片血腥的氣息,朦朦朧朧的霧氣之中,帶著斗篷的獨臂人坐在屋頂上遙望著旅館。
毒龍看著旅館二樓的燈光逐一的熄滅,他站了起來,長著厚厚繭子的手緊握著他唯一的一把武器,他步伐飄渺地往前走,忽然他身形一閃,之間本來站著的位置居然被破開了一個大洞。
毒龍抬起頭,他的面前一個黑衣的男子站在霧氣之中,雖然看不清男子的面容,但對方那雙陰冷的紅色雙眼他卻是看的非常的真切。
“轟!”
一聲巨響,一塊巨大的寒冰從天而落,銀白的鬥氣和毒龍擦肩而過,剎時,毒龍便看見原來墨似的夜幕化作了一片刺眼的雪白。
毒龍避開了那一擊,他定睛一看,面前的地方居然被冰雪覆蓋凍住了,在看見這一幕時,他忽然地想起了韓嘉祥之前挫敗亡獸的招式,心中戰意燃燒了起來。
然而,那男子輕輕地一揮袖,森然的威壓從四面八方向毒龍襲了過去,毒龍腦袋裡一片翁鳴之聲,好似看見前往只魔獸向自己咆哮著。
面對著那一個無聲無息出現的強大男子,彷彿有什麼東西要從心底爆發出來。
那是對強大存在的恐懼!
毒龍有些難受的握緊了拳頭,他努力的剋制自己想要顫抖的身體,抓著武器義無反顧的跑了過去。
“韓嘉祥!”毒龍咬牙切齒的吶喊,居下意識的把男子當做了自己想打敗的人。
“愚蠢的傢伙。”
輕蔑的冷哼,男子陰鷙一笑消失在了霧氣之中。
毒龍砍過去的時候,一下子撲了個空,還把屋頂也打穿了個大洞,他尋著那人留下的鬥氣波動一路的闖入了旅館。
旅館的大廳空無一人,毒龍走上二樓的時候就看見走廊處有個男人負手站在窗前,男人的身邊寒氣凜然,銀白色的鬥氣將他身邊的地板都樸素了一層寒霜。
“韓嘉祥!。”毒龍憤怒的喊了一聲。
韓嘉祥轉過身看去,在看見毒龍的那一刻,韓嘉祥露出了驚恐的神色,他往後退了一步,卻一不小心踩到冰塊腳底打滑,跌坐在了地上。
毒龍正要上前,忽然,他眼前一黑,一個麻布袋套在了他的腦袋上,緊接著他就倒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
“你拉仇恨拉得不錯。”麻生語和維克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出現在了韓嘉祥的面前,麻生語見毒龍昏倒在了地上,不假思索的給了韓嘉祥一個讚賞的目光。
說來毒龍也算倒黴,錯把維克當做了韓嘉祥才讓麻生語有機會在背地裡偷襲他,否則一個八級鬥士哪會說昏迷就昏迷,連過招都省了。
維克走上去摸索了一會,從韓嘉祥的身上取出了一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