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來的必然是一個重要人物,而且年紀絕對會在麻生語之上。
“去看看吧。”
對於那種前來造訪的人,麻生語最頭痛的無疑就是那種老一輩的貴族了,那些老狐狸講話拐彎抹角,每一句話麻生語都感覺自己的腦細胞在飛快的燃燒著。
對此她有些無奈,她到底才成為公爵,不好和這些貴族們太疏遠,只是最近每一天都得去和那些貴族們閒聊,她心中已經開始有些膩煩了,來拜訪的貴族無疑就分三種,要麼是來旁敲側擊,打探立場的,要麼是來投靠的,還有一種這是向麻生語拋橄欖枝,希望麻生語加入他們陣營的。
“這一次又是誰啊?。”
麻生語嘀咕了一句,領著一大票的人,匆匆地往大廳的方向走去。
她對那三種人的出現完全不意外,在帝都,多一個位高權重的貴族,對其他人來說就多一份競爭壓力,不管麻生語是要自立門戶還是要和那些貴族們同流合汙,都免不了要和他們打交道。
除非,她是打算當一個善良正義的好貴族,那樣的話,在鄉下地方倒是還能好好的站住腳,但在帝都這種地方,不被整死才叫做奇怪,古往今來,那種自持清白,不樂意和周圍的人同流合汙,脾氣又臭又硬的人下場都只有一個字——慘。
小道上,綠油油的草地有幾隻蝴蝶飛過,麻生語心不在焉的望著那幾只蝴蝶,開始暗暗地打算著怎麼忽悠這一批前來造訪的客人,既然來的是有些年紀的人,她倒是可以陪著那些傢伙繞圈子。
想到說來說去,結果話題都沒有上正題時老頭子們鐵青的臉色,麻生語的心情頓時有些愉快了起來。
“是索塔大人。”男僕的回答卻麻生語有些驚訝。
她不太明白那個人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府邸。
索塔丞相,麻生語和這個人並沒有太多的接觸,他算起來是老國王手底下的人了,算起來應該是比較平庸的一個人,面對著貴族們,家族們之間的利益衝突,索塔從來都是堅持著公平公正的態度,好在他並沒有主動的去觸碰貴族們的利益鏈,而且他還幫助了不少的貴族,所以索塔這當職的生涯裡還沒有遇到過什麼刺殺之類的事情。
中規中矩,平庸,毫無建樹,這是每一個貴族都會給索塔貼上的標籤。當然,麻生語完全不覺得索塔會是那樣的一個人,即使再平庸,到底還是會得罪一些貴族的,可索塔表現出的這種絕對中立已經是在悄然無息的告訴著所有人,他索塔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存在。
那傢伙怎麼找上門了?麻生語百思不得其解,索塔並不是那種會自動和任何一方勢力糾纏上的人,這一點麻生語在當初來到帝都的時候就已經暗搓搓的打聽了所有權貴們的習慣。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兵來將擋水來土屯!暗搓搓地想著,麻生語在僕人們的帶領下來到了大廳,此時的大廳已經佈置得非常氣勢磅礴,一踏進去就有一種土豪的即視感撲面而來,這兩邊光明神的雕像本應該擺在高臺上的,偏偏僕人們把它直接擺地上,於是睥睨眾生的正太看著反而像是低著腦袋在祈禱,而在大廳的正對面,一面四米多的亨利斯家族旗幟就掛在牆壁上。
在大廳之中,幾個穿著華衣的老人就端坐在一旁,麻生語的目光很快地落在了靠近主位置的老人的身上,那個老人雖然有六七十歲的樣子,可行為舉止一點都不顯老態,目光炯炯有神,倒是有些意氣風發。
那一位就是索塔,麻生語暗暗地打量了一眼才沉著的走了過去,對著那些客人們行了行禮。
和索塔一起來的一共有七八個老人,那些都是代表著索塔一派的中立人士,但他們並不像一般的貴族那樣明顯地站在一塊,他們之間的距離有些疏遠,似乎是在提防著對方。
“公爵大人。”麻生語一出現,那些老人問候的聲音就立即地傳來,麻生語掃視了一下他們,發現這些人並沒有帶禮物過來,心下覺得有些奇怪。
這些天來拜訪的人,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他們總是會帶禮物,有巴結也有警告的,但這一次出現的傢伙倒是古怪了,他們居然什麼都沒有帶,空著手來這裡拜訪。
麻生語心中警鈴大作,面上依舊不動聲色,她一一的行禮,一副小輩的樣子:“各位大人都是比我還大,這樣給我行禮也太抬舉我了,不知道你們來這裡有何目的?。”
那幾個人並不是懷著惡意來的,但似乎也不是有善意,在看見那些人的時候,麻生語心中感到一陣古怪,他們那表情似乎不像是在看一個新晉的貴族。
“不會是亨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