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混混惹事的程度要更讓他們感到頭疼。
此刻在街邊炸土豆的小攤前,幾個地方守衛有說有笑的在麻生語他們旁邊閒聊著,不少衣衫破舊的少年有說有笑的走來,而那其中,居然有幾個還是昨天晚上麻生語看見的殺手。
殺手不穿殺手的衣服時,那樣子平凡得和路邊隨隨便便一個賣苦力的人沒有什麼區別,他們一邊說笑著,一邊從守衛們旁邊走過。
當他們看見麻生語時才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不過很快的那種神色就被掩進了骨子裡,換成了一臉羨慕的表情。
呵呵,還真會演戲。
麻生語一臉輕鬆地,端起了面前地劣質地茶水飲了一口,在北方,他們公爵府的茶自然都是高階品,就算不會喝茶的人,在被頂級的茶薰陶下也多多少少懂得茶的好壞。
她手裡頭的這一杯茶很淡,用的是去年的綠茶,應該是沖泡了很多次,茶的苦澀和甘甜都沒有半點,喝上去,淡淡的,比喝水強不了多少。
麻生語的態度倒是愜意,一旁站著的殺手卻有些為難,他們雖然沒有什麼交集,但說到底也是敵人不是?如果假裝沒有看見這實在說不過去,但如果上去找事那絕對會引起守衛官的注意。
正在糾結的時候,那十幾個皇城守衛忽然和那群人撞到了一塊,其中一個人手裡的水撒得到處都是。
“你這個傢伙是眼睛瞎了嗎?沒有看見我們在這裡嗎?居然走路那麼不小心!。”守衛罵咧咧的說著,勃然大怒地向那群人走了過去。
也是這些人運氣不好,這裡是他們的地盤沒有錯,在這裡巡邏的人大多也是他們打點好的,卻沒想到今天會遇到兩個從其他區域剛調過來的愣頭青,那兩個人可不知道這個區域的事情。
“你們是什麼東西!居然剛潑得我們滿身都是水,你們是活的不耐煩呢,還是活的不耐煩呢?”那三四個守衛裡面,兩個人惡狠狠地瞪著那一群人,他們似乎有意思要宣揚一下意見微弱得可憐的權力。
“你說什麼啊?。”幾個小混混瞪了回去,他們從來都不再害怕這些守衛,儘管他們的老大有意思讓他們拉攏守衛,可是很多底層的成員卻經常陽奉陰違。
“走吧,應該快到時間了。”
麻生語似乎是厭煩了這無聊的吵鬧,她站了起來直接從旁邊走過,不再去看那爭吵不休的幾個人。
小院子位於一個相對偏僻的地方,麻生語走到的時候,周圍大門是敞開著的,十幾個人站在門口殺氣騰騰的看著麻生語和郭老,他們似乎想從氣勢上取得優勢,不過相比起麻生語的老神在在,他們的行為像是可笑的掩耳盜鈴罷了。
“這些傢伙都是一些不到二級的鬥士,真不知道他們是哪裡來的那麼多自信心居然想打你的主意。”郭老在麻生語旁邊悄悄的說了一句,在他老人看來,這個小院子裡的人一個不如一個,都是抬起手就能夠滅掉一大堆的炮灰。
“不能掉以輕心。”
麻生語回了一句,卻一臉輕鬆地穿過人群走入了小院子裡,那個小院子看上去就是一個迷你的山寨,在院子裡有不少的篝火,許多人坐在走廊旁邊的椅子上用油擦拭著武器,似乎是考慮到今天的意義非凡,在院子的中央還有一個木頭搭建的簡易擂臺。
擂臺的旁邊有一個裹著毛皮的老頭坐在搖椅上,老頭並沒有看麻生語而是老神在在的坐在搖椅裡,什麼情緒都沒有,看上去就是一個公園乘涼的老頭,當然這絕對不是一般的老頭,能夠在這種時候都坐懷不亂,那絕對是這個團伙的老大了。
“你們來了嗎?。”多利這個時候在大家的簇擁下走了出來,他穿著一身灰白色的戎裝,腰上繫著價值不菲的寶劍,如果不是他背後的那些手下一個個邋遢不堪,他現在看上去總算有一點貴族的樣子了。
麻生語也不去理會多利,她走向了那個老頭,安靜的站在老頭的前面,似乎在打量著什麼又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半響,麻生語說道:“你這樣毫不防備的樣子,難道,不怕我殺了你?。”
老頭抬起眼看著麻生語,他的眼珠撞了一下,有些狡猾地說道:“害怕,我老五這一輩子害怕的東西很多,因為害怕多了,也就不再害怕了。”說完,老頭閉起眼,繼續在搖椅上搖晃著。
“這什麼鬼話啊?!害怕多了就不怕?。”郭老竄了過來,直接把老頭的這一系話當做是裝13的廢話:“想裝就直說,何必咬文嚼字的”。
“你們說什麼啊?。”在老人旁邊的幾個小混混一聽郭老的話,他們立即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