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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下意識的看向桌子前面兩個態度坦然,神色毫無變化的‘狗男男’。
特別是在看見領主和騎士君眼神裡那種漠然,所有的幕僚都縮了縮腦袋,把一切的疑惑和八卦都往肚子裡吞了下去。
得罪誰都沒關係,但千萬不能得罪他們偉大的領主大人,這個領主看上去是挺普通的,也挺不起眼的,可這個領主完全就不是個好人啊!
就單單說之前來找茬的萊茵男爵吧,領主大人也就出面說了三句話,結果鬧騰得萊茵男爵舉家的支援領主大人,不顧貴族群體的仇恨,就是要抱緊領主的大腿。
聽起來沒什麼,可細細的想,那又何嘗不是高明到讓人髮指的拉攏計劃呢?不但把萊茵男爵的退路都斬斷了,還讓他一家子給領主大人出錢出力,領主大人呢?也只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而已。
“領主。”幕僚們齊刷刷的站了起來,對著麻生語行了行禮。
“說吧,什麼事。”麻生語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坐著,拿起桌子上那些關於農作物的報告,還未等幕僚們發出聲音,麻生語的神色便已經難看到了另一個境界。
大家心裡顫了一顫,齊刷刷的看向本來應該發言的幕僚,那個倒黴的幕僚在眾多小夥伴的目光下硬著頭皮說道:
“報告領主,是關於西瓜這一個農作物的收成,我們發現,最近西瓜的收成非常的糟,本來按照計劃,西瓜的產量不應該那麼低的。”
幕僚斟酌著字眼,小心翼翼的說著,他們大多是文官,紙上談兵的事情他們擅長,實際操作的事情還不熟練,對於這個完全跌破他們預想的收成,每個人心裡頭都很不安。
“嗯,有人偷了。”
麻生語放下手裡頭的檔案,不帶猶豫的下了判斷,見每一個幕僚都有茫然不解之色,麻生語輕笑著,解釋道:
“這個田地的資料我都有備案,會長多少果實,我心裡都有數,在沒有天災**的情況下,西瓜會產出那麼低,當然是被偷了。”
聞言,大家神色劇變,不約而同地望向了維克,那些無聲無息的目光毫無疑問都是在懷疑著維克。
在所有人當中,維克的人馬是最後加入的,而且已加入就佔據了治安隊的大宅子。
樹大招風,發生這樣的事情之後難免有人會拿維克的人來懷疑。
沒有人會相信,一個小小的騎士帶領的手下會有多麼治軍嚴明。
在這種時代,偷竊食物一樣是非常嚴重的罪過,甚至可以被判處死刑,若真的是維克的人偷的,這一個把柄足夠削弱維克在領主心目中的地位。
幕僚們摩拳擦掌的準備接下抓小偷的任務。
察覺到會議室裡微妙的氣氛,麻生語低聲笑了起來,發覺到維克的不滿之後,她立即板著臉,語氣古怪的詢問道:“你們在懷疑他?。”
終於有人站了起來,怪里怪氣的說道:“哈吉先生是領主大人的騎士,我們相信他自然不會那麼做,但是。”那人重重的念出了‘但是’兩個字時,維克皺著眉看向了那個人,本來陰冷的眸子更加的陰沉可怖。
“誰也不能保證他手底下的人就手腳乾淨了!。”
儘管感受到來自維克的威脅,那人還是大著膽子把話說完,然後像兔子似的坐回了原來的位置,閃躲著維克的目光。
那人話音剛落,許多贊同的聲音立即響了起來,麻生語並沒有阻止幕僚們的質疑,她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維克。
看來不少人對維克半路加入主城又佔據了主城最大一個組織感到非常的不滿,維克要是不收服這些人,恐怕以後會更加沒完沒了。
站在一旁的維克什麼陣仗沒有見過?這區區的一個質疑,他更加不會放在心裡,不過就是刁難嗎?他有的是手段化解。
而在幕僚的心目中,不管是工坊,還是農田,其實大家心裡頭還是比較覬覦‘治安隊’的名頭。
每一個幕僚都很清楚,這個‘治安隊’在主城的意義絕對不可能只是維持治安。
現在倒好,他們任勞任怨了那麼久,‘治安隊’的名頭居然被一個半路加進來的騎士給奪走了,幕僚們完全不服氣。
“哈吉,你有什麼看法?。”麻生語故意問維克。
“依我之見,偷糧食的人是不是治安隊的,這件事還不能草率的下定義。”
維克一開口就有不少人想反駁。
他們還未開口,一股強大的威壓就忽然地張開填滿了整個屋子,除了麻生語和維克之外,所有人都無法開口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