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約約地浮現出非常不好的預感,他不敢去聯想它,因為這個預感實在是太瘋狂了,一想到它,喬的心裡就猶如有著一團火焰在燃燒著,他努力的想平息火焰,卻都無濟於事。
他的公主陛下,他很清楚,一旦涉及到重要的事情,卡特琳娜做事比誰都狠,不但對他人狠,對自己也是非常的狠。
“拋棄公主的身份是不可能的,我準備外嫁出去。”卡特琳娜抬起頭隨便看了看:“最好是靠近科爾德省的弱小貴族,傀儡嘛,不能太小,當然也不能太龐大,嘖,這樣一來,還需要演一齣戲。”
“陛下,這種事情您怎麼可以。”還未等卡特琳娜說完,喬聲音已經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他並不希望卡特琳娜那麼做,雖然被他們挑選到的貴族最後肯定會被無情的毀滅掉,但他心裡還是不希望卡特琳娜那麼做。
“一定有其他辦法的,陛下,請您千萬別那麼做!”
喬走到了前面,攔住了卡特琳娜的道路,不管卡特琳娜是要毀掉帝國也好,還是要塗炭生靈也罷,他都會堅定不移的跟著她,但是唯一隻有這一點,他絕對不會答應的。
卡特琳娜凝視著站在自己前方的喬,她嘴角微微的揚起,錯身從喬身邊走過:“那是最不得以的選擇,喬,我們還有其他的辦法,一定的。”
而在與此同時,貧民區的一個複合式洋房裡,多利正躺在洋房裡安靜的看著天花板,他怎麼樣都沒想到自己會那麼倒黴,被人毒啞就算了,還被一個身份不明的傢伙直接扛到了那麼一個詭異的地方,更重要的是,他這些天連個人影都沒看到,平時就那個醜得天怒人怨的女人端個碗來喂喂食,其餘的時候,他就躺在床上,要是想尿尿還是大便就敲一下床邊的鐵腕,不一會就有個老頭出來照顧一切。
多利非常的想不通,自己到底是為什麼會那麼倒黴,再者,那個醜女人到底什麼身份,抓著他也不說個為什麼,就那樣默默地照顧他。
這種時節,再加上這個地方如此的華麗,多利就算是腦袋壞掉了也應該知道,對方絕對不是什麼平民。
在這幾天裡,有不少人拜訪了這個醜女人,那些人的聲音中氣十足,但沒有市井小民那麼粗鄙,聽上去都是一些讀過書的人,他們談話的內容多利聽不太清楚,特聽不明白,只是偶爾從他們的談話裡知道外面的情況,知道噬魂草的流言和亨利斯家族聯婚的事情。
那些人明顯很在意噬魂草解藥的出現,他們的在意和一般人的在意又完全不一樣,一般人可能會覺得獲救了,而他們的語氣上來判斷,似乎很排斥噬魂草解藥的出現,或者說,那東西的出現對他們沒有什麼好處!。
多利眼皮不由地跳了一下,他覺得自己似乎被一票神秘的組織給綁架了,他努力的回憶了一下,並不覺得自己會認識什麼神秘組織。
“你的經脈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雖然無法練鬥氣了,不過基本的走路,蹦蹦跳跳什麼的都沒問題哦,少年。”床邊,鬍子花白的老醫生對著多利又是翻眼皮又是撘經脈,最後他非常欣慰地點了點頭,似乎對自己的診斷結果感到非常的滿意。
多利在心裡狂翻白眼,他的身體狀態他當然明白了,和帕裡克那個混蛋硬碰硬之後的下場,他也非常的清楚,只是他咽不下那口氣,憑什麼他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一切都在一夜之間毀於一旦。
“那小子怎麼樣了?。”醜女人叼著一根草根走了進來,她不客氣的坐在多利的旁邊,熟練地重複老醫生之前的動作,又是翻他眼皮,又是握著手感受經脈。
老醫生自信滿滿的說道:“當然是好了!我神醫出手,就算死人也能夠救活,更不要說這麼一個小娃娃了。”
“真的嗎?那他這麼沒有講話?看上去好像還挺憤怒的!。”醜女人粗魯地戳了戳多利的臉,眼睛盯著老醫生,語氣非常地質疑。
“滾蛋,他本來就被人毒啞了,我要怎麼救?。”老醫生沒好氣的站了起來:“現在這個傢伙就算活過來了,你打算把他怎麼樣?清蒸還是紅燒?。”
什,什麼?躺在床上的多利差點被老醫生的話嚇得從床上滾下去:原來這女人是吃人的嗎?多利絕望的想著。
“去你的清蒸,紅燒,當然是扔池子裡繼續試驗了。”醜女人說著站了起來,像拎著貓崽子似的抓起多利,準備往外拖。
多利當然不可能任憑這那個女人把自己拖到什麼奇怪的地方,他二話不說果斷的抱緊了床腳,說什麼都不肯放開手。
“放開手啊你。”醜女人抓著多利的胳膊,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