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高手,想吸引人稱為過去找傀儡,然後殺掉。
當然也有可能真的只是野生的傀儡罷了。”
說罷,麻生語抬起了手裡頭的書,暗暗地想著:如果真的不是陷阱,這一本書算怎麼回事?記錄人的死又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個小屁孩又是怎麼回事?。
“怎麼說,你不打算要那個傀儡了?。”郭老一開始還以為麻生語會有興趣,沒想到扯到最後變成一個讓人無語的陰謀論。
“傀儡……當然是要的。”
嘀嘀咕咕地幾句話說完,麻生語的眼睛裡陡然就放出了幾絲光芒來,她比誰都窺覬力量,只要能夠用在鍊金術上,她從來不會拒絕。
郭老看到麻生語眼神的變化,知道眼前這個混小子估計正一肚子壞水的想著這麼釣出藏在學校裡的鬼,他平靜的笑了笑,等待著麻生語的發話。
“總之,先把記錄人留下來的東西解開就行了,想那麼多也無濟於事。”麻生語說完繼續躺著看書。
郭老瞪大了眼睛:“你就不擔心那傀儡被人捷足先登啊?。”
野生的傀儡是大多人夢寐以求的東西,抓到了隨便怎麼虐都沒問題,比起有主人的傀儡,這一類野生傀儡要更加受人喜愛。
麻生語奇怪的瞥了一眼郭老,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看著書:“我和那個傀儡見過一面,她的氣息隱藏得非常地好,能力和我們不相上下,這一學校的人都不一定是它的對手。”
說著,麻生語忽然跳了起來,恍然大悟的拍了拍手:“對啊!我怎麼忘記了!。”
“什麼?。”郭老比誰都緊張地看了過去,生怕麻生語會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來。
“傀儡的兇殘和危害只有我們知道,也就是說,這個學校的人根本不清楚傀儡的可怕。”
麻生語想起了自己起床的時候看見不少人叫喊著要去打鬼的情況:“那些導師們,肯定有人認識女鬼的!只要從他們那邊套話,不難找出女鬼當年的事情。”
說起來容易,難就難在於,如何讓那些忌諱莫深的傢伙開口主動說女鬼的事情!麻生語皺了皺眉宇。
“那麼,我去跟著那個臭小子,你去問問傀儡的事情。”
維克伸出手捏了捏麻生語的臉,他指尖戳了一下麻生語的眉心:“別皺了,在皺眉頭,面具都要掉下來了!”說著一臉嫌棄的戳了戳麻生語的額頭。
唉?真的嗎?面具那麼不經用?。
驚駭之下,麻生語下意識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當她反應自己被維克耍了的時候,維克已經溜得一個人影都看不見了。
這傢伙,跑得真快!
麻生語差點對著維克離開的方向失態的爆粗口,在轉過身看見郭老好奇又閃閃發亮的眼神之後,麻生語差點破功的表情才又恢復了原來風輕雲淡的神色。
“我還是第一次看你對人有其他的表情,比你這傻笑順眼多了。”
郭老中肯的說著,他知道,眼前的小子不管是做什麼都像戴面具似的掛著一張笑臉,也就只有在維克少年出現之後,這個小子堪稱完美的演技才會開始破功。
似乎,兩個人正在挖掘著彼此真正的情緒,那種奇怪的預感讓郭老覺得莫名地毛骨悚然,他的徒弟可是男人哦!這樣和一個男的那麼親近不是什麼好事啊!。
“……。”
麻生語瞥了一眼郭老,展開手直接從樓頂上掉了下去,落地後淡定的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向了正一驚一乍找‘鬼’的導師隊伍裡去。
郭老看著一左一右離開的兩個人,他摸了摸鼻子,總覺得自己莫名地真相了什麼事情似的。
“那個,請問,你知不知道她?。”
麻生語隨便拉住了一個瘦巴巴的導師,她指了指書本的畫,也沒指望會真的有人能夠給出詳細的答案。
誰知道,在看見了麻生語手裡頭的書之後,那個導師就像見鬼似的搖晃了一下:“這個,這個不是我們要抓的鬼嗎?”
“你知道她?。”麻生語繼續問。
“知道,當年,我還是這些學校的學生呢!”瘦巴巴的導師左右地張望了一下,看四下無人,於是在麻生語的耳邊說道:“這個女人名字叫做敏敏,我還是學生的時候,她就是這裡的導師了,在我畢業的前一天晚上,我在陽臺練習鬥氣的使用方法,結果就看見了她被人殺死的畫面,那時候我嚇得直接跑了,等我再回來的時候,才發現,敏敏導師已經不見了。”
“你看見了?為什麼不報官?。”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