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麻生語嚇一大跳的表情,維克冷俊的面孔才露出了一抹笑意,他伸出手捏了捏麻生語的臉,似乎是想把她臉上的面具給扯下來:“沒想到你戴個面具還挺逼真的,連表情都那麼惟妙惟肖。”
“別扯了,你不是在魔獸森林嗎?怎麼跑來這裡了?。”麻生語連忙拍開維克的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她臉上的面具要是壞了就得再去買一個,不但不划算,還不容易買到一模一樣的。
維克把獅鷲傭兵團都託付給了別人,自然是無所事事,到處亂跑了!看著眼前還在整理面具的人,維克抬了抬下巴,驕傲的說道:“魔獸森林自然有人擔待著,你那邊的部下我的人也會照顧好的,我就是聽說不把解藥扔河裡了,特地來看看。”
“哦,那件事啊!”麻生語給維克倒了一杯熱水,她有些懷疑,剛才的鬧鬼是不是維克乾的,但想到維克這個人天生一臉兇殘的樣子,很難相信這樣的人會無聊的玩鬧鬼的把戲。
“你盯著我做什麼?。”維克被麻生語看得有些渾身不自在,麻生語現在盯著人看的眼神帶著小小的懷疑和鄙視,欠揍得很。
麻生語自知一不小心把情緒給曝露了出去,她也不狡辯,只是坐在了一旁,緩緩地說起了之前發生過的事情,分析起了那個疑似女鬼的傢伙。
維克端坐在一邊,神色漸漸地凝重了起來,末了,維克的目光也不自然地往視窗看了過去,似乎也想探究探究,那忽然出現的玩意到底是人是鬼。
“看來,的確是鬼啊!。”維克走到了窗前,他正是從窗子裡進來的,早聽聞了麻生語在亨利斯城堡裡買下了地契的事情,本來擔心麻生語這胡鬧的舉動會引起其他家族暗下毒手,倒是沒想到,最開始遇到的居然不是來自貴族的威脅。
“這個世界有鬼?。”麻生語很驚訝,雖然這個世界上有魔獸,有鬥氣,有奇奇怪怪的生物,但大多數是聯邦裡找得到的,唯獨鬼這種超自然生物,不僅僅是聯邦,就是周圍那些宗教小國都沒有本事證明它們是存在的。
維克看著麻生語很驚訝的樣子,他不解的把手伸出,讓鬥氣迸發出來:“如果一個高手要死了,心裡還有心願未了,那麼他就可以把自己的鬥氣全部逼出來,然後附在特定的東西上,那個東西便會幫助他完成最後的心願,而我們就稱它為鬼,其實也就只是一種鬥氣傀儡罷了,只不過這種手段非常的極端,民間很少有記載,更沒有什麼人去使用它。”
維克話語頓了頓:“一旦使用它,使用者必死無疑,因此這也就是它‘鬼’名字的由來。”
“你不早說”白驚訝了!
麻生語舒了一口氣,她還真的以為有鬼呢,原來只是傀儡啊:“那麼說來,我看見的女人其實是一個充滿殺傷力的傀儡,只是大半夜的,怎麼會有傀儡從我屋子前面飛過去?。”
“一種執念,說不定,你和那些導師大半夜的喝酒,觸犯了她的執念,若是再呆下去,恐怕就會大開殺戒,到時候,你沒事,其他人就難以保證了。”
維克把手伸到窗外,本來只是陰冷的天空頓時飄起了零零星星的雪花,那些雪當中,風颳過每一個大樓,拂過每一個人,只要不是和維克等級相同的人,基本上難以察覺到著忽如其來的雪有什麼異樣。
麻生語把燈光調亮了幾分,在屋子裡,維克的身影修長而削瘦,在魔獸森林的那些日子給他留下了不少的陰霾,他棕色的頭髮上多了一些銀髮,剛毅的臉龐或許因為寒冷,或許因為勞累布上了點點的漢跡。
維克懶洋洋地靠在視窗的牆壁邊上,他一向陰沉沉的神色隨著時間的推移顯得更加的陰翳,似乎是在調查的過程當中發現了什麼特別不好的事情一般。
麻生語走到了維克的身邊,她伸出手,撫了撫維克的眉頭,維克的鬥氣是寒的,而他的體溫也是寒的,整個大活人猶如一塊冰塊似的。
維克不解的瞥過腦袋,看向了麻生語,卻見麻生語雙手抓著窗,悠悠然的說道:“你覺得這個學校有什麼問題嗎?。”
月光,冷冷清清,幾片飄雪在兩個人之間翩躚,淡黃色的燈光照耀著他們的後背,背對著光芒的他們漫無目的的望著樓外的景色。
維克看著麻生語的側臉,斟酌片刻,說道:
“嗯,那鬼很狡猾,察覺了我的存在之後就躲了起來,基本上可以判斷,那傢伙的老窩不在屋外,可能在地下也可能在密不透風的房間裡,想要知道的話,我們必須調查一下製作出它的死者到底是誰,只有對症下藥才能抓到它。”
“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