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因此而死亡,當然,沒有人敢不照顧著那些玉米苗子,因為照顧這些植物可以給它們換來豐富的食物資源。
這個正是麻生語看中這種黑暗玉米的原因,它比地球上的任何一種玉米都要善於基因突變,為了適應環境,它有著非常強大的環境適應力,雖然口感和地球上那種甜玉米相差甚遠,但絕對是能夠吃的。
不過,麻生語也不會異想天開地覺得它區區幾個星期就適應得了魔獸森林的嚴寒,她讓鍊金術師們製作出塑膠棚子讓室內室外的溫度形成強大的對比,為的就是防止它適應不了死亡。
那些黑暗玉米倒是挺出息的,不到一個月就開始有結果子的跡象了,看著每一天成長起來的玉米,維克的心情也漸漸的放鬆了下來。
維克站在樹屋往下若有所思地看著那奇特的田地,有時候他真懷疑,到底麻生語是怎麼想到那麼奇怪又有效的辦法。
“首領!”一道清晰又粗礦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維克沒有回答也沒有轉過頭,他望著陰沉沉的天空,卻聽見不遠處樹屋的大門開啟又關上的聲音。
有人走進了樹屋裡,來人的腳步聲很遲緩,像是拖著步子在走。
維克仔細的聽著聲音。
腳步聲沿著樹屋裡的過道緩緩地走了過來。
接著,維克背後的門,響起了輕輕地叩門聲。
“進”維克輕輕地說了一句,他一向冷漠的面孔帶上了些許的溫暖。
應聲進來的是一個穿著魔獸大襖的男人,他身材高挑,氣宇軒昂,神情嚴肅睿智,似乎把冷靜和穩重全都集於一身。
然而,這也是一個相當冷漠和難以靠近的男人。
比起維克那種猶如死神一般的冷漠,他身上的冷漠更多的像是智者對愚蠢之人保持著的冷漠。
男人有著一頭罕見的黑色頭髮,他一絲不苟地把頭髮梳理起來,病態似的白色面板和那雙偏向紫色的眼眸將他襯托得格外吸引人。
他似乎沒有預料到房間裡的燈光有多麼耀眼,在燈光驟然晃了眼之後,他舉起左手,握成拳頭,放在肩膀旁邊,然後微微的彎下腰。
那是一個下屬對上位者的禮儀。
對著維克行了禮後,他站在那兒平靜的看了一眼明顯有心事的維克。
“首領,”男人輕輕地開口,他的聲音和他的外表完全是兩個回事,他的聲音粗礦,像是一個兇悍的漢子。
“戈特你來得正好,事情辦得怎麼樣了?。”維克來到了酒櫃子前方,從裡頭拿出了一瓶紅酒:“我想,你需要一些這個來慶祝。”
叫做戈特的男人眼裡閃過了一絲笑意,但他很快地做出一副坦然自若的樣子來:“我想,現在不是慶祝的時候,您打算把獅鷲的爛攤子扔給我,然後一走了之嗎?。”
維克絲毫沒有被批評後的檢討反應,他聳了聳肩,用牙齒咬掉酒瓶子上的木塞子,頓時,一股酒香飄蕩了出來。
“我們那麼多年兄弟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種小事,我一向挺頭疼的。”維克隨手把酒扔向了戈特,他望著窗外的景色,腦海裡卻忽然地浮現了路德。狄斯的身影,他輕聲的嘀咕道:“就和那個傢伙一樣。”
戈特接下了酒瓶子,他貪婪地灌了一大口,不屑地說道:“那個傢伙?路德嗎?別把我和那種戰爭瘋子勾搭一塊,要不是因為你,我早早的就找個鄉下地方隱姓埋名的閒雲野鶴去了。”
“那你又怎麼會答應我成為獅鷲的團長?這和你隱姓埋名的人生目標截然相反吧。”維克聽著戈特的話,不由地露出了些許的笑意,他從櫃子裡拿出了一疊檔案扔了過去:“這個是玉米的種植資料和火蓮花的資料,你想要這個吧?”。
戈特不客氣的接了下來,把珍貴的資料都往上衣的口袋裡揣了進去,坦誠的說道:“本來我對這種野蠻人的組織就已經沒有什麼興趣了。不過你來了之後獅鷲多少是有點意思了,我就勉為其難的幫級管理管理獅鷲。”
“你似乎忘記了,你還只是一個手下。”維克坐在桌子上抬起頭看著戈特,他語氣有一些陰森。
“得了吧,賣身契你不是已經還我了。”戈特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兩個人互相地看了一眼,似乎想到了多年前的往事,他們忽然地露出了一絲懷念的笑意。
和戈特的相遇,其實算起來應該是在維克剛成為傭兵的第二年。
那時候,整個奧古斯丁大陸各地到處都在流傳著一個可怕的殺手,傳言,那個殺手殺人於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