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這個地址上。小雪母親是這位畫家的粉絲。”
兩人一直把陸母送到車上才折返。
梁意珂幽幽地說,“可憐天下父母心”
“”陸信誠輕拍一下她的頭,“年輕不大,別隨便學人裝老成。”
“疼,”梁意珂捂住腦袋,瞪一眼陸信誠,“去買畫啦。話說能還價嗎?”
陸信誠噎了會,使壞慫恿道,“你去試試呢?”
梁意珂當真以為可行,見到負責出售畫作的代理人,問好市面標價後。她果斷地加了句,“你能給出的最低價是多少?”
那女代理人本來喜笑顏開的臉立刻拉得老長,熱忱退卻一大半。“小姐,我們這裡是精品畫展,價格是經過行業協會拍板定下的。”搞藝術的人向來清高自恃,最受不得這些褻瀆藝術的行外人。尤其面前這位無知的小姑娘,簡直俗不可耐。
被人不加掩飾地嫌棄,梁意珂無地自容的窘迫,扭頭看向陸信誠希望他能打個圓場,沒想到看到他努力忍笑的表情。原來陸信誠是知道不能還價的,不由怒從心來。冷靜下心情,梁意珂掏出錢包拿出陸信誠給的那張信用卡,遞給代理人手上,淡定而誠懇地挽回僵冷的氣氛,“剛剛是在開玩笑,這幅畫我要了,外加那幅錦繡牡丹。謝謝。”
代理人的面色終於回暖,和緩的說,“我們這裡還提供包裝送貨上門的服務。二位請跟我來。”
梁意珂讚許道,“太周到了。”
女代理人走在前面,梁意珂與陸信誠稍慢一步。
陸信誠望著梁意珂,微微彎腰靠近她的耳側,輕聲道,“小玩笑而已。不要再生氣了。”
“哼!”梁意珂賞給他個冷麵。說得輕巧,丟臉的是她好不好。
到後間辦公室,代理人拿出表格遞給他們,“請填好這頁資料。”
梁意珂接過來再不由分說地塞給陸信誠,使喚道,“你來。”
第二個報復來到。陸信誠苦笑了下,乖乖坐下填寫。陸信誠抬頭問梁意珂,“還有一幅畫要送到哪裡?”
梁意珂想了下,問代理人,“其中一幅能延後一週再送嗎?”
代理人回答,“可以的,但需要收保管費。”
“錢沒關係,”梁意珂相當財大氣粗。梁財主指揮陸長工,“牡丹的那幅就寫你家的地址。”
陸長工吃驚,“送給我媽?”
“是啊。就放在她麗舍坊的辦公室裡。”梁意珂始終覺得那間辦公室過於素雅,需要再加副畫用來點綴。剛好有看見陸母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