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才總會偏差。”
陸信誠受到觸動,“發現你總是很理智。跟第一眼見到的完全不同。”
“彼此彼此,”梁意珂說,“我在你來桃溪村之前的印象是危險,高傲,以自我為中心。來到之後,發現你也會耍心計,裝可憐博取同情。甚至跟我爸媽對峙的時候,還拿我爺爺出來做擋箭牌。”
陸信誠心裡窘迫非常,臉上卻不流露分毫。“兵不厭詐。當時你爸媽的眼神特別可怕,像是下一秒就會撲上來。”
梁意珂張大眼睛瞪他,“別把我爸媽說得跟怪獸似的。他們打你也是你活該。”
“所以我有意先得到爺爺的首肯才見你爸媽的。”陸信誠指著受傷癒合七成的胳膊,“再加上原本就有傷。我才敢冒著生命危險去的。”
“生意人果然不同反響,心裡的算盤常人不能及。”梁意珂乜斜他一眼,看他又是一副得意洋洋的笑容,生氣又懶得跟他再理論。趴在桌上回囫圇覺,養精蓄銳。陸信誠這個人又多認識了一點,不再是當初那個高傲而金貴又遙遠的三少,變得更人間煙火。
晚上七點到達S城,夏日的夜幕來得晚。梁意珂下火車時,西面天空還留有一片光亮。城市燈火全部亮起,熟悉的感覺迎面而來。
陸信誠安排好的車輛已等在停車場。兩人坐上車。陸信誠就問,“先去住的地方還是去餐廳?”
梁意珂在火車上吃了不少的零食,肚裡滿滿的,沒胃口。“回去吧。”
“行。”陸信誠對司機說,“老劉,去江邊的公寓。”
老劉應道,“好的,三少。”
江景別墅地理位置最優越的一號樓的頂樓十八層。梁意珂走進客廳,情不自禁感嘆聲,“哇。”不是折服於內部奢華而是客廳裡除了一組乳白色的沙發,茶几,壁掛電視,兩盆富貴竹外一切空空蕩蕩。
“怎麼了?”陸信誠問。
梁意珂有些疲倦,坐到沙發上問,“你是不是不經常住這裡?”
陸信誠把行李放到沙發邊,“偶爾住一住。”
“怪不得,”坐了一會,梁意珂起身把家裡的袋子拎到廚房,一件件理好放在超大的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