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抿再緊有什麼用?
那句話落下,莫瀟雲便有了防備,伸手去推他滾燙堅硬的胸膛,他順勢捏住那隻手腕帶到自己精瘦的腰間扶住,那姿勢倒像是她投懷送抱一般。
“喂,你幹什麼!”她急忙喊,男人卻已經頭顱俯低,漆黑灼灼的視線認準了她誘人的粉唇,滾燙的氣息靠近。
霸道十足的吻急切而熱烈,他用力抵著她的身體,緊緊壓在牆上,叫她動彈不得。
纏綿悱惻的間隙,男人低沉的嗓音微喘:“你說幹什麼?才分開多久,就變得這麼不乖,看來今晚我得狠狠教教你!”
“狠狠”二字,他咬的格外重,莫瀟雲腦子裡情不自禁地就想到了以往他“狠狠”起來的樣子,雙腿不受控制地一抖。
“這麼快就到了?”男人低喘,繼續說著不要臉的話,“才一個吻而已……看來你比我更期盼這件事。”
嗷——
莫瀟雲受不了了!
這個男人,居然可以一本正經說著這樣露
骨的話。
都說喝了酒的男人危險,她今天才體會的透徹。
原以為這些話已經夠無底線了,誰料這人竟能再次重新整理下限。
“腿並這麼緊做什麼?我想進去,你是攔不住的——”他火熱的氣息像開水蒸汽一般熨燙著她的肌膚,莫瀟雲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聽聞這話,身體某一處竟狠狠一抽,唇間不可遏止地溢位一聲。
天,要羞死了。
這該死的身體,竟已不受她大腦控制!
“敏感的小東西!”男人的吻再度回到唇邊,莫瀟雲迷濛地睜著眼,將他眼底的不懷好意看得清楚,一時羞得連還擊的力氣都沒有了。
男人湛黑的眼眸深邃,眼底隱著蓄勢待發的激情,兩片帶著魔法般的唇瓣輕輕摩挲著她的嘴角,又劃過鼻尖,而後低喘著吹氣,故意看她被逗得渾身輕顫的樣子。
莫瀟雲顫抖著閉眼,放在他腰上的小手情難自控地抓緊他潔白的襯衫,咬了咬牙,一句話說得格外艱難。
“陳子敬,你夠了!”
男人低笑,改用高挺的鼻尖在她臉上輕刮,似乎對這遊戲樂此不疲。
“不夠……”他慢條斯理地,最後,唇又回到她嘴邊,語氣緊了些,黯啞不堪,“想讓我放過你,就主動點……”
鳳眼一怔,她盯著男人,似乎在斟酌這話的真實性。
男人卻已經等不及,再度吻下來,有力的舌尖長驅直入,闖
進她香甜的口中一通氣勢洶洶地掃蕩。
她一愣,片刻後,閉著眼回應起來。
一定是那些酒精的威力太大,把她也麻醉了,才會做出這樣瘋狂的舉動。
男人滿意極了,雙臂用力一撈,她順勢抬起腿盤在他精瘦有力的腰間。
“到床上去,嗯?”男人故意問。
她回以狠狠一口。
引來笑罵:“妖精!”
從牆邊走向大床,兩人的吻從未間斷,混亂的夜就此拉開帷幕——
*
陳子敬醉酒又發燒,到底體力不支,原想“狠狠”教教她,可一場酣暢淋漓的愛做下來,他便力不從心。
看出他眉宇間掩飾不住的疲憊,莫瀟雲心疼,嘴上卻還要調侃著:“果然是老了,越來越不中用。”
話音未落,男人陰寒的眸子射過來,一把抓住她卡在臂彎裡,磨牙:“再說一遍,嗯?”
怕他為了證明什麼而勉強自己的身體,莫瀟雲笑著瞥他一眼,求饒:“你不老不老,可這些天我沒休息好,很累了,早點睡吧。”
他鬆了力道,卻並沒有放手,女人順勢躺在他肩膀上。
沉默了片刻,陳子敬伸手去夠床頭櫃上的煙盒,莫瀟雲順手一些,就主動取了過來,抽出一支菸放到他唇間叼著,又將打火機湊近,給他點菸。
兩人雖親密相處三年,但親自給他點菸的事做的很少,陳子敬一邊就著她的手一邊就勾唇笑了。
她覺得不好意思,放回煙盒跟打火機,再度躺下一巴掌拍在他胸前:“笑什麼!看在你最近諸事不順的份上,伺候你一下而已。”
男人繼續笑,湊過來親她一口,被她嫌棄地用小手扇著風,“全是煙味!”
“倒不至於諸事不順……”眸底色澤清冷了一些,他轉身撣了撣菸灰。
莫瀟雲想起什麼,抬頭看他,問:“上級又下命令,不讓我們查你公司的案子了,是不是你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