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將們,目光最後下意識的落在了為首之上,穿著一身紅色官服的左相鬱一平的身上。
從軍情急報報上來到現在,左相鬱一平至始至終沒有發一言,開一口,這件事情還真是讓他有些奇怪。
可奇怪歸奇怪,這個功勞,卻已經落入到了自己的口袋之中。
禮部尚書沒有多想,又恭敬的謝了一禮,然後,快速的退出金鑾殿,準備去往南域的事宜去了。
左相鬱一平看著恭身退下的禮部尚書,眼中也閃過一絲淡淡的光芒,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那是一種同情。
又或者說,是一種夾雜在鄙夷和不屑中的同情。
知聖恩,揣聖心。
左相鬱一平將目光看了看正坐在龍椅上一臉淡然的聖上林慕白,心中冷笑,整個金鑾殿,敢在這方面做文章的人難道除了自己之外,還會有第二個人嗎?(未完待續。)
第三百六十五章 浮出水面的計劃
禮部尚書離開了。
事情從表面上來看似乎便已經定了下來,聖上表明瞭看法,即使一些武將心裡並不贊同,但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自然也不可能再“死諫”。
當然了,最主要的原因是現在還遠不到死諫的地步,一個定山關,還遠不足以到對大夏王朝造成真正威脅的時候。
平日裡總是作著最後總結的左相鬱一平,今天至始至終都是一言不發,這讓文武百官們心中有些疑惑,但也僅僅只是疑惑而已。
畢竟,聖令已下,再說無益。
文武百官們慢慢退下,左相鬱一平淡然走出金鑾殿,但只走出不到五步便被一個穿著宮中服飾的老人叫住。
“鬱相,皇上召您御書房覲見。”
“嗯,多謝潘公公!”左相鬱一平定住腳步,輕輕點了點頭,然後,手裡也不留痕跡的丟出一錠銀子。
穿著宮中服飾的老人立即接過,塞入衣袖中,一臉笑容的在前面引路。
……
御書房中,聖上林慕白正微皺著眉頭坐在龍椅上,手裡還在不停的翻閱著奏章,只是,眼神看起來卻是有些不太專注。
“皇上,鬱相求見。”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潘公公的聲音。
“宣。”
門開,穿著著一身紅色朝服的左相鬱一平恭敬的從門外走了進來,然後,又快步來到御書房的中間,腳步一彎便準備跪下。
“不用多禮了,一平啊,太子這次去了南域,想必南域的事情他也不太可能瞞你,以你之見。朕這次送的這份禮是否重了一些?”聖上林慕白對著正欲下跪的左相鬱一平擺了擺手,隨即也直接問道。
左相鬱一平一聽,表情微微一變,太子與朝臣關係太過於親密,這一直都是皇家比較忌諱的事情。
可聖上卻是如此簡明的點了出來。
這種時候,他如果認了。那便等同於間接承認了太子與自己的關係,可如果不認,以聖上的眼力又怎麼可能真的看不出來。
欺君是不至於,可失了信用卻是真的。
“臣認為陛下作出的決定自然是經過深思而定的,並沒有禮輕與禮重的分別,陛下看的是全域性,臣的眼光不及陛下。”左相鬱一平很認真的奏對道。
“呵呵……朕今日得報定山關失陷,心裡還是有些憂鬱啊。”聖上林慕白聽到左相鬱一平的話,微皺的眉頭似乎稍有舒展。
“陛下是在擔心定山關被俘的五萬大夏軍士吧?”左相鬱一平看著聖上林慕白微微舒展的眉頭。心裡也放了下來,小心翼翼的猜測道。
“嗯,朕確實在擔心此事。”聖上林慕白看了左相鬱一平一眼,然後,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臣倒認為陛下不必過份的擔心。”
“噢?此話何意?”
“正如陛下剛才所言,陛下這份禮送的是南域,既然是送給了南域,那麼。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哈哈哈……對,你說的很對。南域民風純樸,徒增殺戮的事情,南域是萬萬不可能做的,那麼,朕確實是不需要擔心了,只不過……”聖上林慕白聽到這裡。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不過,在說到後面的時候,眼神中又多少有些擔憂之色。
“陛下心裡是否還在擔心太子?”
“是啊,太子畢竟年幼。又缺少軍門的歷練,不像端王那樣執掌軍門多年,加上此次初出炎京,不知道在處事上會不會出什麼紕漏,朕這心裡還是有些不安啊。”聖上林慕白說到最後,也是微微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