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流露出軟弱的神態。可能是早已預料到的結果讓他所受到的打擊不是那麼的大,他只是耷拉著肩,一副沮喪萬分的樣子。
山本在一旁把玩著綱的手指,他並不是十分在意這個突如其來的小孩兒的生死。在他的心中,綱的安危和決定才是第一位的,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涉險,不值得也沒必要。雖然說他的心很好,但並不代表他是個爛好人。相反正是由於這一點,他才更要好好守護自己所珍視的人,不能然他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到是里包恩有些古怪的沉默了起來,他壓著帽簷將自己的臉隱藏在陰影裡,一語不發的樣子讓人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好了,我想我說的已經夠清楚了。”修長的手指扣了扣桌沿,綱的表情淡漠的望向鳳太,隱隱出現的不耐煩讓某小孩感到了十足的威脅性。但他的話音剛落,走廊裡出現的急促跑步聲打斷了他的逐客計劃。
門被風風火火的推開了,獄寺活力十足的聲音立刻就衝進了屋內,他絲毫沒有感覺到這裡充斥著那種幾近凝固的氛圍,只是自顧自得興奮著,“十代目!我聽說有個排名小鬼到這裡來了!”
“哦?隼人,你有事情要問他?”綱支著頭,聲線輕柔的仿若滑順的絲綢一般。這對於已經熟知了他的人來說,是個相當不好的警戒線。
獄寺聽到了後暮然一怔,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來的不是時候,但還是不甘心的走到綱的身旁,用一種懇求的口吻道,“我從很久以前就想知道一件事情,在適合當十代目左右手的排名裡我排第幾位……”
那種隱隱含有幾分落寞的語氣讓綱正在敲擊桌面的動作停了下來,他轉過頭看到獄寺的一臉期待覺得無法拒絕。他知道他只是想肯定自己的價值,就一如上輩子的自己總是靠殺戮來尋找自己生存的意義。他在遇到那三人之前也是無法衡量出自己存在的意義究竟為幾何,這種需要被人肯定的感覺對於孤寂的人來說,簡直就如同信仰一般寶貴。
那麼,就讓我來成為你的信仰吧。
“隼人,與其在乎那種形式上的東西,倒不如由我來告訴你。”扳過獄寺的頭轉向自己的方向,綱的視線直直的望進了對方的眼裡,他在看到裡面那抹略帶不可置信的神色時輕輕的笑出聲來,那種溫暖透過手臂的微微震動一絲不落的傳了過去,“對於我來說,世界上只有一個隼人,你是獨一無二的。”
你是我的獨一無二=沒有人能取代的左右手(忠犬彆扭的翻譯)
“十代目……”獄寺感動的一塌糊塗,他望著眼前那人細緻的眉眼,突然就有一種想要吻上去的衝動。這個念頭來的是那麼讓人猝不及防,以至於他本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就擅自動了起來。
不過他快,自然有人比他更快。
一旁的山本就像早會料到如此似的,他彷彿是不經意的抻了個懶腰,伸出的手臂‘恰好’擋在了獄寺的飛撲路線上,順利的攔截下了某隻。
“你這個棒球笨蛋!!”撲到地上撞傷了鼻子的獄寺回過頭怒吼道,但一看到綱露出的那種惡質的微笑時,他心虛的爬了起來,默默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咳,請當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吧,十代目。
“好像很有趣啊!”永遠熱衷於闖入綱家這個遊戲的小春再次不負重望的出現了,不過頭一次,獄寺想要深深的感謝她,因為她已經成功的把綱的視線吸引了過去,讓他得以尷尬的局面中脫身。
“那是新的占卜麼?”秉持著不知者無畏的精神,小春很興奮的跑到鳳太的面前,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盯著那本排名書,一臉期待的問道,“可以占卜一下阿綱最在乎的人是誰麼?”
這句話剛落到地上,大家就不約而同的寂靜了下來,眼神雖然都望著別的地方,但很明顯就是好奇的要死,連里包恩也是一種默許的態度。
“可以啊。”不得不說鳳太還抱有那麼一點希望,所以他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鄭重地站起身來,他像是在冥想般盯著眼前的某一處,眼神漸漸變得空洞起來,似乎精神已經被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一樣,“你聽得到麼,排名之星?”
周圍的空間也驟然變得奇特起來,空氣似乎變成了大氣層外的狀態,所有的屋內用品都顫顫悠悠的漂浮了起來。但並沒有宇宙外的壓迫感出現,所以綱還是能很自如的呼吸,他饒有趣味的望著在屋內唯一沒有受到影響的鳳太,嘴角的冷意加深了一點點。
“這是怎麼回事?”小春在無重力的屋內旋轉著尖叫起來。
獄寺和山本對於這種場景並沒有感覺害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