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是在楓城認識的,那時候她才練氣五層,喜歡穿著一身水藍色的長裙,身邊還跟著一個叫小魚的侍女。”
翁陽澤一聽,馬上知道眼前的人確實是認識小妹,既然是認識的人,他就笑著說:“既然如此,那還多謝你來參加小妹的婚禮,你們要是有什麼需求,都可以和管家說。”
多情點點頭,忽然問道:“不知道我能不能見翁晴一次?”
翁陽澤笑道:“這恐怕是不方便了,臨近婚期,她還是很忙的。”
他這是拒絕了多情,張英皺皺眉頭,難道連人都不能見嗎?這是什麼規矩。
多情也能理解的點點頭,然後翁陽澤又說了幾句就離開了。他可是一個築基期修士,能和這兩個人聊一下天就很不錯了。
在進入大院之前,多情就施法掩飾住兩人一虎的築基期修為。在這方面和尚都有特殊的技巧。兩人一虎站在同樣是築基期的翁陽澤面前,這人居然沒有看出任何破綻。
翁陽澤走後,張英對多情說:“你現在連新娘子都看不到,你怎麼討回自己的寶貝。”
多情說:“這倒是無妨,我不去找她,她也會來找我的。”
說完,他就回房打坐去了。
此時,在翁家大院後院,一處防守嚴密的小院。
一個眉目如畫,溫情如水的女子正托腮望著遠方,忽然,她的心中一陣悸動,一種熟悉的感覺浮上心頭。
‘是那個人嗎?’她臉上驚喜交加,原本恬靜的氣質全部消失不見。
她定了定神,轉頭對角落的侍女說:“小魚,你去看看是不是有外人來翁家了。”
這叫小魚的侍女奇怪的看了看自家小姐,還是點點頭說:“是的小姐。”
翁晴現在已經被軟禁起來,她的修為被父親封住,全身動用不了半點法力。而在她的小院中還有其他女僕看守,就連她的哥哥來看她都要通報給父親。
侍女小魚是她唯一能指使的人,這個侍女從小跟著她,就算是嫁人也要陪嫁出去的。
小魚一人走出小院,很快就找到了管家。
“管家,今天是不是有外人來到大院?”小魚不客氣的對管家說。
“是魚姑奶奶!這幾天都有外人來啊,姑姑大婚來的人不少。”管家說。
“別裝傻,你知道我的意思的。小臺啊,以前我對你可不薄的。”小魚淡淡的說。
別看小魚一副十七八歲的樣子,其實她年紀老大了。翁臺雖然年過四十,但是他確實是比小魚年紀小。而且他剛剛在大院做事的時候,確實是得到小魚多番照顧。
他想了想,還是說:“萍檀院確實是住進了兩個外人,而且他們還說是姑姑的朋友。”
小魚一聽,瞪了他一眼說:“那你不早說?”
翁臺苦笑道:“這不是少主不讓說嘛。”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小魚也明白老爺和少爺的苦衷。她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沒多久,她就來到萍檀院,這就是張英住著的小院名字。
“篤篤篤”她敲響了小院的院門。
張英正想去開門,但是房屋內傳來多情的聲音:“張大師,讓我來吧。”
他風度翩翩的走出來,月白色的僧袍似乎還放著光彩。他又化妝打扮過了!張英心中想到。
他走向院門,輕輕的將院門開啟。
一陣沉默……
‘怎麼沒有聲音?’張英伸頭去看。去看見門口一個少女捂著嘴,雙眼流著眼淚,正怔怔的不說話。
一陣不好的想法從張英腦中冒出。
‘難道這姑娘就是翁晴?這和尚魅力這麼大?’張英酸溜溜的想。
“你來了。”這姑娘終於開口,語氣有三分冷漠,三分惱怒,還有三分不捨,一分撒嬌。
“嗯!”多情只是微微一笑,回了一個字。
“好久不見了,小魚。”多情開口。
後面看熱鬧的張英被塞了一嘴的狗糧,還小魚呢!叫得如此親熱。
“你還來幹嗎,小姐都要嫁人了,她苦苦等了你這麼多年。”小魚忍不住說。
????‘等等?這小姐是誰?這不是翁晴?’張英恍然想起多情和翁陽澤的對話,這小魚是翁晴的侍女!
那剛剛那副欲語還休,欲罷不能的神色是什麼回事?張英恍然,心中流下心酸的眼淚,我還是太單純了,還是太低估了這渣男,他連小侍女都不放過啊!
就在張英凌亂的時候,多情不喜不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