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大派動員起來,效率是很高的,因為平常就有這樣的儲備。
董尤春來到制符室,對著裡面的貫夫喊道:“貫夫,你出來一下。”
貫夫放下手中的符兵,來到董尤春的身邊問道:“董管事你找我?”
董尤春笑道:“你不是一直想見一見張英大人嗎?現在有機會了,想到道宮要煉製一樣法寶,打算抽調你去參與,你願不願意?”
聽見這話,貫夫當然是大喜過望,他連忙說道:“當然,我當然願意。”
董尤春點點頭說:“可以,我將你的名字報上去,明天你就直接去中央的煉器塢報道。”
說完,董尤春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好好把握這次機會啊,除了張英大人,還有火箐大人。這兩位大人都是身懷絕技的,如果你能在他們手中學到一招半式,都夠你享用一生。”
貫夫對董尤春恭敬的躬了躬身說:“貫夫明白,多謝管事大人的栽培。”
當天回到自己的房間,貫夫點燃了那隻線香。不多時,一個模糊的臉就出現在他的面前。
“何事?”這模糊的臉淡淡的問道。
“我馬上就可以見到張英了。”貫夫有點興奮的說。
“嗯?!這是為何?”這模糊的臉問道。
“門中要煉製一個法寶,抽調我前去。應該能在現場看見張英修士。”貫夫高興的說。
聽完貫夫的話,這模糊的臉沉默了一陣,然後這臉忽然一陣蠕動,一顆灰色的小球被它吐了出來。
這臉說道:“將這個小球帶在身上,靠近張英一刻鐘就行。”
貫夫沉默了一下,說:“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們做事,不管你們是誰,我都不會參與了。”
這臉嘿嘿笑道:“有這一次就夠了。”說完,他就消失不見。
貫夫沉默一下,將那小球收起來,然後將這線香折斷丟入火海之中。
第二天,貫夫來到平成庫的煉器塢中待命。
平成庫的煉器塢是一個巨大的空間,長高都有幾十丈。旁邊還有數個十丈高的傀儡巨人待命。
不多時,張英和火箐就出現在煉器塢中。大家集中起來聽候他們訓話。
這種大工程張英還從來沒有組織過,但是火箐有非常豐富的經驗。他先是作了一番講話,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這法寶,然後就開始分配人手幹活。
大多數的人都是煉器師,他們都負責材料的熔鍊和煉製。而張英手下也分配到幾個人,這幾個人就是給他打下手的修士。而貫夫就在其中。
張英和貫夫等人聊了幾句,就正式開始工作。他的工作就是將煉製好的材料上繪製法陣。
而打下手的人則是在一邊協助。
由於法寶是拼接而成的,而張英的陣法繪製是跨越多個法寶零件的,這就需要張英對陣法極高的掌控力。
這一點對於張英而言不算什麼,他的腦中此時已經在不斷的模擬光弦戰艦的樣子,然後按照腦中的模板進行繪製就行。
這也是擁有悟道紋的好處。而打下手的貫夫他們就是準備零件,然後將繪製材料交給張英。
陣法的繪製和符籙略有相同。貫夫等人都是成績優異的符籙師,倒是能看出一點東西,儘管是這樣,他們在觀察張英一陣之後,也會因為用腦過度而感到頭暈。
就在貫夫靠近張英的時候,他口袋中的小灰球也逐漸溶解,最後變成一道不能察覺的氣息附著在張英的身上。
光弦戰艦的製作是個大工程,一兩天是完成不了的。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張英去到專門為他準備的客房休息。
就在此時,一道烏黑的光罩將張英的房間籠罩,一個灰影出現在張英的房間內。
毫無察覺的張英一驚,瞬間就支起珠光錦雲罩,五顆五行元煞珠環繞在他的身邊。
這灰影發出一聲輕笑,淡淡的說:“不要緊張,張英修士。”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張英戒備的說。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給你什麼!”這灰影發出低沉的聲音,用誘惑的語氣和張英說話。
張英心中默默呼喊赤潮,而此時這灰影則是繼續說:“我這暗光罩可以隔絕修士的探查,也能隔絕各種傳訊手段。我們說話很安全的。”
而這個時候,張英的心中就響起赤潮的聲音:“你叫我幹嘛?”
張英聽見這個聲音心中一定,這暗光罩還是不能阻礙他和赤潮的心靈相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