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修士互相僵持住,張英微微一笑說:“既然大家都不說話,那我們各走各的路如何?”
這修士笑了笑,說:“我也正有此意。”
兩人說完話,各自後退幾步。但是在這一瞬間,對面的修士忽然放出一柄飛劍對著張英就刺了過來。
而張英也絲毫不慢,他的頭頂忽然出現一面鏡子,鏡子光芒對著飛劍和那修士一照,立刻將飛劍和修士都定住了。
金丹期的修士眩光鏡並沒有定住太久,但是就是這一瞬間,張英的小斧頭就對著修士砸了過去。
數萬萬斤的重量砸了過去,一下就擊中這金丹修士。
強大的力量打在修士身上,這修士的半邊身體一下就被打成齏粉。
“你卑鄙!”這修士大罵。
“你無恥!”張英也反罵回去。
兩個卑鄙無恥的人互相罵了一句,對面的修士趕緊召回自己的飛劍,人與劍合,一下就消失在熔岩大河邊。
張英冷冷一笑,說:“算你跑得快!”
金丹期的劍修,已經可以人劍合一。這飛行速度是除了縮地成寸之外最快的。就算是一念千里都比不上這速度。
如果沒有眩光鏡對付劍修,張英這一下還真的不好說。
劍修是不可能追上了。張英只能繼續前進,順著熔岩大河行走,沒有多久張英就看見了一塊金紅色的石頭在熔岩中沉浮。
石頭的表明有金紅色的火焰,看見這火,張英就知道他找到了金炎火。
一陣法力捲了過去,張英從熔岩中抓起這塊石頭看了起來。這並不是金炎火源火,只是一朵普通的金炎火。想要得到金炎火源火,就必須多收集金炎石。
張英繼續沿著大河行走,想要得到更多的金炎石。
果然,沒有走多遠,張英就看見了一塊金炎石在熔岩中沉浮。張英一喜,法力繼續對著那石頭捲了過去。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隻火焰雕忽然從上方落下,它的雙爪一下就抓住這石頭飛走了。
“好畜生!居然敢搶我的石頭!”張英立刻追了上了。他的心中也想到,這雕一定不是自然產物,定然有人在暗中埋伏。
自己裝一下莽漢,看能不能將暗中埋伏的人給勾引出來。
追著火焰雕追到了一處寬敞的洞內,張英忽然覺得眼前一黑,一個巨大的陰影就對著張英撲了過來。
張英早有準備,他一下就甩出小斧頭打了過去。
小斧頭一下打在陰影上,發出金鐵交加的聲音。然後就看見這陰影倒飛出去。
張英此時才定睛一看,原來這陰影是一隻巨大的黑雕。黑雕在空中轉了一圈,變成了一個鷹鼻尖嘴的男人,他穿著黑羽大氅,用不善的眼光看著張英。
“你是何人?看起來不像是金通道觀的人。”這鷹妖冷冷的說。
張英心中一動,說:“我難道就不能是苦臉上人的人嗎?”
這鷹妖眼中寒光一閃,說:“那就更加不可能了,苦臉上人的弟子我全部認識。”
他的話音落下,身上大氅的羽毛紛紛落下,對著張英就急射而來,而他也身如鬼魅一樣,朝著張英的背後殺來。
張英頭頂珠光錦雲罩,左手拿眩光鏡,右手拿小斧頭。
錦雲罩頂住對方的一擊,眩光鏡將對方定住,小斧頭對著對方就砍了過去。
一切都是那樣行雲流水,一切都是那樣樸實無華。
小斧頭重重的打在鷹妖身上,這一下他身上的羽毛大氅終於沒有防禦成功,直接被張英的小斧頭洞穿胸膛。
一顆金丹立刻飛了出來,馬上就要逃走。但是這次張英是有備而來。他開啟玄黃爐,一下就將這金丹給裝了進去。
金丹在玄黃爐中如同沒頭的蒼蠅一樣亂撞,裝的玄黃爐叮噹作響。張英立刻加持了幾道防禦陣法,然後將赤極地火丟入爐內開始煅燒金丹。
金丹本質是一顆能量核心,無堅不摧,無物不破。但是這玄黃爐卻是將它當成丹藥來煉,只要將金丹內修士的魂靈給煉沒了,這金丹就是一顆大補藥。
但是這也相當考驗玄黃爐的堅硬程度。要是不夠硬,就會被金丹給撞破爐子飛走了。
這一次張英不敢收起爐子讓它獨立煉丹,而是在一邊仔細的照看爐子。
一層層的防禦陣法加持在爐上,將玄黃爐的堅固程度再次提升。
張英一邊照看爐子一邊說道:“要找一些堅固的材料重新煉製爐子了。”
手中的金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