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赤潮收斂起笑容,他傳音對張英說:“張英,我發現這趙德柱居然是一個練拳的天才。”
正在翻看陣法書的張英隨意的回答:“哦,是這樣嗎?”
聽著張英心不在焉的回答,赤潮撇撇嘴沒有再理他,而是繼續觀察起趙德柱。
就這樣,時間過了好幾天。張英一直呆在藏書閣沒有出來。等到今天他終於放下書籍走出來的時候,他就看見赤潮和趙德柱正在對打。
當然是赤潮收斂起築基中期的修為,單純的和趙德柱以拳對拳。
饒是這樣,仗著身體素質的天差地別,赤潮還是輕鬆的打贏了趙德柱。但是趙德柱的成長也讓赤潮有點心驚。
這傢伙僅僅是練了幾天的拳,就掌握了一絲真意。
張英在旁邊看了一會,他傳音給赤潮說:“你將度難虎拳傳給他了?”
赤潮心中回到:“我只是告訴了他一個大概,剩下的都是他自己領悟的。我發現他是一個拳法天才。”
張英嗤笑,這世界哪裡有這麼多天才。他大步走了上去,對趙德柱說:“趙德柱,你可知你現在學習的這拳法是怎麼回事嗎?”
趙德柱停下練拳,有點不解的問:“是怎麼回事?”
“這是我們門派傳承功法,是不能隨意傳給外人的!”張英臉色一沉,語氣不好的說。
趙德柱一下就被嚇壞了,他結結巴巴的說:“這…這是…赤潮大人…”他轉頭看向赤潮,而赤潮這個時候卻假裝在看風景,一點都沒有理會他。
趙德柱一下就急了,腦中各種思想紛飛,一下是‘廢除修為’一下是‘殺人滅口’一下是‘終生監禁’。
張英看他被嚇成這樣,心中有點搖頭,要是要對他做什麼,自己豈會和他口舌這麼多。
他輕咳了一聲,說:“法不可輕傳,但是念到你學的也不是完整版。我也不是那種無理的人。這樣吧,你將這些破損的房屋給修葺好,就當成你學會這拳法的報酬。”
張英穿越前,就很不贊成敝掃自珍,他認為就是因為敝掃自珍,很多傳統技藝才會沒落消失。來到這個世界,他也傳授過很多知識出去,這度難虎拳雖然是黑虎一脈的傳承,但是粗略的傳給趙德柱也沒有什麼。
趙德柱聽見張英的話,心中總算是安定下來。他感激的對張英說:“感謝大人的慷慨。”在他看來,用一段勞動換取一份拳法,他是賺了。
張英點點頭,然後走進第三進院落,開始研究那十八尊雕塑和雕塑代表的陣法。
他在藏書閣看了很久的書,現在是要學以致用了。如果實在不行,他就用悟道紋去領悟這些陣法,總要想辦法將這飛石給操控起來。
這飛石能飛能扛,現在算是無主之物,自己會操作這飛石之後,就是自己的東西,這難道還不美哉?
作為一個男人,誰沒有一個航天母艦夢。
第三進院落中,十八尊雕像形態各異,張英首先走到了一座像是一隻鳥的雕塑前,開始參悟這鳥代表的陣法。
而另一邊,趙德柱穩定了一下心情。他開始左右看看,打算開始修復飛石觀。
飛石觀的破壞不嚴重,就是磚瓦和窗戶的損壞。趙德柱找了一圈,連一樣趁手的工具都沒有。沒辦法,他只能用手來完成修復。
磚瓦就去敲石頭搞定,窗戶就用外面小樹林剩下的樹木維修,反正缺什麼都要他自己去想辦法。
赤潮閒著無事,就對他說:“對了,你曾經撞壞了一塊石碑,到時候你去修復它,石碑上寫著飛石觀三個字,後面還有幾行詩。好像叫什麼‘凌日中空大石仙,四海遨遊得自然。待到我成金丹日,舉霞同升共一天。’你也要記得刻上去。”
趙德柱點點頭,連忙出去敲石頭。用什麼敲?當然是拳頭啊。
就在趙德柱敲石頭的時候,遠在東海之濱的龍游觀也有人談論這海外飛石的事情。
十幾個長老圍坐一團,上首是一個穿著華麗的女修,她的身邊有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正百無聊賴的坐在那裡玩手手。
這女修看著這女孩,有點頭痛的說:“婷秀,正在商議事情呢,你能不能安穩一點?”
其他的長老聽見女修這句話,都用好笑的目光看著龍婷秀。果然,龍婷秀根本不給面子說:“但是這好無聊,我想要出去玩。”
女修面容一沉,正要呵斥幾聲。這龍婷秀終於是端正坐好,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她的這個做派,讓女修呵斥的話又說不出來了,憋得難受。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