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這片丘陵中嗎?”張英問身邊的徐川明。
徐川明點點頭,說:“應該就是這片丘陵,上次就是在這裡遇上,然後打草驚蛇的。只是不知道他跑了沒有。”
張英沉思了一下,對著肩膀上的白羽說:“你去看看,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白羽點點頭,展翅飛了出去。
昨天和徐川明喝了酒,張英打算幫助徐川明將那劍修給抓出來。就是不知道那劍修有沒有馬上逃走。
白羽如箭一樣飛出去,晉升築基期後,她的視力、感知都得到了巨量的加強。本來夜梟就是一種感知異常靈敏的鳥,現在得到加強之後更是如同雷達一樣敏感。
徐川明看著張英身邊的一虎、一鳥和一花妖,也不知道這小兄弟這些年遭遇了什麼,怎麼和妖精攪合到了一起。
他身邊的靈虎倒是很早就陪著他,但是這鳥妖和花妖是怎麼回事?都是築基期的大妖,但是似乎都對張英言聽計從。
四個築基期的戰力,這在哪裡都是不容小覷的陣容。
可惜的是徐川明才晉升築基期不久,他還沒有感知到張英和赤潮已經晉升到了築基後期,要是他知道這點,定然會驚得下巴都掉下來。
白羽在天上飛著,她的眼睛掃視著地面,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如果是夜晚,她的這個能力還能強一倍,因為月梟在夜間還能得到一波加強。
她在天上劃過,忽然她感到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一個隱藏陣法設立在一座山頭上。
她繞著這小山飛了一圈,在她的眼中,這山頭確實是被一個淡淡的陣法籠罩,這就是她的特殊視覺。
她輕嘯一聲,打了個轉飛走了。不多時她就落在張英的肩膀上,對他說:“我發現了一個隱藏陣法,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要找的東西。”
張英和徐川明互相看了一眼,二話不說就讓白羽帶路。
不多時,他們就到了那山頭,這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山頭,山上綠樹蔥蔥,根本看不出一點異狀。
如果是平時,張英也不會仔細觀察這山頭,但是現在白羽是一再保證這裡有陣法籠罩。於是張英就仔細感知起來。
任何陣法佈置下來都有蛛絲馬跡的,就算是那些渾然天成的自然陣法,也有氣的異常流動。但是這需要陣法師慢慢的感知。
感知了一小會,張英笑著說:“果然有貓膩。”
他對著虛空點了幾下,幾道劍氣從他手中飛出,紛紛擊打在虛空某處。
就這一下子的功夫,前面的景色出現了水波一樣的晃盪,然後一個聲音猛地喊了出來:“是誰?誰打擾我修行。”
一個劍修出現在張英面前,徐川明看見他眼睛一亮,說:“就是此人!”
而那劍修一看見徐川明也怒了:“你這多管閒事的修士,我是刨了你家祖墳,還是將你老祖骨灰給揚了,你怎麼像是一條癩皮狗一樣跟著我不放?”
很可以,這修士就很會說話。徐川明二話沒說,直接放出刺螈劍殺了上去。
這修士也不甘示弱,也放出自己的飛劍鬥了起來。
劍修鬥法就是這樣的,飛劍在天上‘乒乒乓乓’的打個不停。如果要專注鬥法,身體就要隱藏起來,不然就會被人偷襲。
就像赤潮這樣,他偷偷來到這修士身後,一個虎撲就撲了上去。他甚至都沒有用上力氣,這劍修就被他一下給撲倒了。
他身上的護身法術就像是紙糊的一樣破碎。
這劍修被赤潮撲倒,他也不甘心的大罵:“好你個紅皮臭貓,居然敢偷襲我!我要將你用飛劍串起來烤成串吃!”
張英無語的看著這修士,這不就是一個‘嘴強王者’嘛。
赤潮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然後一個虎掌將他拍暈。
“渣渣!就這?這也敢在我面前叫囂?誰給你的膽子?”赤潮譏諷了幾句。可惜這修士已經昏死過去,不然還能引發一場嘴鬥。
對付噴子的最好辦法就是將噴子的嘴堵上,然後不停的譏諷他,氣死他。
“這修士好弱。”白羽毫不留情的說。
徐川明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了笑。對付他還費了這麼大勁,這不是襯托自己也很菜嗎。
張英對徐川明說:“既然人已經抓住了,那就帶回給祝明善處理吧。”
徐川明點點頭說:“我也正有此意。”
於是徐川明提著這修士和張英回到了小鎮上。
不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