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手說:“我倒是想要遮擋一下,但是我現在什麼都沒有。”
聽見張英的話,這姑娘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良久,她才憋出一句話:“無恥!”
接著,她丟來一塊布料說:“自己遮擋一下吧!”
張英走過去撿起這塊布料,這塊布料還挺大,只不過這布料上充滿了乾涸的血跡和刺鼻的腥臭味。
這顯然是用來擦拭血液的布料。看痕跡,應該是擦拭弓箭的布料。
雖然氣味難聞,但是張英沒得選,他將這布料圍在了腰間,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好了!”張英大聲的說。然後那姑娘才從樹叢後面走了出來,她先是警惕的看了一眼張英,發現他已經將關鍵部位給擋住了,她才鬆了口氣。
雖然作為獵人,她也見識過不少動物的,但是這可是她第一次見識到人的!
很震撼!
她慢慢的走了過來,然後上下打量了一下張英。看著他細皮嫩肉的身體,皺著眉頭說:“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被打劫?這裡歸天虎山莊管,應該是沒有劫匪的。”
她說話間,手還放在腰間的短刀上。她可不相信這莫名其妙出現的人。
張英很鎮定的說:“我的身份不能告訴你,實際上我的身份也不一般。我是被人丟棄到這裡的。”
張英面不改色的胡說,這種情況下說謊話很難的。因為他對這裡一無所知,也不好用失憶這種經典橋段。只能故作神秘,唬一下眼前這人。只要她將自己帶入人類社會就行。
果然,聽見張英的話,這姑娘毫不掩飾的皺了皺眉頭。她自言自語的說:“難道是落難的公子哥?競爭家產失敗被丟了出來?”
聽見這姑娘的自言自語,張英也不動聲色,反正就是一種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是不承認不否認。
他說:“我對這裡絲毫不熟悉,也身無分文。不知道姑娘能不能幫我一把,待我日後翻身,必有所報。”
這姑娘看了看張英一眼,嗤笑道:“你有想翻身?先活命下來吧。”不過她還是說:“你跟我來。”
兩人一狗再次上路。透過張英厚著臉皮的套話,他基本摸清了這姑娘的情況。
她是一個獵人,但是還不完全是,因為她老爹沒有承認她是。
家中就她自己和老爹生活。老爹是個獵人。
那條黃狗叫阿黃,隨便起的名字,是一條很好的獵犬(自認為)。
未婚,找不到男朋友,因為十里八鄉的男青年她都看不上。她想要找一個武士老公。
她老爹今天去了城裡。
可憐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就是走回家的路上就被張英給套話套出很多情報來了。
比如說,這裡附近只有一座小城,城中有一個天虎山莊。而天虎山莊是這裡唯一能修行的地方。
能修行的人這裡稱為武士。這姑娘的理想老公就是一個武士。
等待天光大亮,日上三杆的時候,張英終於到了姑娘的家。這是建立在山坡上的一間木屋,在木屋外還有陰乾的獸皮、獸肉、藥材等物資。
張英看了看四周,這裡只有她一家。
過了一下,這姑娘拿出一套粗布衣服說:“這是我爹的舊衣服,你就穿上吧。”
張英接過衣服,然後就換了起來。這姑娘趕緊躲了起來。
不一會兒,張英就穿上粗布衣服。這衣服的布料很硬,果然是勞動人民的衣服。但是總比沒有衣服強吧。
姑娘還給了一雙鞋子,雖然有些舊,但是穿起來還很合腳。
張英呼了一口氣,這總算是得到了遮蔽身體的衣服了,這開局可真難。
這姑娘看見張英換了衣服,她就說:“晚上我爹就回來了,你就先住在這裡。這裡晚上有野獸,我怕它們叼走你。”
張英當然是同意的。然後他就繼續和這姑娘套話。
這姑娘姓王,叫王瑩。很普通的名字。面板不算白,但是身材勻稱,而且面容也不算差。
姑娘將屋簷上的獸肉取下一塊,然後用腰間的短刀切成碎末,接著丟進鍋中,加了一瓢水和一把類似於穀子的東西。鍋蓋蓋上,就不用管了。
接著就是給獸皮翻面,重新翻開晾曬的藥材。給屋後的一小塊菜地澆水。
看著她麻溜的動作,張英就知道她沒少幹這些活。一個和父親相依為命的姑娘,誰又不是一個勤快的姑娘呢。
中午時分,一鍋肉乾燜飯就做好了。淡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