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冷笑一聲,說到:“你們以為區區幾條龍就能大鬧我們見葉佛國嗎?你以為佛國是怎麼建立起來的?豈是你們這些藏頭縮尾之輩能撼動的。”
張英此刻站了出來,他淡淡的說:“讓你在夢境中逃了一次,這次就不會那麼好運了。”
“???”趣增奇怪的看著他。
張英也沒有管他聽沒聽懂,對付這樣的人。他已經有了把握。
赤潮在心中說:“要我出手嗎?”
張英搖搖頭說:“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他對龍箏說:“你不是想要報仇嗎,現在你敢試一試嗎?”
龍箏眼中都想要噴火了,但是她此刻還是知道自己是打不過眼前的和尚的。
張英看出她的遲疑,對她說:“你別怕,正常上去打就行,我幫你。”
他們如若無人的談話讓趣增心中大火,他直接喊道:“也別推讓了,你們一起上吧!”
他自信在佛國的加持下,這幾個修士也不過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儘管是這樣想,但是他還是要盡全力。他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尊八丈高的金身,對著張英等人就衝了上來。
下一刻,龍箏猛地變成一條巨龍,也迎著衝了上去。
哐噹一聲,龍箏被撞飛出去,龍頭都隱隱見血。
果然,龍箏根本不是趣增的對手。
龍箏很快就飛了起來,然後她就聽見張英說:“不要怕,我來助你。”
他的話音落下,就從乾坤空間掏出一顆果子。
這果子就是七情六慾果。
“吃我一顆果子!”他用法術將果子包裹住,對著趣增就丟了過去。
果子很快就命中趣增,在法力的作用下,果子直接融入趣增的身體之內。
這一下,讓趣增忽然感到內心一陣平靜。這種平靜彷彿是萬事萬物都離開內心,是一種古井無波,是一種萬瀾皆靜。
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和喜氣的聯絡也越來越低,彷彿喜氣已經無視他這個人。
沒有喜氣加持,他的實力受到了極大的限制。
他平靜的說(其實也沒辦法不平靜):“你給我丟了什麼?毒藥?”
他發現自己無慾無求,不僅僅是喜氣,連其他的人氣都不能吸收。這對於佛門修士而言,簡直是如同毒藥一樣。
張英只是笑笑,他不可能和趣增解釋的。但是這個時候,他則是對龍箏說到:“龍箏,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龍箏此刻也發現趣增的不對勁,她現在哪裡會猶豫,直接衝撞上去。
這一刻的趣增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虛弱和無助,他想要閃開,但是腳步虛弱無力,他想要反擊,但是拳頭力不從心。
他想要生氣,但是他的怒氣彷彿都被吸走。如果是平常修行,他會喜歡這個狀態,但是在爭鬥的時候,他一點都不喜歡這樣。
張英看到這一幕,心中只是笑笑。小紅樹的七情六慾果專門剋制佛門修行。這東西對於和尚而言就是毒藥,但是面對要走火入魔的和尚而言,這又是救命的神藥。
毒藥和神藥只是一線之間。
龍箏這一下終於能打得過他,她發現眼前的趣增完全像是一個只能被動挨打的沙包。這一刻她內心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意。
喜氣帶個給趣增的恢復能力已經消失,加上現在他一身實力發揮不出一成,沒有多久就被龍箏打到遍體鱗傷。
“你就是這樣打死我的母親的,現在我也要這樣打死你!”她憤怒的大喊。
在荒野之上,他就是這樣生生的將母親打死。
母親苦苦哀求他,希望他能放過自己。但是他沒有放過母親,不僅僅生生的打死母親,還將她打得瀕死。
如果不是張英路過拯救了她,她一定死在荒野之中。
此時新仇舊恨一起,又能壓著趣增打,她的拳頭越來越重,趣增的傷口越來越多。
漸漸的,趣增的氣息越來越弱。一顆舍利子若隱若現。
舍利子,就是佛門的金丹。到了這個程度,趣增也就是強弩之末。
他此刻面無表情,口中淡淡的說:“你殺了我,佛門是不會放過你的。留我一命,還有迴轉的餘地。”
龍箏冷冷一笑,說:“當初你殺我母親的時候,為何不想著迴轉的餘地。”
他淡淡的說:“規矩就是規矩,無規矩不成方圓。你母親必死。”
此時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