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藝助興。難道貴國就準備拿這些檯面上的迎接貴國十年一度的國禮麼?”巴特羅是不依不饒的道。
“你。。。。。。”,軒轅睿正想斥責他太過放肆,卻被軒轅祈抬起的手製止;可是不等他說話籬落卻是搶了先;
起身一掃袍擺,籬落掃一眼他身邊嬌小的姬妾,又看向巴特羅問道“不知王子殿下想怎麼個比法?”
“哦?郡主可有什麼好主意?”巴特羅看著起身的籬落,又把問題踢了回去。
這人和他上次看到的好像有些不一樣了?氣質也是不同?不管如何,他對他的蝶姬可有的是信心。
“我決定麼?那就和上次一樣吧。”籬落微笑著回視他;
“呵呵。郡主娘娘不考慮換一個麼?您上一次可是輸的連。。。。。。呵呵呵,連絕世的好琴都斷了呢。”巴特羅的蝶姬嬌笑著起身說道。
籬落勾起一抹微笑回視著她,“本郡主聽過一句話覺得很有道理,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你認為呢?”
說完卻是不等她回答就轉向座上軒轅祈道,“皇上,臣女想借這舞臺一用。”
“嗯”,再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麼?軒轅祈微眯起狹長的鳳眼,斜靠在上座龍椅上,微微頷首算是答應了;
因為軒轅祈的動作,立於一側的安公公比了個收拾舞臺上的載歌載舞便停了下來,舞姬們自兩邊退了下去,樂聲也停了下來,場面上一下安靜了下來;
“你要做什麼?”軒轅晨不解的問著欲要轉身離去的女人。
“等下你就知道了。”籬落卻是沒有停下動作,只是淡淡回到。
沐水寒狹長的丹鳳眼複雜的看著籬落的背景,微搖晃的一頭耀目的白髮,鼻翼上的藍寶石也因為陽光的照耀而閃爍著;
這個蠢女人似乎真的變了呢?嗯?變不變都不關他什麼事;想著又轉回頭自顧喝起酒來。
籬落走到舞臺的一邊,哪裡都是奏樂的樂師及樂器所在。
只見她彎身跟樂師門比劃著什麼,過來會後一指那放在一邊的古箏;再就是兩名樂師低頭領命將古箏及矮桌搬到臺上去。
看著做完的一切,籬落轉身又走回宴會中央,看著右側的巴特羅和他的姬妾問道,“不知王子妃現在可以開始麼?”
“是,當然可以。”蝶姬諾諾的應到,自剛才她就覺得這個女人不似一年前的她,可是又不可能,總之感覺怪怪的;
眼神掃向已經清場的舞臺,又調回視線信誓旦旦的看著籬落,不過她對她的舞技可是有信心的,再也不是你輸!
施思顏坐於軒轅睿的一側,輕撥額間髮絲看著這一切,心裡卻是有些幸災樂禍;她是看準了她的身子會幫她擋掉這比試,而且她也沒想過要幫那個女人比。
等到一切準備就緒,籬落已經盤腿坐於矮桌後了,手指微撫上琴絃:“不知王子妃喜歡什麼樂律?”
立於場中的蝶姬似是疑惑她的問題,這會才想巴結麼?“郡主決定便是。”
籬落為轉頭看向巴特羅道,“素聞巴特羅王子酷愛王子妃舞技以近痴狂,本郡主今日就為巴特羅王子奉上一曲,意表王子對王子妃的情意。”
聽著她的話眾人皆感錯愣;軒轅晨擔心的看著她,死女人又玩什麼?焦尾寒都比不過更何況那把破琴?!
籬落回看著他擔心的眼神,微微一笑後收回了視線。
斜看著身後樂師門微一點頭,手撫上琴絃。。。。。。
弦起,身後的樂師也忙跟上築器配樂;聽著這築鼓音色,籬落滿意的點了點頭;又看向臺中微有些錯愣的蝶姬,微微一笑朱唇輕啟:
…道不盡紅塵舍戀
…訴不完人間恩怨
…世世代代都是緣
…流著相同的血
…喝著相同的水
…這條路漫漫又長遠
…紅花當然配綠葉
…這一輩子誰來陪
…渺渺茫茫來又回
…往日情景再浮現
…藕雖斷了絲還連
…輕嘆世間事多變遷
…愛江山更愛美人
…那個英雄好漢寧願孤單
…好兒郎,渾身是膽
…壯志豪情四海遠名揚
…人生短短几個秋啊,不醉不罷休
…東邊我的美人哪,西邊黃河流
…來呀來個酒啊,不醉不罷休
…愁情煩事別放心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