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小心……”
“公子……”
沐水寒和夜墨大驚之下向洞內奔去,然而他們轉身之際,嗖嗖嗖……隨著幾聲微細的破空之聲,鬼谷子雙拳一握,那體力的幾枚金針竟是被他逼退出來;
“啊喝……”,他身體一轉,提掌便襲上了沐水寒和夜墨後背……
“啊噗……”,沐水寒和夜墨也被偷襲得手,吐血倒在了那內洞門口,沐水寒趴伏在地卻還是勉力向雪熙然的方向看去,“師兄……”
鬼谷子一步步向那倒地不起的兩人走去,雙手掌中運氣準備給他們最後的一擊……
雪熙然一臉冷凝,雙眉緊鎖的看著那倒地的兩人,眼中是傷感和歉意,難道他們今天註定要葬身此地?
在看向偷襲他的人時他有一時愣怔,仍是一身黑袍可是這個女人卻是披散了一頭白髮,看不清她的面目只能隱隱看到她雙目中犀利的神光;
為什麼這裡還會有個女人?
“呵呵呵,真是個奇才,殺了真是可惜啊……”,女子拖著及地的黑袍一步步向雪熙然走去,袖中枯瘦的手中凝結著近乎黑色的真氣,“可惜……進了這的人都必須得死……”
雪熙然體內被她真氣所侵,胸口劇痛竟是倒在地上一時動彈不得,看著那迎面向他劈來的掌風,他如水的眸中有絲驚慌,驚愕使他睜大了眼,若是他死了,那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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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然……”,籬落一個驚叫瞬間坐起了身,胸口急劇的起伏著,她臉上滿是冷汗,彷徨的看著四周景象,這裡是無憂院的主屋……
籬落頹喪的坐倒在床上,她環抱著自己有些顫抖的雙臂神思不屬,眸中的盈盈水色那是淚光嘛……
又是那個夢,又是雪熙然遇到危險的那個夢,這一次她甚至聽到他近乎無望的呢喃,她的心中越來越多的不安凝聚,他到底去了哪裡?為什麼這麼久了連個音訊都沒有傳回來……
不知道坐了多久,被冷汗侵溼的褻衣貼著面板一陣冰涼,她打了個冷顫才慢慢回神;掃眼看向床的另外一側,無憂不在,這會還不到子時,怕是去了前樓吧;
想了想,她也是睡不著了,起身穿上衣袍隨意的理了理髮髻,籬落走出無憂院向前樓走去;
這前樓後院彷彿兩個世界,前面是嘈雜旖旎的紙醉金迷,後面是一派祥和寧靜的世外桃源,她有時都很懷疑無憂是不是雙重人格,既不能忍受寧靜孤獨,卻也不願意置身那煩亂的塵世,一個聚所有矛盾於一體的綜合性女人;
如霧看到她什麼也沒有問,直接領著她去了無憂用的專屬廂房,籬落門也沒敲便直接走了進去,她是抱了一點點看能不能抓到‘奸’的想法才這麼幹的……
進到屋內,籬落瞬間眯眼挑高了眉頭,無憂回身看了一眼進來的是她,便又重新回頭繼續她手裡的事業……
籬落眯眼,是因為光線太刺眼,籬落挑眉,是因為驚愕於那女人……這間屋子裡居然堆滿了金磚,而那置身於金磚裡的女人正在用它們蓋‘樓房’……
無憂繼續著她手中精巧的屋舍,頭也不回的問道,“怎麼?沒有我陪著郡主娘娘您失眠了啊?”
籬落慢慢適應的光線,狠狠翻了個白眼關上門,這才向她走去,“我突然想到一句話,那話簡直就是為你而說的;”
無憂小心的搭建著空中花圍,忙裡偷閒的轉頭問道,“什麼話?”
“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籬落走到一邊桌旁坐下,這才回身看著她說道;
無憂手裡握著一塊金磚,對著她點了點一臉‘對對對’的意思,“我以前最想要的就是這種生活,無憂無慮、自由自在,整天躺在金窩銀窩裡,一大堆傭人伺候著,那叫一個想幹嗎就幹嗎;”
“恭喜你,你的願望已經實現了;”,籬落搖了搖頭,面無表情的回道;
無憂把玩著手中金磚,“哎,其實我還有一個願望沒有實現;”
籬落只是靜靜看著她,靜等她的下文;
“你就不能配合一下!”;無憂瞥了瞥嘴,手中金磚在那樓房上敲的當當響;
籬落白了她一眼,‘配合’的問道,“富可敵國的魅當家,您還有什麼願望沒實現啊?”
無憂挑眉眨巴了一下眼,“我以前最大的願望就是把我所以的錢都換成硬幣,然後用那些硬幣砸死那個男人;”,為了錢,她不知道吃過多少那個男人的虧……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