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動不動的鬼谷子眸中有疑惑,可是現在不是想問題的時候,他吃力的撐著手臂想要爬起身去幫他們……
面著著血菩提那邊洞壁的女人似乎感覺到了身後的異動,“居然還有一個沒死的?”,隨著她說話的同時,她雙臂一曲再伸掌中氣勢瞬間壯大,眸中冷笑閃過尖銳的聲音厲斥道,“咯咯咯……去死吧……”
雪熙然和沐水寒兩人眸中同時一緊,還不待他們反應……噗……
嗵……
隨著她話音剛落,雪熙然和沐水寒同時吐出了一口鮮血,身體飛退開去撞上左右數米外的洞壁又跌到了地上;
“噗……”,跌到地上的沐水寒心口一陣劇痛,瞬間喉頭一陣腥甜,又噴出了一口血,而那血色近乎成了黑色……
雪熙然也沒好到哪去,重重的跌回地面同樣泛著黑色的血從他雙唇中溢位,他們都是被那女人混著劇毒的霸道勁力所傷,他強忍著那翻騰的氣血抬眸看向他們;
女子揮袖間收回內力,一個灑意的轉身看向半爬起身的夜墨,眸中含著譏笑左右看著三人……
呼呼呼……
還沒等她說話,那細微的破空之聲引起的她的注意,循著聲音看去,那旋轉在空中的還帶著流蘇?那是把笛子?那笛子旋轉兩圈迎面落向那菩提架時……哐……
嗯?那白玉笛正要落在那高處的血菩提藤上時居然被反彈了回去,又旋轉了兩圈……咚……落到了雪熙然身前丈外的地方,女人眸中疑惑慢慢向它走去;
雪熙然扶著胸口半撐起身也看向那落在地上的東西,琉笛?原來他剛被她一掌甩開時,琉笛也跟著從他袖子裡甩了出來;只是這琉笛怎麼會被血菩提彈開?而且居然絲毫無損?
據他所知,這血菩提和那藤蔓都有很高的溫度,若是徒手去採摘或是摸向它的藤蔓,都會在瞬間受到很嚴重的灼傷?其它非草木的東西也都會在接觸到它時瞬時化為烏有,可是琉笛怎麼……
女人低頭看著地上的琉笛,那一頭白髮隨著她低頭的動作微微搖擺,她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菩提架又低頭看向琉笛,“難不成是白玉琉笛?”,如果是的話,這白玉琉笛也同是上古留下的仙物,和這血菩提怕是有著不分伯仲的抗衡之力,所以它才會安然無事;
半撐起身體的雪熙然面色灰白一片,扶著胸口的手,長袖內指尖反轉間已是多出了一枚銀針,他不動聲色的將銀針扎入胸口大穴,面上卻是冷看著她沒有吭聲;另外一邊的沐水寒氣力盡失,只能趴伏在地上吃力的看向雪熙然那邊,眼前已經昏黃一片他卻還是強撐著意識不想昏過去;
另外一邊的夜墨吃力的站起身,剛走了一步候口一甜又跌了回去,一手扶著胸口一手撐著地面,單膝跪在地上身體一個顫意一口黑色的血便從他口中溢吐而出;
女人抬眸掃了一眼夜墨的方向,冷肅的眸中劃過譏笑,再回轉視線看向面前丈外的雪熙然,如同玩耍著手中獵物的眼神看著他,“琉笛識的主是你吧?!”
雪熙然一臉冰寒之色,如水的眸中一片冷凝的看著她,體內慢慢調和著氣息……即使殊死一搏,他也決不會坐以待斃;
女人白髮下的唇角揚起一抹譏笑,她也沒期待他會回答她的問題,眸中殺意一現,“琉笛千百年才難得識一主,可惜它的主人都沒有一個會落得好下場,就像你,也會死於非命……”
話語尾音還未落地,女人枯瘦的手掌反轉間又凝結了內力,膛大的眼中盡是狠意……
雪熙然眸內神光一斂,袖中的手慢慢握緊成拳匯結著體內真氣,迎視靜等著欲要撲向他的女人;
只是這次,女人剛抬腳欲要閃身而去,身前卻瞬間閃現一束刺眼的銀光,“啊……”,低撥出聲,女人一時沒有防備被驚了一跳;
突兀出現的隔在他和那女人之間的銀光,雪熙然也因那刺目的光線而半斂了眼簾,詫異的眯眼看向眼前的異象,那道銀光是自琉笛身上輝射而出的,如一把刀刃一般直直划向那處在黑暗中的洞頂;
雪熙然和趴伏在地上的沐水寒皆是詫異的看著這異象,女人半擋在臉前的手臂隔著袖擺眯眼看向地上的琉笛,這是怎麼回事然而更讓他們意外的還在後面……
嗡嗡嗡……
隨著那琉笛光線漸強,一陣陣似是波動的蚊蠅聲,它居然慢慢漂浮了起來,旋轉著直升到半空的位置才停下,滿室肆意揮灑的銀色光芒直逼得血菩提的金光都黯淡下去,然後一陣陣寥寥之音從琉笛上傾洩而出……
那女人和雪熙然幾人皆是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