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之有愧矣!”
“客氣矣!請!”
“請”
常仁便陪他們行向廟後,不久,他們已停在二座墳前。
孩童不由一陣連咳,常仁便以雙掌分別拍按孩童之胸背。
老者卻放下竹杆,便踏前合什一拜。
常仁忙後退答禮道:“不敢當!”
老者問道:“敢問碑色可有泛光?”
“是的!”
“碑身冰寒吧?”
“是的!”
“墳土寸草未生吧?”
“是的!”
“未開過墳吧?”
“不敢!先祖臨終特囑子孫勿動二墳。”
“令祖可有道出此囑之意?”
“這……?”
老者上前低聲道:“令祖之棺是水晶或青銅?”常仁神色一變,一時無言以對。
老者低聲道:“老朽裘宏略涉獵勘輿之學,令祖及令祖母可能葬於天罡地煞五雷九陰穴。”
常仁啊了一聲,他為之變色。
裘宏道:“老朽可否一觸二碑?”
常仁點頭道:“請!”說著,他又牽裘宏到左墳前。
裘宏一蹲下,雙掌已貼按上墓碑。
不久,他低聲道:“屍完好如初。”
常仁變色道:“當真?”
“嗯!另一墳在右吧?”
“是的!”常仁便牽裘宏到右墳前。
裘宏便又蹲下及以雙掌撫碑,不久,他變色道:“令祖母葬於此墳?”
“是的!有何不妥?”
“汝可有後代?”
常仁嘆道:“高明!吾原有三子一女,三子卻先後無疾而終,僅剩一女,目前遠居京城。”
裘宏搖頭道:“令媛該住此村中!”
“小女該返居此地?”
“不錯!府上之福必全聚令媛之孫。”
“承教!”倏聽孩童啊叫一聲,便以手掏右耳。
接著,他以雙手按頭。只聽他又啊叫一聲,便砰然倒地。
裘宏急道:“發生何事?”
常仁便望向遠處道:“汝可有所見?”
立見遠處只站著一名青年,青年乍聽此問,便快步上前低聲道:“方才由太夫人墳中射出
一道銀光……”
常仁失聲道:“出來啦?”他為之面無人色,他為之全身發抖。
青年見狀,立即住口。孩童卻捂胸抽搐著。只見他咬緊牙根及滿頭冷汗,狀甚痛苦,不過,他似乎擔心其祖難過,所以,他硬是不吭半聲。常仁見狀,雙眼立即連轉。
裘宏卻緩緩行來道:“出了何事?”常仁便示意青年勿語,青年會意的點頭。
常仁道:“令孫可能承受不了此地之寒。”
裘宏忖道:“他的鼻息如此粗濁,分明已遇上震驚之事,他為何輕描淡寫的交代此事。”他便蹲下及摸地行向孩童。不久,他已摸上孩童之臉。他一摸上汗水,便心中有數。
他立即忖道:“那人方才提到銀光,究系何物呢?”他便沿愛孫之臉向下摸,不久,他已搭上愛孫之右腕脈。
他迅即知道愛孫之脈像迥異昔日。他便來回的診察愛孫之雙腕。常仁卻一直注視孩童之臉,因為,孩童已疼得五官扭成一團啦!
不久,孩童一陣劇烈抽搐,便昏迷不醒,常仁為之變色。
裘宏倏地移開愛孫雙手,便把右耳貼上愛孫之胸口,常仁見狀,不由神色連變不已。
不久裘宏坐在地上,雙手齊搭上愛孫之雙腕。
常仁不由又變色,那青年卻看得“霧沙沙”,他可說是“有看沒有懂。”這叫做“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呀!
良久之後,裘宏起身道:“可否容小孫多躺一陣子?”
“請”常仁答應了。
裘宏望向青年道:“汝方才瞧見銀光?”青年不由望向常仁,常仁卻輕輕搖頭。青年便
道:“沒有!小的可能一時眼花。”
裘宏忖道:“仁兒的體中分別有一物,他們卻欲隱瞞,罷了!吾若追問,說不定反遭其
害。”久走江湖的他豈會不知“人心隔肚皮”呢?
他立即道:“小孫以前也多次病發昏迷,只須讓他靜躺,便會慢慢復原,謝謝二位!”
常仁道:“您老需歇否?”
“無妨!二位請便!”常仁求之不得的立即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