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嚥了回去,平王眼睛裡滑過絲失落,看著李青,聲音低了下來,
“青青,明天我讓人接了紅袗過來,你給她診診,好不好?那麼小的孩子,咳起來氣都上不來,比當年紅袊還要可憐。”
“嗯,爺明天讓人送她過來吧,說起來,我還真是連一面也沒見過她呢。”
李青直起身子,笑著說道,平王微微鬆了口氣,連連點著頭,
“好,那就好,我明天一早就讓人把紅袗送過來。”
兩人回到十里莊時,已經是戌初過後了,鄭嬤嬤早就帶著眾丫頭婆子等候在二門裡了,見李青車子過來,忙捧著斗篷和鞋子上前,遞了進去,李青半跪著,侍候著平王穿了鞋子和斗篷,自己也取了斗篷穿了,才扶著平王的手下了車。
第二天,平王辰初過後就離開十里莊,去了平陽府,李青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嘆著氣起了床,今天是不能再睡下去了,事情已經追著粘著她到了十里莊。
李青起床洗漱後,換了件淡青色薄棉短襖,一條月白色素綾棉裙,吃了早飯,鄭嬤嬤就進了屋,李青讓她坐到炕上,笑著說道:
“正要讓人去請嬤嬤呢,有事得和嬤嬤商量了才行。”
鄭嬤嬤側身坐到炕沿上,從竹葉手裡接了茶,笑著答應著:
“夫人有什麼事,吩咐給嬤嬤就是。”
李青笑著揮了揮手,竹葉忙帶著屋裡侍候的小丫頭們退了出去,李青慢慢喝著茶,看著竹葉等人出了屋,才放下杯子,斂了笑容,眼睛裡微微帶了絲冷意說道:
“才不過清靜了半年多,就有人又要生事出來了。”
鄭嬤嬤臉色凝重了起來,也放下了手裡的杯子,往李青身邊挪了挪,看著李青,等著她往下說,李青輕輕嘆了口氣,接著說道:
“昨天爺和我說,紅袗到現在,一直也沒怎麼好過,前天又咳了起來,從無著庵請了月影過去,月影診了說是受了涼,爺有些不相信,說紅袗就住在老太妃院裡的暖閣裡,身邊又有嫡親的姨母照應著,丫頭婆子自然更是不敢離身,哪會受了涼?”
鄭嬤嬤眉頭擰了起來,
“爺這是什麼意思?是說月影診得不好?還是說有人從中作祟?”
“爺的意思,只怕是說月影診得不準,說今天讓人送了紅袗到莊子裡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