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睡著了,睡得還行。”
李青笑盈盈、慢騰騰的描述著,平王笑了起來,低頭在李青臉上輕輕吻了下,
“軍營的帳篷很暖和,爺的軍帳,青青也住過的,被褥很乾淨,吃得也算好,比青青這裡差了一點點,就是夜裡想你,要不是今天黎明要看新兵演陣,昨天夜裡就趕回來了。”
平王舒適的靠在靠枕上,攬著李青,隨意而親呢,李青伏在平王胸前,用手指划著平王衣服上的紋路,輕輕嘆了口氣,憂愁的說道:
“往後,莊子裡的小廚房只怕要不好上一陣子了我把竹雨派了差使,讓她出去幫我開點心鋪子掙銀子去了。”
平王怔了怔,笑了起來,
“你若是捨不得,就不要派她去,連慶那裡還能找不出個合適的人來?若真沒有,爺給你幾個管鋪子的幹練人就是了。”
“連慶那邊,爺的人,都不行,只有竹雨跟了我這幾年,知道我做這些吃食點心的規矩、要求,我的點心鋪子開出來,就要跟別家都不一樣才好,這個鋪子,只有我自己調教出來的人去做,才能省心呢。”
李青笑語盈盈的解釋道,平王一隻手撫著李青的後背,慢慢滑到了纖細的腰間,心在不焉的說道:
“你那些吃食點心,連王府都比不上,拿方子出去開了點心鋪子,自然沒有哪家能比得上的,哪裡用得著你這樣操心的?”
李青伸手拉開平王的手,
“爺這手,就放這裡,不要亂動,開鋪子哪象爺說這樣容易,越是小生意,要做得出彩,就越是不容易,再說,不管做的大生意小生意,都得用心了才行,所謂搏兔亦須用全力……爺這手”
“你說你說,我聽著呢。”
平王低著頭,迷戀的看著懷裡的李青,手順著李青的腰肢滑到了平坦柔軟的小腹,手上的滾熱的氣息穿過薄薄的絲綢,直衝進李青的身體內,李青臉上泛起層淡淡的紅暈來,伸手拉開平王的手,聲音柔軟得滴出水來,低聲嗔怪道:
“爺這樣,讓人怎麼說話?”
“嗯,怎麼不能說話?說來爺……”
平王帶著笑,貼到李青耳邊,低低的問道,李青慢慢眯著眼睛,突然貼近了平王,輕輕咬住他的耳垂,探出舌尖來,順著下頜過去,慢慢咬住了平王的嘴唇,平王氣息粗重起來,李青飛快的推開平王,直起身子,滿眼笑意的看著平王,
“就象爺這樣不能說話。”
平王臉上浮著片熱切的紅暈,眼睛亮了起來,伸手抓住李青,
“你真的,象爺剛才這樣的,不能說話?”
“嗯,爺要和我好好說話,就不要亂動。”
李青笑著點著頭,平王低低的笑了起來,
“那我要是不想好好的說話呢?”
李青歪著頭,斜睇著平王,手指從平王的衣領探了進去,用指尖慢慢划著,聲音柔媚的低聲說道:
“那我就陪著爺不好好說話,爺從現在到明天一早,可不準再做別的事”
平王用力攬過李青,悶聲笑了起來,
“爺樂意之極,就是你這身子骨,只怕受不得。”
李青窒了窒,平王鬆開她,滿眼笑意的低頭看著她,
“好,咱們好好說說話,我不動你就是了。”
平王攬著李青靠在靠枕上,輕輕嘆了口氣,慢悠悠的說道:
“昨天半夜醒過來,一時竟然有種分不清夢裡夢外的感覺,不知道你是夢裡的人,還是我身邊真的有你,那會兒,”
平王頓了頓,彷彿有些後怕的低低的接著說道:
“竟害怕得不行,若真是我一直在做夢,如今夢醒了,身邊根本沒有你……”
平王用力攬了攬李青,不再往下說,李青怔怔的看著平王,心底慢慢泛起點點溫暖和柔軟來,伸手划著平王的眉,溫軟的安慰著他:
“我一直在這裡呢,只要爺到莊子來,我一直都在這裡呢,爺這些日子太累了,心神有些恍惚,等會兒,讓竹雨熬些湯給爺補一補。”
“我知道你是個心氣高潔的,不屑於跟那些人爭寵,也不屑跟別人……共侍一夫。”
平王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謹慎的看著李青,李青怔了怔,一時說不出話來,平王暗暗舒了口氣,接著說道:
“我有你,知足了,眼裡再看不到別的人去,從今往後到老到死,我只守著你一個,你若走在我前頭,我就去你墓旁守著你。”
李青愕然看著平王,張了張嘴,卻不知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