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女人?”
哦?冰回神,她看到了,沒有撲上去!“剛才吃過一遍,怕你虧空身體,忍得好苦痛。”
“如果我說不用怕呢?”挑逗的向冰眨眼,自然當她說的是笑話,只有她虧空,沒有他虧空的。
他怕,他自己也像奧古斯一樣突然死去,他不是中了奧古斯的盅嗎?現在奧古斯不在,誰還能解他的盅?他會不會突然就變得不認識她,然後發瘋,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孤獨的死去?
如果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他想一直一直一直……跟她在一起。
藍特心底的憂傷,深深的藏著,埋在心底。
“那你想怎樣?”擦頭髮的動作停下,側頭看窗外的雨天,什麼時候雨過天晴呢?這個不理不管,陽光透過雲層照到地面時就能離開了,而現在,似乎是空閒的時間。
“上床?抵死纏綿?相濡以沫?”如果明天就會死去,那麼,就牢牢的記住他。
伸手抱住冰,他們鳩佔雀巢,奧古斯準備好的地方,最後便宜的竟是他,一次次激烈的性愛,藍特總是不出聲同冰說話,耳邊迴繞的,只有他的低吼,冰的呻吟。
“喂,怎麼了?你有心事。”一直不問,不代表她沒有查覺,現在的藍特,很不正常,雖然他掩飾的極好。
“沒有。”頭埋在冰胸口悶悶的。
“真的沒有?”
“沒有!”聲音更悶了,這一聲回答之後,久久的沒有聽到追問聲,抬起頭,看到的是冰呼均稱的睡顏,吃驚的微張開嘴,緩緩又扁了下來,他不回答是一回事,她追不追問是另一回事,怎麼能只問倆遍呢?
如果她有什麼事沒告訴他,他不問出結果,一準睡不著。
他對她來來,終究沒她對他來得重要,深刻是不是?
也許,他嚇自懷,並不會死,他就這樣好了也說不定。
可是,冰以前中盅,用了一年時間才治好。
“冰……我會不會死?死了我們是不是就不能在一起了?”
好幼稚的話!閉眼假睡的冰勾起唇,心裡回答,當然會死,百年之後,他們都會死,如果只是這個問題,那麼,她真的可以安心睡了。
怪!怪怪怪!抱著千洛,冰不得不面對問題,藍特,怎麼總給她世界末日到了的感覺,她低頭吃飯,他偷偷的看她,她抬頭,他立刻低下裝在做別的事。
有這個必要嗎?
“藍特,你說我會不會死?”她聰明的不提那晚聽到他問的話,反問?
“當然不會!”藍特的反應絕對稱得上激烈,碗和筷子都放下了,那神情好像要與冰長談,斥責她以後再不以亂說這樣的話。
呵,“藍特,人都會死,百年之後,你會,我會。”
啊?看著冰含笑的眸,眨眼,忽然知道了,她聽到他說的話了,可她不懂,他問的不是生老病死,而是,會不會因盅而隨時死去,失心!
“知道了”
“明天我們就要離開了?”她說的雖然是她決定的行程,但也詢問他的想法。
“恩。”只是點了點頭,“我幫你抱千洛。”接過千洛之後,問千洛:“要不要去看看那個叔叔?”
“好。”千洛,越來越像北慕樊,五官,甚至性情,他的眼神很堅定,連亞瑟都說喜歡他看人的目光。
千洛是記得奧古斯的,在他的記憶裡,那是一個對他很好的人,至於怎麼規劃情感,他還分不清,不是父親也不是慈愛長者。
託著下額,藍特走之後,冰手裡揉捏著一封信,亞瑟給她的,說元將軍造反了,趙心陽沒有幫元將軍,那個男人,真的是很愛亞瑟了的吧,亞瑟字裡行間,有對她的怨,說,事情了結之後,會跟她算賬。
如何算賬?還不就是要他去色誘趙心陽的事,還有之前氣惱她沒做出個結論的事。
唉……
奧古斯死了,為什麼元將軍還會造反?他應該不受控制了才對,就如藍特不藥自愈一樣,難道……
元將軍本就有叛國之心?!這個想法,讓冰皺眉,是因為元將軍本就有叛國之心,奧古斯才選中他的嗎?如果事情真如此,奧古斯豈不反而是在幫她?直接幫她將逆臣曬到陽光下讓她發現?
元將軍叛國,王兄一力應付,手指敲著桌面,她是不是該回去了?
“藍特,千洛……我們回宮了……”
“藍特,千洛……”一這找,冰竟找了整個下午才找到人,冰以為他們出事了,看到藍特時長長的嘆